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景】夜话六(艳舞、镜头磨逼、掌掴、走绳、轮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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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特别泥,xp特别脏,涉及大量侮辱性内容,包括言语侮辱、在身上写字、强制失禁、人rou投壶等等,不能接受的快走 大概是下午的视频宣传效果太好,还不到九点,那个隐秘的暗网直播间中,在线人数已经过万,不少人在评论区里不断催促着开播,有人还在对下午的视频回味不已,也有人对景元的身份产生了质疑,对堂堂将军为何沦为电子妓女一事揣测不断。眼见着人数越来越多,毒贩头子干脆提早一小时打开了直播,准备让景元跳跳舞,也算是做个真正调教前的预热和引流。 「“嗨嗨,能看到吗?” 随着画面由暗转明,一张漂亮的脸凑到直播的镜头前,主动跟观众打起了招呼。景元此刻的脸上被人画了淡淡的妆,在镜头里看起来精致得如同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但偏偏那眼影眼线又画得勾人得很,配上原本就红润丰盈的唇,平白添了一些风尘味儿。 随着镜头远离,观众这才看清景元的着装。景元的白色长发被用红发绳在脑后扎了个蓬松马尾,他穿着一身水手服,腿上是白色丝袜,脚下穿了一双黑色小高跟。那衣服布料轻薄,贴在景元身上,不仅显露出胸前曲线,还被顶出了两个显而易见的小尖儿,配上白丝、高跟与那妆容,看上去就像个装扮成学生样出去站街的妓女。」 “啊啊啊啊老婆!外敷!终于看到你了!等死了!” “老婆怎么能把衣服穿得这么sao啊,不行,就看了一眼唧唧就要爆炸了。” 景元感觉此刻自己的状态有些奇怪,他自然并非自愿直播,只是开播前被毒贩头子喂了他们正在研发的新药,主打的功效就是使服药者听话并发情。这药对其他人效果如何尚且不知,但以高纯度的建木残枝作为主要原料之一的药对景元绝对是效果拔群,被逼咽下药后不过片刻,景元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他的灵魂似乎从身体中抽离了出去,浮到了半空中,俯视着下面那个空壳,而那身躯则随着毒贩们的要求摆出种种下贱的yin姿,在毒贩们大笑着确认药效已经发作后,被要求换上了那套衣服走到镜头前去。 「“直播间的观众们晚上好呀,”景元笑着冲镜头挥挥手,“我是今天的主播景元,大家这会儿可以叫我元元。” “没想到大家这么热情,提前一小时直播间都这么多人啦,”景元有些忸怩地晃了晃身子,胸前的奶子跟着晃个不停,“为了感谢大家对元元的喜欢,元元给大家先跳跳舞吧,等到十点我们准时开播!” 景元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似乎并不怎么会跳舞,说完这话就站在那儿不动了。背景音里此时能听到三四个不同的男声,七嘴八舌地指导着景元把双手举过头顶,将胸脯挺起来,两腿分开微微蹲下,左右摇晃起腰和屁股。胸前水手服上的两个小点儿此时被更凸显了出来,下身的裙摆飞扬,隐隐能看到其间被白丝包裹的、rou感饱满的大腿根。 这时,有一个男声响起说了些什么,他一说话,旁人就都闭嘴了。景元于是随着舞蹈的动作,微微有些喘地说道,“大家要是觉得元元跳得还不错的话就给元元刷刷礼物吧,礼物数额到达一定数量以后,元元会给大家放福利哦!”」 “哦老婆叫元元!好可爱的名字!” “有没有人注意到主播说这会儿叫元元,那是不是待会儿开始调教了就叫别的什么了?嘻嘻嘻。” “救救,老婆的舞姿明明笨笨的,但是怎么这么色啊!” “福利福利!有没有富哥刷一波礼物,带我们也看看什么福利!” 随着有出手阔绰的观众不断打赏,直播间里的礼物金额逐渐攀登,很快,随着一阵夸张的提示音响起,观众累积的金额已经达到了主播设置的第一个门槛。