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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六声,赞美万机之神(显然是第三军团)(和机魂)

    ……

    “是的。”

    “你能听见天使的歌唱吗?”

    “是的。”

    “你会对无尽虚空中的他们歌唱,让他们降临在身旁吗?”

    “是的。”

    “那么是时候了。杀了这个技术神甫。”

    帝皇的孩子在谈话,先知提问,战士回答。崔斯凯利安跌跌撞撞地从他们身边爬开,直到后背抵上碎裂的屏幕。

    十巧板转头凝视另一人,将死之人回望他,在漆黑的观察缝中只察觉出敌意。这个罪有应得的生物贤者还是试图进入护教军大脑改变什么,于是他发现栖息在更深处的部分。流淌着毒液的非人事物,于帝皇子民体内栖息复制进化,在一代代漫长痛苦的潜伏之后终于看向敢于染指它的无知人类。

    “不。”崔斯凯利安小声抗议,这次十巧板重复了他的话。

    “不。”

    “为什么?”戴维恩难以理解:“但他是我们信仰的敌人,我们最恐怖的压迫者之一。”

    “是的。但现在不是杀死他的时候。他还要为我们做另一件事。”特斯林代替寡言的同伴解答,用枪口抵住俘虏的嘴。

    那个能听见天使之声的小职员——也就是戴维恩,在迷茫中似乎还是那么渺小。“……什么?”她问。

    然后她也知道了。

    “我们还得努力。”为了大伙儿,天使还没来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自言自语,脱下了破旧粗燥又沾满油污的工作长裤。十巧板轻易制服了崔斯凯利安的挣扎,用一只手把对方扣在自己胸前,从祭司长袍毫无意义的遮挡中扯出了几条曾经是下装的破布。

    底层人总是充满变异,有些是因为污染和辐射,有些则是帝皇孩子的标记。戴维恩很健康,变异直到褪下衣物才会被展露。她下身赤裸,让她想起自己毫无尊严地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但现在她完整强壮又自豪,就像曾表现出的那样。而崔斯凯利安,虽说只是被撩起袍子下摆,露出一点久不见光的苍白大腿,却在本属于他的护教军的钳制中显得无比可悲。

    “你们正在制造错误。”他干涩地说,“你们想要召唤的,你们正热切服务的东西会吃掉你们。它们不是天使,它们是怪物。”

    她心中只有水晶般的宁静。“你为何认为这其中会有不同?” 她回答。

    她抬起崔斯凯利安的一条腿,完全硬挺的阳具戳弄生物贤者柔软的皮肤,十巧板接过她的手,顺手把鞋子脱了以防戴维恩被坚硬鞋底蹭伤,人类的腿被毫不费力地拉成一条直线高举过她头顶,余光能看见白得发青的脚踝,细得似乎连她稍下功夫都能折断。

    被他们摆弄的人姿态畏缩,试图远离这古怪处境。突然被奉为领袖的小怪物抬起头打量他,随处可见的肮脏欲望把她轻薄的愤慨污染得更加可鄙;由异形基因和金属混合铸成的强壮身体紧贴在身后,熟悉的温度在这种亲密接触中使他不适。他越过那两人肩膀扫视周围搜索逃离的可能,很不自在地看见自己的小腿正被他亲手打造的单位拎在半空中,本就不够充裕的肌rou在那只手对比下细瘦脆弱得可悲。他发现显示屏中的军团正在掉头。

    他没注意到戴维恩正用性器官末端顶着自己的肛门,来源终于明晰的变异生物质直挺挺往肚子里塞,血液顺着柱身往下流像冲压机表面的污迹。接着疼痛终于让他回神了,撕扯消化道的痛苦在药物起效之前进入大脑,他猜自己的表情一定十分卑微,因为戴维恩露出了笑容。

    与人类yinjing造型无关的奇特rou棍卡在完全不适用于正常性交的地方,狰狞棱角划过长久未被使用的内里,被折腾出撕裂伤的脆弱肠道紧紧吸附住异物,仿佛能模仿蚌rou包裹刀片分泌出什么保护自己,唯一得到的润滑只有他自己的血,勉强站在地上支撑身体的那条腿痛得差点跪下。随后麻醉剂终于起效了,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用量,不认为之后有太多补充储备的可能。注意力在钝痛中回归别处。(现在我们都知道自己属于什么了。)

    “不可能。”仅剩的希望立刻被这宏大种群摧毁了。(他们潜伏了多少代?有多少士兵已经被他们感染?我把他们传播了多远?)

