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公】执行官被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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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还怪客气的。达达利亚想。 那维莱特的吻从眉眼处慢慢落下,格外温存,直教达达利亚也跟着生出一股软软的柔情。 “我不喜欢只有自己赤裸。”达达利亚略带矜傲地开口,带着自然而然的理所应当,让他有显出一股属于少年的骄矜。同时,他的蓝眼睛也随着言语在那维莱特身上捋过。 他自然而然地带入进与钟离的情事中,这是一种对事物认知的不全面,因为每位情人必然不同,并不能一概而论。尽管前戏似乎还没有结束,他仍然能勉强忍耐,和钟离相比,那维莱特已经正派很多,至少没有奇怪的恶趣味。 老实说,虽然前戏里掺杂了欲拒还迎的推拒和利益相争的谈判,但却出奇地没有扫兴,甚至让人越发兴奋。达达利亚没有多想,他粗暴的将这种情况归类为棋逢对手的快意,作为武痴,每当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时,他也常常有酣战不眠的快意。 那维莱特直起身子,像是为了维持清醒一样用力晃晃头,开始自己动手。 “不好意思,我疏忽了”。他单手扯松领结,通常这个动作是粗鲁男人不耐烦约束的无礼表现,在那维莱特身上却有种打碎高雅的张力。领巾是绸缎绣暗纹的,被解下扔在达达利亚脸上,几乎完全遮住达达利亚的视线。达达利亚也没有动作,就这样隔着要遮不遮的领巾继续盯着那维莱特,总觉得那维莱特的动作迅速非常。 达达利亚没有意识到那维莱特面对失控能有这样的理智能有多了不起,此刻并没有什么玩情趣的闲情,他将那维莱特的领巾理解成调情,是那种用半遮半掩来扯动撩拨的手段,只是觉得对方功夫不到家,脱得没有互动,实在只有速度。不过达达利亚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他已经看出这头“猛兽”的温柔,并不像最开始那样警惕忌惮。 他伸出红艳的舌头,一根一根地舔过自己的手指,每次缩回舌头时都暧昧地在唇周打个半圈,活脱脱璃月话本里刚化人形的狐狸精做派。正当他舔过三根时,那维莱特伸出手夹住不安分的舌头,其他手指挤进嘴里搅弄,直把达达利亚作弄得微微干呕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来。 “你真是学不会安分。”那维莱特总结自己的认知。 面对这种调皮的小崽子,总让人不打不解气。早在审判庭上他就一直在忍耐,那更多的对【程序】错乱的怒意,是还有强迫症患者面对白米中一颗黑豆的不爽,最后出手虽是条律之内,其实让他心下得到了短暂的舒坦。而因为对自身实力的客观认识,他极少出手。无论是从年龄阅历还是实力能力,总显得自己在欺负弱小,总带着胜之不武的意味。但在床上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性交本就带着支配、享用等多种意味,何况依对双性体质的理解,略粗暴并不会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那维莱特毫不客气地把达达利亚双腿大开,又向自己方向一扯。一套动作下来,达达利亚双腿大张朝天,腰跨部分因体位而被向上提起,他仍然陷在柔软床铺里的头颈可以掠过红肿的rutou,直接看到自己正被亵玩的阴户。他的阴户早就湿润得不像话了,原本空旷久后又紧紧闭合的馒头逼在长久撩拨下已经微微张开,颇有一股花苞微开的羞涩。 花苞的主人倒是坦荡大方,不仅笑起来,还主动调整了姿势,以方便那维莱特。达达利亚总觉得那维莱特的动作不对劲,他自己抚慰阴xue时总是不得趣,但钟离的前戏却没少指jian甚至用过玩具,他见惯的样子里从没有将手掌在那处拍弄拨翻的。 达达利亚忽然意识到什么,急急想并腿,也根本没能使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维莱特的巴掌狠狠扇向小逼,甚至牵连起银丝。这完全超出达达利亚认知里的床笫作弄,这完全是一种教育手段。他想挣扎一下,也挣扎不动,只好带着羞愤含出泪花来。可是身体诚实,几下就抽搐着到达了顶点。 那维莱特看着软倒的少年,面上飞霞,眼里含泪,鼻头都红得可爱,小舌头还浅浅吐在外面,将下吧都沾得湿漉漉。胸颈更是可怜,吻痕遍布不说,一只奶子肿得红艳,一只带着个沁出两滴血珠的咬痕,奶头更是在空气中娇气地硬着,xiaoxue更不必提起,刚教训过已经软烂成一滩。对方显然是易留痕体质,连摆弄体位时攥过的脚踝都留下一圈红印。 他不再进行对自己毫无纾解的动作,利落地扯下底裤,扶着其中一根就利落地进去。 达达利亚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和方才着急的躲闪不同,这次是格外认真的逃离。插入时带来的快感甚至都没能抵消他眼底的惊惧,那维莱特一时不查,真叫他拔xue出去了。这只算是很短暂的插曲,那维莱特继续扯他回来压在阳具上taonong。 “不......不要了.....啊啊嗯...我错了...我不该......撩拨您呃,我不知道嗯啊”达达利亚推拒不成,求饶起来。他从没想过那维莱特非人的可能,何况有两根。钟离也有两根,在尚能克制的情况下还时常让他不能承受,第二天需要卧床修养,何况那维莱特明显不对劲的情况。他可以为女皇浴血死于开疆拓土的战场,却不能接受自己死在他国高官的床上。 可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那根非人的yinjing根部有一圈小小的骨状凸起,随着撞击没下都拍打在早被yinchun推出去的阴蒂上。他张开嘴,以为自己发出了承受不能的尖叫,自己也听见了好若抽泣的尖叫,可其实只是失神地张大了嘴。在极高的快感下,身体根本没有分给声带力气。 那维莱特只尝到一点甜头,他那根的骨根尚能拍打在对方外阴,其实根本没有全部进去。抽插下,他觉得达达利亚应该已经适应了——他也的确无暇顾及床伴更多——便开始变换着角度寻找阴巢所在。 不可能没有......这样香甜的小雌性,处处散发着渴望生育的味道......是故意在躲藏?太不听话了! 那维莱特已经混沌,完全陷入发情期的龙理智失控,只顾着发泄。仅有的思维都充满了迫不及待地占有,渴望浇灌雌性,简直更像得了繁殖癌。伴随着找寻不到的愤怒,他只更加用力,终于发现在一处刁钻的角度,每次都让小雌性全身颤抖地闷哼出来,便愈发努力。 不知过了多久结束,达达利亚昏睡过去。他只觉得若真的死在那维莱特床上实在难堪,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耐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