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景/恒景】浴池三人行(上)(蒙眼、束缚、眠jian、水流jian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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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为刃景、恒景浴池3p 刃一开始其实并不知道景元的体质有助于压制魔阴身,只是觉得每次和景元床上胡乱缠斗过一番后,之后几日往往神清气爽,通体舒畅,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默许与景元的床伴关系。起初,刃只当性爱放松身心,并未多想,至于后来互诉衷肠、佳人在怀,更是心头舒爽,不再深究为何每次他与景元做过都身体爽利——这就导致直到某次撞见了云骑军在景元的情热期走进他的卧室,刃才知道景元独特的体质、以及他做出的反哺罗浮的决定。 刃自然是不爽的。原本有丹恒和彦卿两个碍眼的小鬼在,刃就已经暗地里偷喝了两缸醋,每每景元身上带着别人的痕迹来见他时,他都吃准了景元不忍对他生气,变本加厉地在同一处留下更为鲜明的、属于自己的痕迹,势要让人一眼就看出景元是他的所有物。 而现在,突然得知多了一群人来和他抢景元的刃,正黑着一张脸在将军府的客卧门口,与突然出现拦下他的丹恒对峙,卧室内还不断飘出景元满含情欲的娇吟低喘,直听得人浮想联翩。 这呻吟落进早已熟知景元在床上的万种风情的刃和丹恒耳中,几乎可以想见景元此刻是如何在别人身下起起伏伏——那双雪白的大长腿想必已被人掰开扛在肩头,双手说不定被另外的人箍住;娇嫩的奶尖儿与秀气的阳具颤颤巍巍地立着,被手指和唇舌来回逗弄;而下身yin汁四溢的小逼,此刻早被男性的阳具狠狠贯穿,在每一下几乎凿进zigong的顶弄中,逼出景元的yin媚喘息。 真yin乱,真好听,刃这样想着,下身已微微勃起。对面的丹恒一脸“哥们儿不是吧,听老婆壁角听硬了”,惊疑不定地瞄向刃的下身,直把刃看得差点原地魔阴身发作。刃咬牙切齿地在心中责骂景元饥渴,要不是他大白天找了一大群人来此yin乱——虽然丹恒已经向他解释了这是为了替云骑将士们医治魔阴——他至于因为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联想起直接存在手机中的学习资料吗? 等着吧,景元,早晚有收拾你的时候。至于现在,yuhuo不平、怒火又起的刃,只想先和还在震惊地看向他的下身的丹恒打上一架。 景元的情热期持续了三天,客房里的火热春色便也持续了三天。三天后,景元送被榨干了的一众云骑将士们离开了府邸,自己哼着歌,神清气爽地溜达到了浴池。松松裹着的外袍早被主人随意扔在地上,景元在温热的水中卸了全身的力,任水流轻轻柔柔地将他包裹托起,惬意又安宁。 说起来,这个浴池还是景元在帝弓大人的司命殿中体验过泡温泉的滋味后,才在将军府的内院中找了一块儿地方额外修筑的。不过,景元囿于日常事务,来这处浴池的频率并不高,大多数都是在情事后自己独自一人来此小憩片刻,偶尔也会被丹恒、刃、彦卿中的某一人从床上直接抱过来,在浴池中鸳鸯戏水后提枪再战一番。相比景元,丹恒似乎更喜欢这处浴池,常常化作龙身来此,还被景元调笑过当真是游龙戏凤——当然,随后丹恒就身体力行地让景元见识了一番什么叫游龙戏猫。 此刻,浴池内只有景元一人,随着温热的水波拍打在景元光裸的身体上,他的精神逐渐涣散,竟就这般睡过去了。刃和丹恒来时正赶上这一幅睡美人沐浴图——景元闭着眼枕在岸边,雪白长发披散着,被水打湿了黏在脸侧,给他增添了几分孩童稚气,似乎刚成年般稚嫩青涩。景元白皙的身躯在水波中被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鳞光,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乃至胸口软rou一半的饱满弧线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奶尖儿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在水的深处看去,隐隐还能看见小巧的肚脐与身下隐秘的桃花源。 