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荒唐言(双性&鞭笞&掌掴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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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骨头……有那么一瞬间,你联想到了那年府邸的大火,香台上倾倒的火烛,琉璃罩里沉寂的奇物。你轻声道:“你的骨头,是那块传家玉吗?” 传家玉三个字犹如一道鞭子般打入贾诩的血rou里,他的眼睛蓦然瞪大,迷失在情欲里的神智都清醒了不少。他颤着嗓音道:“传家玉?” 你即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心电急转,重摆出柔声和气的语调,用玉势深深地抵入rou腔,捏着他肿胀的臀rou,抬起又下落:“文和怎么这样不专心?” 那根玉势整个进入再拔出,贯凿着他的腔道,艳红糜烂的软rou被玉势翻出。膨出的枝丫挤在上方,忽轻忽重地撞着柔嫩的花籽,勾住那枚骨环往外扯。初次经历性事的女xue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挤出一团又一团黏湿的滑液。 贾诩坐在你身上,措不及防地被你重捣了几次,刚清醒起来的思维被捣得紊乱了。他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抵在你胸口,指尖绷直,呼吸间都是勾连缠绵的黏腻。 随后,他咬住舌尖,很是用力地从齿列中赶出一个字:“……滚!” 那玉势打着转碾进rou腔里,人鱼因情爱而涣散的理智快被那“骨头”扯回来了。 你尚且还不清楚那块骨头怎么会成为家族的传家物,更不明白贾诩找回骨头后要做什么。还不能让他清醒。你没停手,反倒更挨近他。 贾诩伸手,锋利如刀的甲片从细布中伸出,寒光一闪,你的胸口多了五道血痕——你低估了人鱼对骨头的执念。 先前挨得实在太近,闪避不及时,你没躲过他的指甲,五道不浅的抓痕划破衣物,刺穿肌肤。贾诩下手很重,才包上细布的十指再次渗出血。血与血彼此交融。 你闷声倒下,一瞬间,眼前交缠了黑红的光影,比开膛破肚更疼的疼痛从胸口冲至全身。 咬着牙忍耐着疼痛,掀起汗湿的睫毛,你从眼前混乱的景象里捕捉到了贾诩的身影。 没有作思考,你凭着本能将手伸向了他的脖颈。那条人鱼,他竟然敢对你下狠手!如果不杀了他…… 手刚触上脖颈,你又冷静了。他比你来得惨,手臂颤抖着,勉力支撑着身体,雪腻的面容上涌现的不是欲望的潮红,而是痛苦。两条小腿翻出雪青的鳞片——他再次因为你的血而要幻化了。 “贾文和,你要活还是死?”你以轻缓的力度去抚他的脖颈。 他从痛苦中挤出一个讥讽的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14] 书房外的婢女终于等到了广陵王的召唤。一抬眼,就见广陵王穿着玄衣,立在灯烛黯淡的书房前,一下一下,以看不出结果的气力拨弄着额前散乱的刘海。 广陵王朝她招了招手。她走近,视线瞟到了书房里的景象,几乎是立刻僵直了身子。 那架掀翻的花梨木长桌边隐约躺了一具人形,拿玄衣包上了。屋内有刺鼻的血腥味和……婢女抽了抽鼻子,感觉那是极为暧昧的气味。 