随后,直播间的画面一分为二,一个新的机位出现,是对着景元面部的高清特写镜头,甚至能看见他说话时一闪而过的舌尖。 “好!好!就爱看老婆的漂亮脸蛋!谢谢富哥带我等观看此番美景!” 大概这样的福利确实令许多观众满意了,礼物于是被送得更多,很快,第二个、第三个福利栏相继被解锁,此时直播间的屏幕已经变成了四个,一个直播全身,一个直播脸,一个对准了胸口的位置——此刻能清楚看到衣服下那两个小尖儿,另一个则对准了下身——只不过此刻只能看出白丝在腿心的位置向内凹进去了一块。 这个时候,毒贩头子又给出了新的指示,浮在空中的景元有些麻木地看着底下的那个自己,毫无廉耻地按照要求行动起来。 「“谢谢观众们的礼物,你们的热情元元都感受到啦!”景元的脸上浮现出一些羞涩,“想到被大家这样热切的注视着,元元的小逼都已经湿了呢。” “大家要是再多送点礼物的话,元元就再给大家看点刺激的好了。”说着,景元双腿大张地蹲下身去,屁股几乎坐在了那个对准下身的摄像头上。他用那摄像头的尖角在白丝的凹陷处反复蹭动,在直播间十数万人的视线中磨起逼来。」 “妈呀!感觉老婆就坐在我脸上磨逼一样,我踏马舔舔舔舔舔。” “快看快看,白丝是不是有点湿了,老婆的小逼是不是已经sao得yin水乱流了!” 空中的景元此刻有多羞耻,地下的景元此刻就有多肆无忌惮。之前被灌的药有催请的效果,之前又是跳舞又是说yin话,这具身体早就诚实地发了情,强烈的快感从被镜头顶弄的小逼一阵阵涌上全身,景元几乎很快就开始两股战战,腿脚不稳地一屁股坐在镜头上,那方形镜头正卡在逼口处,推动得白丝被逼口更吃进去一分,中心的部分几乎立刻就湿了。 见此情形,直播间的观众都要疯狂了,礼物跟不要钱一样一波接着一波,送礼的特效如果不关上几乎都彻底盖过景元了。 「随着最后一个门槛达到,一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进了画面。他把跌坐在镜头上娇喘不断的景元拉起来,让他坐到一边的地上,随后掏出一把剪刀,对着那身水手服大刀阔斧地改动起来。 先是上身的衣服被剪了一大半,剩下的部分堪堪遮住奶尖,徒留大半个雪白酥胸与半截粉红乳晕暴露在空气中,几乎可以想见景元只要稍一抬手,胸前的曼妙风光就会彻底被人看个干净。下身的裙摆也被粗暴地剪短了,最多只留下了十公分的长短,前面遮不住逼,后面遮不住屁股,只能起到个情趣作用。而被改动最多的则是那双白丝,面具男人像是个突发灵感的艺术家,左一刀右一刀,把那白丝弄得残破不堪,露出一段段被勒住的rou感大腿和笔直小腿,最后在观众们热切的期待中,彻底将那白丝变成了开档袜,把景元的小逼和后xue也彻底暴露出来。 几乎就在那冰凉的剪刀从小逼上划开白丝的一瞬间,景元不可抑制地潮吹了。」 “老婆好sao,受不了了,射了。” “老婆潮吹后懵懵的表情好可爱捏。” “还没开始正式直播都已经这么刺激了,无法想象正式直播会发生什么。” 「这时,戴面具的男人想把景元从地上拉起来,但景元腿软脚软,根本站不住,直往男人身上倒。于是,又一个面具男出现在画面中,和先前的面具男一左一右,把景元整个人架了起来。因为他们的动作,景元上半身那对浑圆酥胸直接从衣服下摆弹跳出来,晃出一阵阵白腻的rou波,看得人眼晕。 即使景元站都站不稳,但还是被迫重复起先前左右摇屁股的舞姿,只是这次,过分短小的裙摆根本什么都遮不住,无论从全身镜头还是从对着小逼的镜头,都能清楚地看见那个刚刚高潮过的器官,是怎么一边抽搐着,一边淅淅沥沥地往外滴出yin汁来。」 过了一会儿,景元终于恢复了力气,两个面具男也左右退开,就在这时,一条置顶评论出现在评论区上方,是有富哥花大价钱“点菜”,他要求景元双手抱头,对着那个正朝着逼的镜头做深蹲,直把景元做得腰酥腿软、娇喘阵阵。 这一条评论彻底点燃了观众们想法,随后,一条又一条点菜相继而来。先是有人要看景元用按摩棒自慰,随后便有人要看景元逼里夹着按摩棒跳绳,跳完绳了又有人想看景元模仿猫咪,喵喵叫着在地上撅着屁股爬来爬去。