刃和丹恒都被景元这副完全放松不设防的姿态勾得有些心头火起,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中达成了某种共识。随后,刃取过地上散落着的腰带,将景元的眼睛蒙住,而丹恒则幻化出龙尊姿态,随着一个响指,四道细密却坚韧的水流将景元的四肢捆住拉开,摆成了一个门户大开、诱人采撷的曼妙姿态。 景元这时仍未醒来,只是眉头微微蹙起,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不明所以地哼唧了几声,似抱怨来人扰了清梦,又似在向心上人撒娇。刃率先脱了衣服跃入水池中,溅起的水花落在景元的脸侧,惹得景元无意识地摇了摇脑袋,落在刃眼里就是在引诱他去亲吻那双水润的唇。 刃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俯下身给了景元一个绵长的吻,舌头细细舔过景元口腔中的每一处,直把景元亲得浑身酥软得不断下滑,全靠刃托起他后丘的两团软rou才没滑进浴池里被呛醒过来。 水的浮力让刃很容易就把景元托住,他把景元被水柱强行分开的大腿卡在自己腰间,将已经勃起的阳具在水下对准了景元的小逼。伴随着刚刚那个吻,景元已有些情动,此刻,身下两团雪白的蚌rou随着呼吸翕张收缩着,隐隐露出内里艳红的阴蒂。刃见状,倒也不急着顶进景元的逼中,只是把阳具在景元的yinchun上磨过来顶过去,吐着清液的guitou屡次被贪吃的蚌rou吞吃进去一小节,又随着刃的动作从逼rou中滑出去,引来景元热情地挽留。 随着刃摩擦蚌rou的动作越来越快,景元的下身抽搐两下,早已被磨红磨肿了的yinchun主动分开,露出内里早已红肿挺立的阴蒂。随后,刃原本轻柔的动作粗鲁了起来。他把guitou对准了娇嫩的阴蒂,每一次顶弄必狠狠撞上去,随后再用下身粗硬的毛发在颤颤巍巍瑟缩着的阴蒂上反复摩擦。那红艳艳的小rou粒原本就已充血,此刻被刃如此粗暴地一番对待后,通红肿胀,几乎肿成了一颗小花生粒,随时都有被亵玩到破皮出xue的风险。 再看此刻的景元,身体不知何时已变成粉白一片,胸前的奶粒尚未被人触碰,便已经主动在丰腴乳rou上挺出两个艳红尖尖。景元攀附在刃的身上,浑身雪白皮rou被刃顶弄得上下翻飞,如同条滑不留手的大白鱼,没多时就浑身颤抖、两股战战,脖颈后仰如濒死天鹅,蹬着两条雪白长腿潮吹了。 “唔!”景元的喉间逸出一声绵长婉转的呻吟,生生被刃jian醒了,但腰带剥夺了他的视力、水柱禁锢了他的行动,他一时半会儿竟没反应过来这是发生了什么。直到身下有一柄火热rou刃顶住他已经被亵玩得湿漉漉的小逼,恶狠狠凿开他的身体,一寸寸嵌入到最深处。 “等等……”景元下意识想让身前人停下,但身前人却充耳不闻,只顾自己埋头cao干起景元的小逼。此时,身前人原本托在景元屁股上的双手突然撤开,景元只被体内的阳具支撑着,多亏水的浮力才没因为自身重力被狠狠cao进身体最深处。但这个姿势依然让那孽物如一把利刃般深深贯穿了景元,每一下顶弄都深入骨髓,直把景元弄得全身酥麻,腰腿一点气力都无,连粉白脚趾都因快感蜷缩起来,被亲得泛着水光的双唇更是憋不住逸出一声声娇媚yin艳的喘息,只让人听着便觉血脉偾张。 突然被吵醒,景元的神志原本就不清晰,此刻仅被一根阳具支撑着,强烈的快感更是让他头脑混沌。在意识到自己此刻仍在浴池中后,景元便干脆放任自己沉沦欢愉,主动追求起快感来——毕竟,能进将军府的浴池,除了他本人,也就是丹恒、刃、彦卿了。 彦卿大概没有身前人这般埋头苦干不说话的好耐力,每每想与景元玩些什么刺激的花样时,往往是景元尚能陪着宝贝小徒演一演,小徒儿自己先受不了了,红着脸抱着景元不放手,一边喊将军一边把景元往死里干。 丹恒必然是在场的,只有他有能力cao控水流,但遮眼并非他的喜好。人狠话不多的小青龙在zuoai时更喜欢注视着景元那双漂亮的猫儿眼,看着那双眼是如何一点点由清明变得混沌,直到最终满眼只有他的身影,彻底落入欲望的深渊。 至于刃,遮眼一事,他确实能做得出来。虽然刃没明说过,甚至还多次骂过景元yin乱,但景元心里明白,刃其实是他的三位伴侣中,最爱看他在床上放肆纵欲的一个。只是一大把年纪才体会到情爱之妙的大龄单身星核猎手定力似乎不太行,每次被景元引君入瓮的主动情态稍微一勾,就容易控制不住自己,为此还被景元调笑过是不是年纪大了身子虚。