广陵王在她耳边轻声说话,带了血气:“你看到了什么?” “婢子什么都没看到。”婢女颤着嗓音,半晌想起来没说敬语,“殿下。” “把书房打扫干净。”广陵王抱上那具人形,出了书房。至于去哪了,婢女不敢问,更不敢看。 贾诩刚来拜访时是接近晚膳的时间,拜访尚未完成,长安已步入漫长的黑夜,快到宵禁时分了。 即便是皇子,也不该在宵禁时分出门,可你管不了那么多了,抱着贾诩纵马疾驰奔向藏匿了人鱼府邸的深山。 怀里的人随着马匹左右摇晃,鼻息微弱又guntang,轻浅地点在胸口,在疾风中一吹就散。贾诩的状态很差,鳞片从脚脖子渐渐爬上小腿,腿缝缓慢地粘合又分开,要化作鲛人又不化的模样。 你打昏了他,将用具拔出,卷了几件衣物,药都没搽就出来了。 马匹在官道上疾驰,残秋的风寒冷砭骨,刮在脸上生疼,你借这冷意来压下脑中混乱的思绪和身上的钝痛。 你从未希望他死亡,无论他的真身是否为鲛人,他在长安的身份是大皇子的幕僚,皇子的幕僚失踪在另一位皇子的王府中,会引来无穷后患……至于别的…… 不,没有别的原因,只有这一个。你咬住牙,一鞭打在马臀上,更加猛烈的冷风卷来,吞走了你的胡思乱想。 奔出长安的城门,再往外跑就到了那座山,半山腰那尊佛像在冷沉夜色里愈发古朴,面目模糊的佛祖垂目注视着人间。纵马疾驰越过佛像,你向来不仰望。 禁足的两旬里,你向左慈仙人传信询问关于鲛人的信息。师尊还在闭关,倒是史子渺仙人为你送来了四神纹灯。 搂紧了怀里的贾诩,手持灯盏,你进入山林的浓雾里。今时不同往日,被刺那晚你在昏睡中误入人鱼府邸,今晚,你是特意来寻的。 掩藏府邸的浓雾在法器面前四散溃逃,一盏四神纹灯亮着柔光,照出前方的路。 凭着一点印象,你驱马爬上坂道,几番周转,密林、雾气和月影交织,你都不清楚到了何处,只听到耳边传来淙淙流水,虾子红的牌匾竟然就在前头了。分明没有找到路,却总能在莫名的地方进入人鱼府邸。 与这条人鱼有关的事,总是透着奇诡。略略吸了口气,进入那座府邸。来不及细查究竟,你按着不甚清晰的记忆找到了那口池水。 揭开裹在贾诩身上的玄衣一看,他的小腿已经布满紫鳞,人还没醒,蹙着眉,呼吸热烫,昏也昏得不安稳。你将贾诩赤裸地放入池水,他无意间紧了紧手指,呼出一口热气。 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冷风压下的钝痛重新泛了上来。你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身上也带着伤,被抓了五道血痕的伤口还在流血,于是你褪去衣物,进入池水,拘起一捧水从头细细地淋到尾。 丝缕清水滴入池中,叩出声响。四神纹灯的辉光柔柔地淌进池中,照出泛金的水波。 一圈湿黄的月晕在上方晦冥地亮着。更深夜阑,肥厚的叶片在风里飒飒地响,人鱼昏迷着,马匹在一边咀嚼着叶片。太安静了,静到思绪胡乱地飘。 史子渺前辈告诉你,鲛人生于南海,长于海洋,五百年前曾于人类交好。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鲛人的特异之处。鲛人泣之,泪可成珠,rou食之,可延年益寿,膏可作烛油,焚烧千年而不朽。 象齿焚身,鲛人遭到了人类的背叛。 你在隐鸢阁时也曾听闻过类似的传闻,不过那时你只是一哂,觉得又是哄孩子的怪诞杂记。此时见到真正的人鱼,再回想,又有觉有些疑惑。 无论是史子渺前辈还是志怪传闻,都未曾提到鲛人的骨。