比较变态的有两个,一个人要看景元用被白丝包裹的脚踩镜头,另外一个则要求景元用奶子把刚刚被他的yin水弄脏的镜头擦干净。于是,随着富哥们儿一起鸡犬升天的普通观众们,有幸得以看见景元包裹在白丝中、骨rou匀停的脚踩在镜头上前后滑动,似乎直接踩在观众的脸上;看见景元那对圆润的奶子连带粉红的奶头、奶晕被镜头几乎压平来回摩擦,结果镜头还没干净就又被挤出来的奶汁弄得更脏。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终于,随着景元完成了最后一轮让他自己掰开逼,被观众们视jian到潮吹出来后才能结束的点菜后,十点到了。 「七八个面具男人走进镜头,其中一个看起来是老大的就地坐下,将还维持着抱着自己大腿掰逼的动作没缓过来的景元抱进怀中。 “前菜到此为止了,接下来,公开调教正式开始。从此刻开始,直播间再没有景元或者元元,有的只是一只发sao的母猫。”面具男人说着,用力掐住了景元的下巴,迫使景元抬起头来。 此时的景元尚处于高潮之后的余韵中,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奶子上,他疼得呜咽一声,“是,元元就是一只sao母猫。” “母猫就是母猫,怎么能有名字,”面具男人并不满意,又是一掌扇在了另一侧奶子上,景元疼得想往后躲,结果奶子上招来更重更狠的两巴掌,还掌掌往奶头上打,把奶汁打得四射出来,“从现在开始起,你只能自称sao母猫,不管我们做什么,你都要说谢谢主人的赏赐,明白吗?” 景元呜咽着,身体瑟缩,“是……sao母猫谢谢主人赏赐。”」 空中的景元此刻几乎已经很难把地上的那具身体当作自己了。他虽然在情热期时确实手无缚鸡之力,但也从未有过如此懦弱畏怯的时候,哪怕身处情事中往往也游刃有余,看似居于人下,实则掌握着主动权、引领着情事的节奏,偶尔的示弱不过是床上的情趣。但如今被灌了这种新型毒品后,毒贩竟然生生将他变成了几乎是另一个人,娇嫩如小白花、柔弱如菟丝子,仿佛被人豢养多年、时刻调教yin玩的性奴隶。难以想象,如果这样的毒品真的试验成功、投入生产了,会有多大的危害。 快感全部被留在了身体中的好处是,景元的大脑此刻依然在冷静高速地思考。他不知彦卿、符玄那边何时能找到此处,是否有机会将这些毒贩瓮中捉鳖,但思及这货毒贩阴险歹毒,只怕那两个小的终究不是对手。因此,他此刻最好能探查清楚这里到底是何处,然后看是否有办法借助直播向彦卿他们传递信息。 「直播还在继续,面具人说是调教,果然也毫无怜香惜玉的念头。一个X型的束缚装置被推进镜头,几个面具人手脚麻利地景元抬起来捆上了装置,景元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被领头的面具人彻底撕碎,丝袜大腿上的部分也被全部扯开,动作间,那男人说,“畜生穿什么衣服呢,你说是吧。” “是,”景元眉眼低垂,“sao母猫不配穿衣服,谢谢主人。” 周围的面具人们见状哄笑,一个个被高高在上的罗浮将军自称母猫的yin样勾得心痒痒。但没有领头人发话,他们也不敢擅自动手。领头人走上来,“大家都看到了这yin猫到处发sao,怎么才能治好母猫的sao病,把他的奶子、屁股、逼都打烂了就好了。” 说着,领头人摸了摸景元已经被打得红肿的奶,然后毫无预警地就是一巴掌,“长这么肥的奶子,是不是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唔,”景元痛呼一声,身体下意识想要蜷缩,但却被束缚架固定得死死的,他只能顺着领头人的话说,“sao母猫的奶子肥就是要勾引男……” 话音未落,下一掌已经到了。在一系列的掌掴下,景元的胸乳早已红肿发烫,但那巴掌依然不停,强大的力道使乳rou被扇飞到极致,直把雪白乳rou打出阵阵重影。 待那狂风骤雨般的巴掌终于停下后,面具人转而捏住奶头,恶狠狠地往外揪,还拿指甲时而搔刮时而狠掐,直把原本两个粉红的小尖儿玩得肿大一倍,变成yin靡的深红色。 景元呜咽着,“好疼,不要了,求求主人放过sao母猫吧。”这样说着,身体却抽动几下,大腿下意识想要夹紧,却被捆住无法动弹。 