也因如此,刃对于景元的主动既爱又恨,更喜欢把景元折腾成只能依附于他的姿态,享受着景元全身心的依赖。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身前人似乎感受到了景元的走神,伸出手在景元的阴蒂上用力掐了一下。红肿的rou花委屈巴巴地瑟缩两下,连带着过电般的快感从下身一直传递到大脑和脚趾尖,景元不受控制地蹬了两下腿,在体内孽物又一次深入zigong的顶弄中,他的阳具吐出一股白液,仅剩的一点理智也随之散去。 罢了罢了,不管是谁,既然有心思与他做这般yin戏,他便也不妨随之一游,共同做一对水中的交颈鸳鸯就是。 醒来后的景元,身体比睡着时更主动,几乎是立刻便热切地缠上了刃,把刃的阳具团团包裹、紧紧吸附。每每刃将阳具抽离时,景元多情的逼rou还会像舍不得他似的,随着阳具被带出一段,然后混合着浴池中的温热水流,重新被刃狠狠干回逼口内。 池中两人干得火热,池边的丹恒倒不着急,反而又召出三股水流,两股卷向了景元在空中甩荡着的嫩乳,另一股则偷偷探向景元的后xue。 探向胸前的水流精准缠绕住了景元的奶尖儿,像是个不知轻重的顽皮孩童一样,不管不顾地就把两个奶尖儿向上拉扯,直把两团奶rou扯成三角形,逼得景元主动挺起胸膛来才骤然松开。那奶rou啪一声打回胸前,在雪白皮肤留下一道红痕,而刚刚被扯成尖锥的奶尖儿,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原状,在丰腴的乳rou上缀着,似两颗红艳樱桃诱人采摘。那水流随后便也变了花样,像两个小刷子一样,旋转着对准了红肿奶尖上的娇嫩奶孔,直把景元弄得左右晃着胸想躲开,生生把奶rou晃出一阵yin靡rou波后,还是只能媚叫着被玩到奶水乱流。 与此同时,探向景元后xue的那条水柱顶开景元禁闭的xue口,像条水蛇一样便往里钻。景元原本就被刃顶得颤抖不止,此刻乍然后xue失守,更是脚趾缩紧、雪臀乱颤,整个人脱力般倒在刃怀中。虽然景元表现得楚楚可怜,但丹恒并未因此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将那水流又变粗几分成了条水龙,随后便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指挥着水龙在景元的后xue中前后抽插起来,与刃一同将景元jian上了高潮。 刃早就注意到了丹恒的小动作,但此刻自己也到了关键时候,分不出神去计较。他见景元浑身都抖个不停,只能倚在自己肩头喘息不断,嘴中一声比一声更yin媚多情,就知道景元差不多要潮吹了。于是,刃低下头去在景元腮帮子的软rou上咬了一口,同时下身狠狠一顶,射满了景元的小逼。 “怎么样,猫崽子,是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你那群将士干得你舒服?”刃含着景元脸侧软rou,含糊不清地说道,大有景元若是不能给他满意的答案便会把这块rou咬碎了咽下去般的凶狠。 景元当然早就从阳具的形状、顶弄的力度与角度中猜出了是刃,此刻一闻此言,前因后果立刻便明白了——某位年纪大醋劲也大的星核猎手在他情热三天里怕是喝了一缸醋了,只是怕担心打扰“正事”才没提剑冲进房里。不过,阿刃似乎不是那么理智的人?所以是丹恒替他拦住了阿刃吗? 半晌没得到回应的刃有些不耐烦了,又在景元脸侧轻咬一下,景元微皱着眉头喊了声痛,讨好地用双臂环住刃的肩膀——水柱刚刚在他高潮后已经被丹恒撤去了——用又甜又嗲的夹子音温声软语道,“应星哥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是不是吃醋啦?” “哼。”刃冷哼一声,并不吃景元的撒娇攻势,只是执拗地要个答案。 见似乎不能萌混过关了,景元无奈地叹了口气,“当然是应星哥弄得我舒服呀。” “毕竟,和他们最多算为了治病的性交,和应星哥才算是做·爱·呀。”说到最后的时候,景元刻意拉长了尾音,用喉间气音在刃的耳边说道。 温热的气息从刃的耳畔拂过,身体和心灵都被景元安抚到餍足的刃满意地松开了牙,景元尚未来得及庆幸便又被堵住了唇,再次与刃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