    没有人在乎他的低语。戴维恩也皱起眉,她从没这样做过,没有机会把自己变异的部位暴露在地表浑浊的空气中,更没享受过这样的甜蜜体验,直到几秒前还是个处女。

    她忍不住把头埋进身前男人的肩膀,听见对方喉间短促的窒息般的气流,猛地抬起头。他们的压迫者正物理意义上压迫她的yinjing,因这种人施与的快感放松使她羞愧不安。仿生手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开,下一秒被护教军同样是金属制成的义肢抓住手腕向后拉去,崔斯凯利安似乎被这变故吓到了,下身却毫不讲理地用更大力道箍住她,包裹得太紧了,柔软无能的肌rou用尽所有力量推出深插体内的亵渎rou物,让她隐隐作疼。

    即使到了这时候,这些家伙依然不允许她做好该做的事,依然要用各种方法折磨所有人!

    戴维恩再次忿忿不平,她怀疑,在她见过的所有人里,不会有谁拥有比这更不通情达理的屁股了。

    凭借记忆中稀少粗鄙的性知识,她笨拙地前后移动身体,遵循基因中的本能摇摇晃晃地把rou茎塞进更深处然后拔出,动作毫无章法,没做几次就从洞开的xue口中滑了出来。她想插回去,却不记得自己几分钟前是怎么做到了。yinjing在沾满鲜血的入口外到处乱蹭,始终没能找到正确的方向,反而险些把自己压折了。每次尝试时技术神甫都会痉挛得更厉害,牙齿咬得快能听见釉质摩擦的声音,镶着黄铜边的碧蓝水晶里倒映出她的脸,苍白而坚定,背景黑洞洞的。

    阿尔法首席掐住人类腰肢强迫他往女人身上靠,在同伴帮助下戴维恩终于又插了进去。她小心翼翼地动着,感受肠rou逐渐失去紧绷的力气,湿热地放任阳物进出。她被吸得面红耳赤,腰部摇晃速度无限逼近这具瘦弱身体的极限,只是为满足她自身喜好。

    她进步很快,没过多久就学会了循环活塞运动之外的更多花样,偶尔快速顶到最里面,或整根拔出紧接着猛地插入,让这个洞的主人惨叫着向后躲随即被推回她的双臂,发出她从未听过的悲苦泣音。她在这动作中也感到了很多很多快乐,崔斯凯利安全身上下唯一被驯服的地方如此狭窄而汁液丰沛,让她想象起天使的拥抱来。

    天使的歌唱再一次传来,声音有点模糊。戴维恩隐约感到满足。

    神甫用一只手抵着她的同伴,另一只虚靠在她胸膛前。那双手,无论是冰冷昂贵的机械臂,还是不知被他自己改造了多少次的生物手,曾经像铁钳一样抓着被带走的家人们和戴维恩,都变得无力又友善。

    他真的在害怕我啦。戴维恩想,他在害怕我这既不强壮也不敏捷的身体,因为他见识到了“我们”的力量,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漫长痛苦的等待,这么多分离和死亡,现在我们终于要胜利了。我还会去广场,为更多人讲述帝皇的声音。

    她高兴地动着,毫不畏惧地迎上崔斯凯利安空洞的目光,在陈词滥调的污蔑中继续工作,直到感觉什么福至心灵。她抬头挺胯,牢牢注视着十巧板和他怀中的家伙,把生殖液注入最深处。

    然后戴维恩走了,和特斯林一起。正如之前所说,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身体暂时无法停止颤抖,十巧板大发慈悲地放下他的腿,下肢因长时间供血不足有些迟钝,被过度摩擦的消化道肿胀发疼。他的双手早就自由了,只要他想就可以在那个小怪物射精前掐死她,应该可以。但那没有意义,他没法战胜身后的人,十巧板是他的造物,他知道那多么适合战斗,因为改造时无需妥协于使用年限和受术者心智,远比生物贤者本人的身体更强大。