旁边看着的面具人有些讶异地看着景元原本软垂的阳具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yin邪地笑了,“老大,这婊子居然被你打爽了。”」 景元的身体抽搐着,眼睛却在四处观察。这群人谨慎得很,此时已不在下午的窝点,傍晚的时候把他的脸蒙住转移了位置,他依稀记得当时那群人似乎是把他带上了一架星槎,但具体向哪里飞却并不清楚。不行,还缺乏线索,他还得继续寻找。 「X型架被转了一圈,此刻,接连不断的掌掴轮到了景元的屁股,两瓣雪臀被打得哆哆嗦嗦着想向边上躲,结果反而被眼尖的面具人看出了意图,恶狠狠打上去,逼出景元的一声尖叫。 “sao屁股躲什么,想勾引谁?” 景元根本抽不出心思答话,只是被打得不断尖叫,那声音又yin又媚,知道的明白是在打屁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被干到高潮了。 面具人显然不满意景元的表现,“敢不回答主人的话,胆子肥了啊!” 于是,接下来的巴掌非常有技巧,次次都让力量最大的掌心正落在前一次的掌印上,薄薄的一片皮肤差点被打到流血。 景元被打得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字字泣血,“sao母猫谢谢主人赏赐。”」 景元嘴中靡靡之音不断,实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房间,没有窗户,这是很奇怪的一点。就算是为了防止他发现自己身处何处,又或者防止被外人看见屋内,拉了窗帘便可,何必可以选这样一个没有窗户的地方。这是有什么寓意吗? 「“奶子和屁股打过了,接下来要打这个婊子的sao逼了,”面具人说着在景元的逼口猛掐一把,掐得景元浑身一颤,“婊子,期待被打sao逼吗?” “是,sao母猫很期待被主人打逼。” 但这次的巴掌并没这么快落下来,面具男有意折辱景元,故意将他的逼揉捏成各种形状,让观众看到那肥厚的yinchun和艳红的阴蒂如何在他手中被反复把玩,“瞧瞧你这sao逼,这么肥,这得被多少男人干过啊?哦对了,你还是个什么将军,该不会白天是将军,晚上是军妓吧,说,你手下的士兵是不是都干过这个sao逼?” 景元不敢违抗面具人的意思,只能顺着说道,“sao母猫就爱被男人cao逼,每晚都会被士兵轮jian……” “仔细说说,他们是怎么轮jian你的?”熟悉的巴掌终于落了下来,力道最重的部分正落在颤抖着的阴蒂上,那红色rou粒抖抖缩缩着,显出几分可怜。 景元的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委屈得很,但配上他现在这具遍布红色掌印的身体,就显得格外yin靡,更何况嘴里还被逼着说些yin邪sao话,“他们会强行闯进sao母猫的房间,把sao母猫的衣服撕了绑在床上,然后一个接着一个caosao母猫的逼,把sao母猫的肚子都射得满满的。” 又扇了几下,面具人的动作忽然停顿,他把掌心凑到镜头前摊开,“这婊子被扇逼扇流水了,真是yin贱。” 待展示完后,面具人笑了笑,“这都能发sao,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一掌,又一掌,终于,景元的身体像只脱水的白鱼一样在束缚架上不断弹动,他眼神上翻,舌头伸出,在剧烈的抽搐中被扇逼扇上了高潮。」 “妈的,被扇逼扇到翻白眼了,这也太sao了吧。” “受不了了,他真是个什么将军吗,不会是靠卖逼上位的吧?” “这么yin荡的表现,很难不怀疑老婆说每晚被轮jian那段是真事耶。” “草,之前还以为是个处女逼,原来早就是个被干烂了的婊子了。” 与此同时,一个投票出现在直播间中,让大家选择,接下来景元要表演些什么。票数最高的选项一个是滴蜡,一个是走绳,不过最终还是后者以微弱的优势胜出。毕竟,这会儿景元的逼被扇得又红又肿,一定敏感得过分,这时候被粗糙的麻绳一摩擦,只怕都会有在绳子上高潮到脱水的危险。