既然鲛人蕴辉珠于身,那为何没人提到过骨?若是骨并无用途,那贾诩又何必冒着风险来长安? 人鱼……人鱼骨…… 盯着贾诩腰间若隐若现的鳞片,你凑上前,兜住细瘦腰身,挨着将头埋进他的发丝里。 贾诩身材高大,却消瘦,身上只薄薄的一层肌rou,抱起来有些硌人,倒是臀rou与大腿根部丰腴饱满。手抚着他的肌肤,莹润柔腻,就像你曾摸过的那块传家物。 顺延着摸到他的腿,横一道纵一道斑斑驳驳的疮疤刻在瘸腿上,那条瘸腿一定伤过骨,是极重的伤。人鱼应当会些术数,然而这条腿还是落了残疾,没治好。 若是真如贾诩所说,他上岸是为了寻找骨头——你想到了他软垂的鱼尾——那骨头只能是腿骨或者尾骨。 长辈同你说,那块传家物是三百年前寻得的奇物。谁曾想你们这一脉的传家物竟然是尚未成熟的鲛人的骨。 不妥的热意从胸口腾起,和着绵长的钝痛撕扯思绪。 也许……也许那并非鲛人骨,只是这条未成熟的鲛人寻错了人,又或者,他是骗你的。 深吸了口气,你意图收拾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杂念,将目光射向抱着的人鱼身上。他的鼻息扑嗦着呼在你面上,热,细小,又微弱,丝线般绕过你的发丝。 手指沿着贾诩流利的下颚线轻轻滑下,再点到被鞭子抽打得肿胀的乳粒,滑下,落至两腿间高肿的阴阜,翻出的花籽。 你有些莫名的烦躁。三皇子,广陵王,哪个身份都能让百官往你床上送美人,可你却对这条想要你命的人鱼感兴趣。 你在床上不是一个喜爱暴力的人,在贾诩面前却难忍那点蠢蠢欲动的施虐欲。好像不留点伤,他就像海滩边的泡沫一样随时会融进大海。 马打了个响鼻,你骤然意识到自己又在胡思乱想。 想太多,尤其是想那种无法获得回馈的念头,对自己没好处。你站起来,任凭冷风吹拂身子,举目远眺,半山腰那座佛像侧着面,一泓柔柔的月光勾着石刻的下颌。 抽回视线,往上走,国安寺一角飞檐破开簌簌翻腾的丛密叶片,隐约又有铜舌震颤的铃响在耳边。你想起皇上要你去见明泓大师,人鱼府邸同国安寺都在一座山上,不如现在就去,总好过待在这胡思乱想。 吁地抽了声口哨,你叫马过来。那匹栗毛马挪到半路,突然不走了,两只耳朵前后翻转,一只马蹄扒拉地面,警惕地盯着你身后。 动物向来比人类敏感。你当即绷紧了身子,凝神屏息,略略一移,感觉有道目光追着你的动作在随。 抬手向后挡,五根有锋利甲片的手指搭在你肩胛骨。贾诩冷笑道:“广陵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威胁的话,原模原样奉还给你了。 长长的鱼尾卷到你腰侧,雪青的鳞片在乌沉的夜色中闪动紫光,像毒蛇的舌头。你滞住了,静默片刻。他在身后抵住你的身子,你上身立出水面笔直地站着,二人默契地保持着这种姿势。 一线流光,水面拍击出巨大的水花,终究还是你先动手了。一手横贯压在贾诩的腰上,一手捏住他软软的鱼尾,你施力抵住这条人鱼。 你捏着他的鱼尾细细摩挲,偏了点目光觑他。 贾诩伏在岸上,喘着粗气。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能撑着站起来就花了多数气力,哪有力气伤你,再要沾点你的血,怕是不用再考虑找骨头的事了。 你赌赢了。 他瞪着你,但只是瞪着。两瓣被咬肿的唇片轻抖着,红舌偶尔滑出齿尖。没了威胁,美就更美了。你低下头,恶狠狠地叼吮住唇rou。 牙齿先撞上,然后是四瓣柔软的唇,舌头再刺进齿列间。