    十巧板仍沉默地伫立在身后,坚硬护甲顶着他的背。经过那么多场战役和改造的装备应该不是离开摩洛德时的那一套了,金属冰冷粗糙的质感有些陌生,他好奇那是什么材料。

    方才的性交只带来疼痛,他还是动不了,连上半身似乎都产生不安的幻觉。现实与妄想的界限被立刻擦除,十巧板确实在……评估他的胸部,带有温度的钢铁隔着布料揉捏胸口那点薄薄的肌rou,似乎想做出抓握手势,稍有弯曲就把早已淤青的皮肤紧压在肋骨表面。

    这个插曲很快结束了,他被托着膝弯卡住胳膊抱起来,似乎比斜抱起一把枪更轻松。十巧板比他和戴维恩都要强壮,被彻底抓住固定的感受突然让崔斯凯利安深刻理解了自己是多么无能。灼人的热度抵在大腿根,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根庞大的rou具是改造的象征,最早的那一批被阉割分解回归劳工的生态系统,后来者因更好的战斗表现得以保留。他记得每一批生产线上的所有记录,然而当那根静息直径便超过他直肠的承受能力的东西抵在屁股上时,这项无关紧要的数据突然变得真实而恐怖。

    “我想起来了。”铸造世界某个角落,后缀为伊普斯龙的护教军说,“他们先拿走了我的胳膊和腿……我们每天都在被注射,透明的水是最多的,有人皮肤水肿然后烂掉了。营养粥会灼伤我的喉咙。迷药效果稍微退散,我就会在肌rou撑裂皮肤和骨头的剧痛中醒来。”

    你被他们变成了什么样啊,另一人在哭。他抱住失散的姐妹,身体与意识同等残缺,仅剩的部分被激素和植入物伸展成三倍重的rou。

    帝皇在上,他们终于能让始作俑者也分得一些痛苦了。崔斯凯利安在rou质刑具插进身体时尖叫,破损充血的黏膜因痛苦缩紧,使他得到与肌rou在皮肤外爆裂近似的折磨。

    正如无辜的居民用血rou润滑摩洛德,他也久违地用自己的生理反应造福他人。十巧板心满意足地弯下身,享受yinjing被抽搐着绞紧的感受,他的制造人即使被抱在半空中也不得安分,每一次动作不知目的为何都更像是在讨好侵入物。

    他确实十分适合这个。十巧板在几乎扭转理智的生殖冲动中思考。既然这个不得志的生物贤者能让帝皇的孩子遍布群星,又在此时如此擅长服侍强jian者,那他可能确实有一丝繁衍后代的美德。他擅长玩弄基因,那么每个有能力的族人都可以把最好的遗传信息留给他,他可以在分娩与改良后代的循环中赎罪。这算得上是一种仁慈了。

    “你知道如何怀孕吗?让你自己?”他问,为避免歧义勉强补充几字。另一人正沉浸在被顶穿的恐慌中,什么都没听清,于是问题被重复一次。

    崔斯凯利安突然产生呕吐的冲动,随后才理解自己听见了什么。他感到恶心,因为jingye灌满了整条肠子和其他东西一同搅拌他的内脏,当然,在许多情景下,呕吐也是人类怀孕的一部分。

    他不可能不懂,仅存的自尊驱使生物贤者在思考之前回答。突然加快的恐怖冲击力让他真小小干呕了一下,他挣扎着看向背后,只能望到头盔光滑的银色表面。

    十巧板没花太多精力限制行动,否则他不可能在这件作品的禁锢中留下几根完整的骨头。崔斯凯利安试图把对方推开,和之前每次绝望中的尝试一样不计后果,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真被放下了他也会直接摔在地上,然后可能被踩爆脑袋或捡起来继续,但不会比现在差太多。他已经值得被就地处决了。

    另一个人顿了顿,略带不耐烦地把人往自己胯部压去,保持位置的手放松了点力气,重力让连接更密不可分。

    这个小小的让步发挥了预料之中的作用,崔斯凯利安被深插几秒后才想起如何反应,修剪平滑的指甲抠着护教军披覆金属的健硕手臂想要撑起身,小腿绷直片刻随后变成毫无意义的踢蹬,几下暴力冲撞后只能随着节奏无力摇晃。痛苦无力的姿态聚齐不了力气,全身重量与侵犯自己的roubang合流破坏伸展到极限的肠道,他无法承受如此多刺激,整个人脱力掉回身后人的怀抱,身体即将到达崩溃边缘。