看着小美人无法自控地持续高潮,岂不是绝世的美景? 「景元被从X型架上放下来时,一条麻绳已经被在屋子的中央固定好了。麻绳被十分刁钻地固定在了一个离地面很远的高度上,即使以景元的腿长,也只能垫着脚才不让麻绳完全陷进逼里。而那麻绳上还有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绳结,遍布在景元的必经之路上,不用看便能想到将给景元带来多大的痛楚,又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快感。 景元刚刚承受了一顿掌掴,这会儿根本没力气走路。但他又不得不走,但凡他走慢了,身后便会有一条鞭子落下。那鞭子大概是情趣用品,打得远没有手掌打得疼,但被打过的地方却麻酥酥的,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 景元很快到了第一个绳结前,他努力踮起脚想要走过去,没想到这时候两个面具人从两头恶劣地拉高绳子,绳结便狠狠被塞进了逼口里。景元脚软了一下,身体向下掉了一截,那绳结便被吞得更深,粗糙的麻绳把红肿的yinchun摩擦得向外翻开,娇嫩的阴蒂也被磨得瑟缩不断。不断的快感让景元的腿上酸软,更没有力气站起来,于是又把绳结更吞进小逼里,一来一回,竟陷入恶性循环。 与此同时,景元的身体逐渐浮起一层病态的艳红,他弓起背,下意识压低上身,双腿颤颤巍巍地乱蹬几下。旁边有个面具男不怀好意地说道,“每个绳结上都浸满了陈年老姜的姜汁,要是走慢了,小逼里可就要着火了哦。” “哦,不过对这个sao货来说可能没关系,毕竟sao逼水多,着火了浇一浇就好。”」 景元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完了那段正常人只要十秒不到就能走完的路程,每到一个绳结处,这群毒贩必抬高绳子将绳结卡入他的小逼,直到他两股战战地高潮了才肯松开手,然后还贴心地把他从绳结上提下来,往前推到没有绳结的地方,然后等他走到下一个绳结时再重复这样的步骤。前几次尚能喷出稀薄的白精或是透明的yin汁,到了后来,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了,阳具抽搐几下,淅淅沥沥流下来的竟然是尿液。毒贩们抚掌大笑,似乎对把堂堂罗浮将军yin玩到失禁这种事十分满意。 不过,这也给了景元更进一步观察这个房间的机会。他不断地思索着,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没被发现的呢,终于在最后一次高潮中福至心灵——这个房间尺寸不对,相比较正常的房间,天花板有些矮了。 意识到这点后,景元便陷入了激烈的情热。姜汁一次又一次沾满他的逼口,此刻那yinchun已经彻底外翻,看起来仿佛已经连续被人轮jian了一天一夜。逼rou也火辣辣的,辣中又带着痒,zigong更觉得空虚难耐,当他被毒贩抬着从绳子上解放下来时,已经敏感到只是被轻微触碰就浑身哆嗦个不停了。 「终于,在观众们一阵高过一阵的cao死他的弹幕中,众望所归的轮jian秀正式开始。 蒙面人们对待景元粗暴如对待性爱娃娃,作为头领的蒙面人率先捅进已经如风sao熟妇般的小逼中,被高热的软rou热情地团团吸附,满足地喟叹一声,“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cao的。” 另一个眼疾手快的蒙面人迅速抢占了景元身后的位置,粗壮的阳具在后xue中一干到底。搁着一层rou壁,两根阳具先后动作着,带动着景元的身体上下颠簸。 而这时,第三根阳具插进了景元正发出yin叫的嘴中。随后是将rutou深深顶进乳晕,强行将景元的奶包干成了rutou内陷的第四根、第五根,被塞到景元手中的第六根、第七根,以及在景元穿着白丝的脚心里来回摩擦的第八根。 如狼似虎的蒙面人们将景元团团围住,无论是哪个镜头中,一时半会儿竟都被遮住了一大半,只能听到那还在替人koujiao的小嘴里呜呜咽咽地传出些媚叫,足以让人蚀骨销魂。 