贾诩咬着牙关,可是你已经探进去了一截舌头,他不敢用力,你成功深入了口腔。 舌头化作一条软剑,挑开了齿列,扎入上腭。他在发烧,口腔温度比你高,颊rou热汪汪地包裹你的舌头。 捏住鱼尾的手顺延着走上泄殖腔,刺入那肿胀的rouxue。贾诩猛地弹了起来,被你摁住压下,他喉间漏出微弱的悲鸣。 那口被抽打过的xiaoxue乖顺地吮住手指,xuerou热软地颤着咬着,泌出的津液在挑逗中渐渐湿了外侧鳞片。 你们的唇瓣依旧黏着,算不上是吻,更像一场较量,你在他口腔里肆意地卷过,齿列、舌根、软腭连同整个上颚最为敏感的地带。贾诩两排牙齿扣在你的舌面,用了力,破了些皮,但不至于有血渗出,两只手抓着你的手臂,用指甲撕扯你的皮肤。他拿这做报复。 “贾诩,你还记得你在广陵王府说的话吗?”你温声细语地,两根手指却塞进人鱼的泄殖腔,结结实实地抵在他的软rou上。 “四公主借亡兄身份……嗯、回归。”他讥讽地挑开一个笑意,然后,被你压着身子打开了泄殖腔。 身下的人鱼颤抖着腰,小腹绷紧,一根半软的阳具从下身探出,在你的小腹上摩擦着吐出黏液。你柔声道:“怎么会是这句呢?” 你挨近他,舔舐着耳廓,温和地将话语送进他的耳腔:“四公主早在八岁那年便死了,你总惦记死去的亡魂作什么。” 退开些,用舌尖揉擦着他的睫毛,刻意端量他的表情。你笑道:“当时先生坐在本王膝头,下面两口xue正吞得起劲,边溺床边说着……说有些鲛人上岸,是为了寻找他的骨头。” 一张俊脸腾地红了,然而后面的话更是让他心惊,贾诩的面色空白了几秒,下身那口xue紧紧一缩,把你的手指咬得严严实实。 “就是像现在这样,先生吃得非常用力。”你嗤嗤地笑了,指尖搓着rou腔里的嫩rou,一手捏住他垂在面颊上的一绺子发丝编织小辫。没编起来,发丝重散开了。 嘴里这一声“先生”弯了几个调,满含着轻侮与羞辱:“欢场的新花娘都得教个几回,贾诩先生一次便明白了技巧。” “真聪明。”你在他唇边落下一个亲吻。 一边是言语的轻亵,一边是流失的秘密。贾诩闭住牙列,吸了口气。你瞧见了,埋在rou腔里的手指往上一顶,那口气被你打散了。鱼尾在你腰侧弹了下,溺进水里。贾诩说道:“你……” 言辞里都是藕丝般萦绕的甜腻,他清了清嗓子,又被你两下顶地呜咽起来:“你、呜……” 你只是笑,玩味似的在他脸上寻找失控的迹象。 “既然、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不担心我找到后……水淹了广陵王府?”贾诩努力地咽下要泄出的呻吟,甲片深深地掐在你手臂上。 “广陵王府?淹了就淹了吧。”你愈发轻柔地捋过他的面颊,耐心地用发丝描摹他的眼型,“先生要再找借口来广陵王府吗?” 秘xue里的手指抽插起来,那张小口食髓知味,软rou严丝合缝地覆在指尖,随着捣弄翻出滋滋水声。寂静的夜里,暧昧黏稠的声响异常清晰。他被几下顶弄重点燃了情欲,鱼尾无意识地迎合上来。 “它……”贾诩咬着牙,闭了闭眼,两手扣住你的脖颈,喘着气颤了尾调,“它被你放……在哪了?” 手是下了力,但总的也就那么一点气力,不如用指甲刮。你任他掐,拨弄了几下rou腔附近的鱼鳞,握住湿漉漉的性器,以指腹摩擦敏感的guitou:“在哪?先生再来王府细查一番便知道了。” “不如,不要做大哥的幕僚了,来我这吧。”你半笑不笑,三根手指送进甬道,打着旋在xue口扩张,“本王是很欢迎先生来的。到那时,你也不必再寻借口,凭着本王……幕僚的身份,大可以自由进出广陵王府。” 