    小怪物在他体内留下的创口已经不再流血了,改进过的身体没那么脆弱。但现在塞在他直肠里的这根yinjing比方才更可怕,它总体要更圆润一些,至少guitou更光滑,依然是脊椎类动物该有的形状。如此惊人的尺寸轻而易举地填满了整个肠道,一口气冲到结肠的位置,而崔斯凯利安知道对方还没有塞到底。被这样巨大的事物插入,即使不刻意追求也会轻易压迫到前列腺的位置。他的生物组织变成了一个弱点,一大堆可悲的潮湿的rou,在这样悲惨的处境中给大脑传递了一阵阵源力责罚般的快感。

    “你湿了。“十巧板彻底放开抓着他屁股的那只手,往下面摸了一把,在生殖液和血液的混合物中看见了一点别的透明液体,陈述道。

    “停下。”崔斯凯利安小声说,guitou又往里推进了一点,让他担心起消化器官被扯成几块的可能。他不敢再探索自家护教军的脑子了,却还抱有一丝妄想,也许对方思维的某个角落还没被异形的基因侵蚀。

    至少这个命令没有用。

    他正在被向更深处侵犯,被群星中的恶意和自己的愚蠢,神经系统已彻底屈服,不管什么待遇都会让思维中浮现濒死般的快感。结肠口可能真的要被顶穿了,肠道被撑开得很光滑,比正常状态要薄了几分……这甚至也带来了某些近似舒服的感觉。

    十巧板稳定地动作着,身上挂了另一个人没有影响他的运动能力。他看着崔斯凯利安全身僵直地忍受戴维恩的插入,新教主枯瘦的面孔望向他,目光里带着充满生机的希望。他也不会否认,崔斯凯利安这可悲地被同胞们侵犯的模样同样让他满心愉悦。至少这比他曾经的样子要可爱太多。

    他在被自己插入的一开始就远比对上戴维恩时抗拒,十巧板不在乎,就像这些家伙也从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他还在徒劳地命令自己停下,插得越深这些命令就越虚弱,软弱哭求和小腹内里的水声混在一起,听起来终于像一个受害者了。

    十巧板还是不在乎,这很公平。

    他的工作也完成了。崔斯凯利安像被呛住了似的捂着肚子倒抽了口气,难以置信地看向下身。是啊,他确实记录下了造物的每一项数据,但亲身体会在直肠里射精时涨大的插入物总归有所不同。

    十巧板拔出自己,换了一只手抱着技术神甫。崔斯凯利安低着头一语不发,顺从得不可思议。

    曾经的护教军阿尔法首席走出宫殿,在天使降临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做。

    崔斯凯利安偷偷理好了自己的袍子。

    他全身都在痛,手臂和内脏中的鲜明痛苦占用了大部分注意力。麻醉剂快用完了。他的有机部分像被扎破的血袋一样往外淌着各种液体,大腿根部沾着的新鲜血迹和jingye还有些微湿意,再下面一点的已经干透了,紧绷地拉着皮肤。他又扯了扯剩下的布料,确保这一片狼藉已经被彻底遮好。

    四周有不正常的吵闹,他没能看清在发生什么,体液和灰尘污染了光学传感器外侧,等他擦干净镜片的时候,十巧板已经抱着他走到了宫殿外。

    到处都是暴动者,护教军红色的袍子零零星星地分布在里面,像洪水中的血滴,冲突规模远比他想象得小。几个人看向明晰宫大门中出现的阿尔法。

    十巧板放下怀里的东西,把崔斯凯利安交给另一个护教军。暴动者没有动作,他们脸上的愤怒和恐慌已经消失了,每个人都荣光焕发。

    崔斯凯利安明白了。

    他用一个命令激发护教军手中磷火手枪的机魂让弹药在人群中爆炸,抢过不知所措的暴动者持着的来源不明的电弧枪,在十巧板制服他之前瞄准了自己。

    他只能成为这个注定毁灭的铸造世界里的一条小脚注了。在被蓝白色火焰击穿的瞬间,崔斯凯利安反省。如果火星在那之后派人过来,他希望同僚们能调查明白这一切为何发生——因为其铸造将军的无能,和生物贤者加密迈特·崔斯凯利安的愚行。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些人调查得更彻底一些,也许能从残骸里翻出他的研究,他仅剩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