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毒香缭绕,杂将军终日行yin;龙威滔滔,新皇帝杀奴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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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公义只身渡河钻进林中,行至不远来到一片空地。 空地中置有一块十步见方、纵横钉着铁筋的木板,板上竟有一幢雕龙画凤的木楼。 然而这并非最离奇之处,最为离奇之处是这木板四边,竟还恭恭敬敬跪坐着四十位赤裸男子。 来到木板前,左公义站直身子朗声道:“恕末将甲胄在身,难施全礼。肖大士嗓音与山下相见时截然不同,左公义未能识得,还望肖大士恕罪。” “不必多礼。”一紫裙女人从门中走出,那双白玉般的腿支出裙岔,令人垂涎。“那日是我代身携香荷下山找你,并非我本人。我体弱不堪长途,当日未能亲迎,还望将军海涵。” “肖大士,刺敌之计当前,末将不愿多耽搁。肖大士有何训示,直说便可。” 肖华风环抱双臂,衬出臂弯中那对巨乳,惊得左公义不敢抬目对视,“左将军,请进我流屋座谈,我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并非一两句可以冒述。” 穿过那排赤裸男子,左公义踏上木板进了肖大士的流屋。 一进门,异香扑鼻。他环视一圈,屋里空间不小却没什么装饰。仅在地上有一块巨大的蓬软的短羊毛床垫,床垫正中放有一张红木长几。 肖华风侧坐在长几后,一条白腿伸出老长。她端起茶壶给对面那紫砂杯续满茶,“方才我都听见了,将军对香荷的深情世间罕有。我心头触动,便叫你来了。” “肖大士,我有些事想问。”也不等肖华风回答,左公义兀自往下问:“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刺杀皓顺皇帝了?非得搭上香荷一条命?” “将军先坐。”肖华风放下茶壶轻拽裙摆,也不知是不是无意,竟把裙摆拉到了腿根,“我深谙皓顺皇帝秉性,但此事确是万难。这番拙计即便一路发酵,也不一定能让浩顺皇帝吞下此毒丹。” “那不如取出此丹,换一女子?” 肖华风掩口轻笑,“原来对将军来说,香荷的命是命,那‘另一女子’的命便不是命咯?” “对我来说,那‘另一女子’可以不是命。” “将军果决,下官佩服。”肖华风喝了口茶,“香荷从小服毒长大,只有她能耐得住几十日。换做别人,要不了一个时辰便死了。” “所以此事无解?” “如此想来,确实无解。” 左公义猛然拔剑而起,疾进一步把剑刃架在了肖大士雪白的颈项之上,“既然如此我便逼你给香荷取丹解毒。若不从,我们三人泉下再叙罢。” “将军勇武,想我大梁有将军这样的卫士实乃大幸。”面对利刃挂喉肖华风却一点不慌,“将军可闻到一股香?” 左公义心中一惊,肖华风笑道:“那是我制的青帐合欢香,男人只要闻一闻便兽欲大发,离我不得。” 肖华风用单指拨开剑刃,曲起一条腿,用指尖轻轻刮过那雪白的膝盖,“将军,我腿可白?”她说完又拉下半边衣襟,露出半边豪乳,“将军不如换个兵刃,与我在这流屋里大战几百回合。” 左公义看着酥胸半露的美人,只觉得头晕眼花,脑中浑浑噩噩,只想与她狠狠缠绵一番。 “此番叫将军来,是看出将军的叛逆,定无法圆我大计。”肖华风一伸手把左公义拉进怀里躺着,竟托着那侧rufang把粉嫩的rutou喂进了他的嘴里。 “护送香荷的任务就交给莫雨安吧,将军就在这流屋里与我享福缠绵便好。” 柔软的白乳压在左公义脸上,那粒乳尖在他舌尖被挑弄的上下翻腾。肖华风伸手轻轻抓住左公义胯下那物,温柔地搓捏起来,“将军留下,做我夫君。” 左公义胸中燥热,腿间阳物涨得发疼,揪住肖华风长发狠狠把她小脸拉将下来,一口吸住了舌头。 “啊……将军……” 左公义痛吻片刻,起身推翻肖华风,探手往下一摸,她下体早已泛滥成灾。 “贱种,屄水直流。” “都怪将军!”肖华风媚眼如丝,舌尖舔湿了粉唇,“将军弄得重些,罚得再狠些。小奴任凭欺辱。” 左公义欺身就插,不做前戏也没有撩拨,就把肖华风当做玩物般狠狠蹂躏。 肖华风的喘息和呻吟在林中回荡,rou体碰撞的声响时急时缓。左公义闻着合欢香,头昏目眩,眼前只有肖华风者诱人的胴体,脑中早已没有香荷的影子…… 鸟儿归巢,夜虫渐鸣。不知不觉日头已开始往山下落,左公义和肖华风竟在这流屋中做了一整日。 肖华风满身jingye、屄rou红肿、后庭洞开,侧躺在羊毛毡上笑看着熟睡的左公义。 她眸中含春,看了片刻起身来到门口,扶着门框眺望远空。“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有时,谎言对女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她轻声道。 半夜,左公义猛然惊醒,只觉得头重脚轻、口渴难耐,忙端起长几上的茶壶喝了个半饱。 “将军。”肖华风站在流屋外,逆着月光把她妖娆的身材衬的更加迷人。“来吃些rou食吧。待休息片刻,你我还要再缠绵一场。” 左公义脱掉铠甲随手一放来到门口,肖华风正跪趴在地上往篝火里加柴。 火头上架着两只烤兔,这会儿正滋滋冒着油。左公义来到肖华风身后越瞧越觉得美,再看看漆黑静谧的林子,突然萌生出了长居此处的想法。 “我该叫将军还是夫君?”肖华风回身盘腿坐好,腿间一览无余。 左公义笑道:“我们做了一天的夫妻,叫夫君吧。” “那好。”肖华风看了看月亮,指着它说:“夫君你瞧,任世间万事流转,月还是那个不变的月。臣妾多想与夫君共度余生啊~” “那便度,我又不去别处。” 话刚说完左公义脑中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人闪过,可那人的形象却又凝聚不起来。 “夫君怎么了?” “嘶……头疼的厉害……” 肖华风牵起左公义的手,起身往流屋走去,“夫君进去歇息会儿吧,等稍稍好些了,臣妾与您共食。” …… 月落日起,月起日落。 左公义与肖华风如一对寻常夫妇般,在这林子里住了十几个日夜。 这天傍晚,肖华风去西关城采购,左公义在流屋中喝茶,一个抬屋的男奴突然冲进流屋中。 “将军!不可再闻了!”那男奴的脸肿起老高,身上还挂着干涸的血迹,看模样得有四五十。“肖大士的合欢香能夺人心魄,将军还有大业在身,不能再被囚于此处!” “大业?”左公义拧着眉头,想不通男奴的话,“什么大业?我怎一点也想不起来?” “将军想想香荷!” 男奴说完冲过去抱起香炉扔出了流屋大门,“这些时日,香荷携着毒丹也差不躲入京了!将军要再迟些,她命就没了!” 左公义看着流屋角落里那套锈铁甲,似乎想起来些什么,但又不明朗。 男奴拉起左公义的手臂就把他往外拽,“将军往林子里跑!在河水里泡泡身子就能缓过来了!” 他把左公义拉到外面,又回去抱里铁甲和佩剑往他身上一扔,“跑!将军信我!香荷还在等着将军!过河回京!皓顺皇帝的命只有将军能取!” 或许是脑海中混乱的杂音,左公义根本没有反驳的精力,就只是照着老男奴的话往前一直跑。 跑出林子,冲进河里。左公义干脆往水里一扑,冰凉的河水顿时让他清醒不少,同时他也想起十几日前自己和香荷正是在这条河边分别的。 “香荷!”左公义心中悔恨,忍不住抽刀斩水,“我都干了些什么蠢事!竟着了她毒香的道道!” 待脑海中彻底清醒,左公义收刀狂奔,沿着山道一路往东跑去! 他跑跑走走,停停歇歇。这十几天来与肖华风的朝夕“相处”几乎掏空了他的身体,这才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就已经疲惫不堪、口吐白沫。 “我得弄匹马来……” 走到正午,左公义终于来到了南凉城外的驿站货场。 他冲过去逮着一马夫就问:“十几日前可来过一架马车?是个青衣美男子驾的,后厢里还有个少女!” “将军,咱们每天都来数不清的马车。” 左公义翻遍全身,掏出一小把碎银,“可有马卖?不要驮马!” “走马是有,但都在役,可没有闲马。”马夫掸了一眼那把碎银,“而且将军这把碎银可不太够……” “你少废话!回头补你一百两!” “不赊账。”马夫说完,看向左公义腰间的佩剑,“将军若是急,我倒可以帮忙。拿剑来换可好?” 左公义一摸剑鞘,“你要我剑做什么?” “不做什么。将军没银子又想要马,我只能讨些东西来抵。我是想帮忙,将军可别当做驴肝肺了。” 左公义解下佩剑塞进他怀里,“行!带我去领马!” 跨上马,左公义绕着城墙一路往东北方疾驰。足足赶了三天三夜,那白马已然累得哮喘,左公义只好下马让它好好歇息。 几日前那条河流到此处稍稍收窄了一些,左公义抛了些杆草在地上,任马儿饮水吃食。 这几日赶下来定要比莫雨安要快,毕竟马车难以疾驰。左公义一想到这心里踏实了些,明日正午之前他就能感到皇城了。到时只要截下马车就能跟香荷汇合了。 他掏出饼子啃了几口,却突然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走来,便立刻捡起一块石头攥在手里。 “何人?” 那人走到十步开外,左公义作势要砸,却借着月光看见了那人的面目! “莫雨安?!”左公义丢下石头冲了过去,“香荷呢?” 莫雨安一脸死灰,浑身疲软,“皓顺皇帝派人来接,半路把香荷带回去了。”他看了眼左公义,却猛然一个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你打我作甚?!” “你可舍得从那流屋里出来了?” 左公义一怔,解释道:“屋里有毒香,我着了道,脑子里浑浑噩噩什么都想不起来!” “唉!” 莫雨安大叹一口气,竟就地坐了下来,“我们过杨花山的时候被山匪追了,一直逃到南凉城外才得以脱身。南凉城守要夺人,我们便又逃。不过这一番折腾,皓顺皇帝终于信了。” “他相信香荷腹中的是长生丹了?!” “是的。但他只对仙丹有兴趣,香荷对他来说就是一rou匣子。说回京就要把她肚子剖开祭天,然后吞服仙丹以谋万世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