幕僚二字亦是暧昧,转几个婉转的调,调里还有笑。 你正抚着手里的阳具把玩,贾诩猝然发难,支起腰身,在你面上掴了一掌,扣着脖子的手背爆出青筋:“你们这一脉的人都一样下作!” [15] 一钩湿黄的细月挂在半空,万籁俱寂,偶尔有哭喘和黏腻的呻吟打破这份寂静。 人鱼掴了你一掌,力道不轻,顷刻就红了一片。你礼尚往来,把他贯在池边,反剪双手捆住,蒙上眼,拿马鞭抽打,半软的性器和赤裸的上身都挨了几次。 也许是他恋痛,也许是先前被抽得分不清快感和疼痛。初时还软了性器,后来越抽声调越黏糊,渐渐又硬了些许。那根东西早就没存货了,只会流尿,鞭子在耳边抖一抖,他就颤着腰腻着声溺尿。 尿了两三回,神智不甚清楚了,可当你问起骨头时,贾诩又能勉强扯回理智,咬着牙不肯出声。 血引起的热烧总伴着情欲,贾诩xiele一次后,鱼尾缓缓从中间裂开,两腿的雏形出来了,只是膝盖以下还爬着鳞片。你坐在岸边,把他的臀rou置在大腿上,一手亵玩着那两口xue,一手拍揉着丰满的臀rou。 雌xue才开了荤,就贪如饕餮,一并把你三指都吞到指根,只留了一根拇指给后xue。你没动作,只是任两口xue撮着手指,偶尔拍打一下臀rou,他都湿了你的大腿。 “好湿啊,先生。”你抽出手,沾着yin液的手蹭到他唇边,“就那么舒服吗?” “唔……滚!”贾诩想拿那条好腿蹬你,蹬了个空,被你捉着膝弯扯得更开。 那根性器半软地垂在你膝间,滴着水,挨了几鞭子,肿出了一圈鞭痕。你并拢膝头,夹着那根出不了精的性器,慢条斯理地磨起来。手指送进他的口中狠狠搅动,居高临下地,一掌横贯在雌xue和菊xue中央,用力一抹。 早被打得红肿的两处禁不住你的力气,菊xue遽然收缩,大小花唇被抹得齐齐绽放,湿软地黏在大腿根,两处俱是艳红成熟的媚色。贾诩含着手指,叫出含糊的呻吟,半软不硬的yinjing流了更多腺液。 哪里都没有逃开,哪里都被你扇了几掌,口中的涎水都盛不住,黏黏糊糊地流了一下巴。穿环的蒂珠被扇得汁水横流,黏液扇成白沫,从腿间流到膝窝。贾诩的腰身不断扬起又下落,他受不了这持续不断的刺激了,甚至挺腰抬臀,把雌xue往你掌心送,可你就不给个痛快。 “先生快说说,接下来要怎么找骨头?”你软声细语,又一掌结实地落在热肿的阴阜上,蒂珠被挤作扁扁的一片,在指缝间东倒西歪,“本王当真为先生着急。” 从被你推在椅子上那一刻,刺激就没停下,中间昏迷时也被情欲煎熬着。你当然能看出来,他这次的渴望比上次更甚,然而就是要拿“骨头”吊着他的理智。 “滚……!你这卑……呜呜呜、啊啊……” “哈……唔唔、松手!不……嗯、嗯唔……” 揉着那粒肿如核桃的蒂珠,扯拉骨环。才开了雌xue的人鱼受不了这种刺激,支起上身,想逃离你的膝头。然而那条用不上力的瘸腿垂在水中,另一条腿搭在你腰边,被扯得太开,动不了,只有一点臀rou从大腿边滑了下去。 你把他抱坐起来,搂着腰,柔缓地替他打理凌乱的头发,清理好下颌的涎水,软声细语:“之前我说的话,先生考虑的怎么样了?” 上一秒还掐着他的蒂珠抠玩,下一秒就温声细语地谈起他事。贾诩没料到你转变那么快,还没从情欲中退出,愣了半晌,讥讽的话才从呻吟里跌出:“广陵王、说你下作真是辱没了……下作这个词。” “先生要寻骨头,而我需要贤才。利之中取大,害之中取小。先生怎么不愿意来呢?” 他喘着气冷笑:“原来广陵王殿下……纳士招贤是要捆着人的。在下倒是想知道,四公主又为什么想要我去?真的是想要贤才?” 难以回答。甚至连你都不清楚。