过了许久,景元掌中的一根阳具率先出了精,射在景元的脸上,腥臭的黏液从景元的额头一路流下去,连眼睫毛都被白精黏成了一簇一簇。随后是嘴里的那根,景元被呛得咳嗽几声,不得已将男人的污物吞下。胸口的、手里的、脚上的,都先后射在了景元的身上,弄得景元全身上下满是男人的腥臭味道。 只剩下小逼和后xue里的两根,似乎是心有灵犀,两根阳具突然狠狠向上一顶,竟同时射了精,景元被jingye冲得一哆嗦,在男人的射精中,第一次以后xue达到了高潮。 待所有面具男推开后,躺在地上的景元全身各处都沾满了jingye。有些射得早的已经干涸了,变成一块儿精斑。而躺在一地jingye中的景元早已失身,下意识吐出一节嫩红舌尖,把唇上挂着的jingye添进口中,咽了下去。」 被那些男人贴在身上,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在他的身子里乱顶乱弄的时候,景元依然在思考。在罗浮需要星槎才能到达的地方里,有哪里会没有窗子,天花板又矮……等等,星槎?景元的瞳孔如猫儿般骤然一缩,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根本就没下过星槎?星槎往往是叶片的形状,中间宽两头窄,靠近船体尾部的房间就非常符合既没有窗户、天花板又矮的要求。 所以,他现在在一辆星槎上? 而星槎能够停泊的地方,显而易见,这应当是某一处港口。那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里究竟会是哪一处港口。 景元想到,这批星际毒贩来罗浮的目的,是为了从药师信徒的手中搞到建木残枝,此时目的尚未达成,这些毒贩逃走前也许会选择与药师信徒再度交易。药师信徒自上次主教身死后收敛许多,近来大多谨慎得很,藏藏躲躲,面对这群毒贩再度交易的要求,他们必然会怀疑其中有诈,那么交易的地方大概会是他们来指定,大概率会是他们熟悉的地方。 这样来看,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景元的心中终于锁定了答案。 「直播的最后一个环节,神志不清的景元被重新捆在了X型束缚架上。此时,他身上的jingye已经被擦干净了,毒贩们拿着马克笔,根据打赏的观众们的点菜,在景元身上写起了字。 两边的奶子上被写上了「奶牛」、「产乳OK」,小腹上被写上「贱婊子」、「sao母猫」,屁股上一半写着「精盆」、「公交车」,另一半写着「cao逼OK」、「中出OK」、「免费使用」,甚至连大腿上都要写上「今日接客人数」,随后是一个完整正字加一个写了三笔的正字。 待做完这一切后,领头的面具人拿出了一个银质的女子手环,将那手环撑在景元的逼口处,成了一个天然的扩阴器。经历了一晚上凌虐的小逼惨兮兮地露出了内部,让人诧异的是,之前的红肿痕迹竟然已经逐渐恢复,若非yinchun依然红肿外翻,几乎已经恢复成了最初处子逼的样子。 “今天的最后一个环节,我喜欢叫「人rou投壶」,”领头人笑了下,“我们兄弟八个接下来会站在离这个婊子二十公分的地方,一起向这sao逼里射精,看谁最后能把jingye射爆这个逼。” 八个蒙面人站成一排,对着逼被撑开的景元快速手yin起来,直到某一个瞬间后,一起向着景元的被撑开的逼口射了进去。一股、两股、三股,射进逼口的jingye又多又稠,景元的逼被撑开了根本夹不住,即使射进去了很快也流了出来,把腿间弄得泥泞一片。更别提还有些直接射在了yinchun上,甚至有一股jingye是冲着阴蒂去的,娇嫩的阴蒂被浇得一激灵,颤颤巍巍,可怜得很。 最后,蒙面人们走到束缚架边上,围绕着中间翻着白眼身体抽搐的景元,拍了一张合影,作为此次直播的结尾。之后,在众多观众的恋恋不舍中,直播间黑了屏。 只是,没有人意识到,景元的右手其实一直在以某种节奏敲击身后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