是内心的孩子心性在作祟,见到漂亮新奇的鲛人就不愿放手了?还是……还是他连恨都是纯粹的,接近你不是为了权钱,只是为了要回自己的骨头? 你道:“人才难得而易失。我不愿先生的才能被辱没,你要是愿意来……” 贾诩疲倦地,咬牙切齿地笑道:“我们总共见了两面啊,四公主。惜才?别装模作样了。” 这条人鱼不愿意给你面子,避而不谈自己的骨头,就像你避而不谈自己的想法。你笑了声,捏着他的臀rou,把两口xue顶在膝间,上上下下研磨。 贾诩蒙着眼,看不见你的动作,骤然被顶弄,僵硬中被迫扩开了rou唇。你嗤嗤地笑,一抬膝盖,把他颠上空中,女xue啪地下落,压在膝上,狠狠溅出yin液。 一口水汪汪的xue碾在膝头,全身重量挂在那点柔软的女xue上。贾诩惊叫着:“别……!” 扯开两瓣rou唇,膝盖抬起,他又被抛上空,湿软的大小花唇黏哒哒地拍在膝盖,骨环压着碾上软rou,那里蒂珠被顶成薄薄一片,再膨开。 半软的性器软垂地打在大腿面,还在滴尿。你扯了根腰带紧贴小腹把它系住,搅着他的一缕发丝,再次把人鱼颠上半空。 贾诩的话语里带了哭腔:“不、不……很疼……广陵王!啊啊……疼、疼……我杀、不要……” 臀rou打着颤,如融化的羊脂般,喷着黏液坠在膝头。你掰开胭脂红的xiaoxue,三根手指挤进膝盖与rou唇间,笔直地顶住rou腔,上下抽动。他仰着脖颈,吐出绵长的呻吟。 你叼住他左胸的乳首,舔弄吮咬,留下斑驳红痕。听着耳边逐渐变得柔腻的嘤咛,抚着肿烫的xiaoxue和颤抖的腿根,你又动了动膝盖,高高低低,把他抛起接下。 抛了不过五六次,贾诩哽咽着高潮了。他重重跌回你的膝上,两腿长长地垂进水里,大张着,rou腔花唇疯狂抽搐,把腔道里的yin液喷在大腿面。 yin液湿滑,你一动大腿,他坐不住,从膝头滑了下去,骨环蹭过膝盖,挤住勃发的蒂珠。还在高潮的贾诩又是一声哽咽,后xue也跟着涌出腺液了。 从水里抱起这条人鱼,你把他顶在岸边,托起臀rou,运力掌掴雌xue和后xue。 “啊啊啊、停、要……唔啊……” 一股澄澈的液体从捆着的男根射出,贾诩抖着身子,红晕从脸颊扩到耳根。隔着蒙眼的软绸,你亲了亲他的眼睛。唇瓣沿着笔挺的鼻梁滑落,挨到唇上,扣开牙关,吮上他的唇舌。 呜呜的抽泣声和水波起伏的声响,一声接一声,从高到低,慢慢降了下去,他已经累到喊不出来了,张了张嘴,只有一点气音。 隔了一会,再把手指送进腔道,贾诩已经软了身子,半吐红舌,一口xuerou融化般软缠着手指,神智已然不再清醒。你慢慢地说道:“先生那么聪明,总该想到的。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只是又藏了半边的真实。 [15] 贾诩烧退时已经过了后半夜,你揭开蒙眼的布,他毫无反应,一双眼空落落地,什么都没看进去。 拘了捧水去清洗他的头发,水滑落至胸口,你才想没留下痕迹,于是低下头,抬起他的大腿,在内侧咬了几个牙印,又在脖颈胸口留下红痕。 搂着他的腰,凑在肩窝处,抱了许久,你慢悠悠地清洗彼此。摸到下身时,贾诩打着轻颤,呜了声。 两口xue,一处被鞭笞狠了,高肿着,摸上去还热烫得惊人,一处没怎么受到照顾,却也红肿了。那根阳具使用过甚,早出不了精,现在垂在腿间,还挂了圈鞭痕。 池水对你的治疗效果显著,在贾诩身上没那么明显,两旬前裂开的甲片都没好彻底。 该上药……半宿没休息的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东翻西找地搜寻带来的衣物,发现出来太匆忙,没带药。你终于迟缓地起了愧疚感。 国安寺就在这座山山头,你招来马。想了想,蹭着人鱼的面颊,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去拿药,你在这等我。” 贾诩有没有听到,你就不清楚了。拎着那盏四神纹灯,骑着马,你离开了人鱼府邸。 半宿没睡,脑子浑浑噩噩的,梦游一般,你骑马爬上山顶,到了国安寺寺门前,猛地意识到,何必来寺庙取药,要是让别的僧人看见了……免不了会有其他人知晓。 转身欲走,身后有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你:“殿下。” 你应了声,看着眼前的盲僧——那救了你命的明泓大师。 盲僧双手合十,朝你一倚。你立刻下马,上前扶住,掌心触到他粗粝的手背,眼睛对上他那布满白翳的淡灰的眼。听说他曾经修得了一双古井般的深眼,世上爱恨的法相万千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殿下。”那双白翳的盲眼望着你,他说,“因缘已经缠上了你。” 你还挂着一点细微的笑意:“大师,您又想让我遁入佛门?” “不,殿下。”他缓缓地摇头,“已经来不及了。众生本来清净,只是您生来就遇上前人的业障,那是十世都还不了的业报。” “铛……”沉闷的钟声击破夜晚,国安寺的大钟,紧十八下松十八下,敲开新的白昼。晨曦没有到来,天际滚动着翻腾的乌云。密林里冲出一列鸟,嘶叫着攀过山头,及至顶点,又像被闪电击中,斜飞着,直直切下山去。 原来是冬日快到了,候鸟预备迁徙。 “您这一脉的咒诅,要由您献上性命才可结束。殿下,这本不该由您来承受。” 暴雨打在油布上,溅出奇高的水花,视野里白茫茫一片。你望着窗外出神,思想竟然飘到对话里。 “殿下……公主,即便现在您遁入佛门也已经来不及了。您在长安,因缘就寻到长安。您去西蜀,因缘会跟去西蜀。” “它要来,来就是了。”你语气平静,言辞傲慢,“我不信有什么斩不断的因缘。” 那时你尚不清楚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只是不信神不信佛。 可谁又能拥有过去,预料未来? 祖辈扎在人鱼身上的刀,割出的一条长长的血线,从三百年前的夜晚渗到今朝。它攀上你的肢体,把一柄名为血缘的刀,递到你的掌心。 三百年前的事件,桩桩件件扫进历史尘埃,无数的罗愁绮恨都湮灭在深处。 谁能料到三百年前死去的历史已经定下今日的未来。 婢女呼唤道:“殿下,殿下!您要的药膏已经拿来了。” 你唤回神,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国安寺回来了。你一向不喜欢寺庙,大师算你半个救命恩人,救命之恩与抵触依旧无法相抗衡。终究还是拜访完大师就回了广陵王府。 握着那盒膏药,你预备等雨小了再重新上山——还没给贾诩上药。 只是这雨下了三天三夜,暴雨滂沱,天上倾下的水,从天的深处展到地的尽头。第三天时,你等不住了,想直接上山,还没叫来车夫,就有人冲至你面前。 来人是你的一名密探,发梢还往下滴着水,仓皇失措道:“殿下!河口决堤了!” “什么?”你愣了下,“冬季,河口怎么会决堤?”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