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暖
颜良赶到时,文丑已将对方的首级砍下,那人的透露骨碌碌滚到颜良的脚下,脸上满是惊愕的神色,似乎没想到文丑胆敢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杀了他。 文丑不出意外地领了军棍,听说还将一个人的胳膊打伤了,又添了几个军棍,待颜良跟他上药时,他臀上已是红痕遍布。 “那人真是不长眼色,刀都拔出来了,他还在那边满嘴喷粪,活该他身首异处了。”文丑絮叨着,却不见颜良有什么反应,他回过头去,却瞧见颜良黑着一张脸,沉默者给他上药。 文丑用脚尖踢了下颜良,“哥哥怎么不理我呀?”见颜良依旧不语,文丑伸出手挠了挠他的手被,“哥哥生我气了吗?”颜良的动作顿了下,而后又继续上着药。“那哥哥要怎样才不生气呢?”文丑歪着头问,颜良瞥了他一眼,却依旧没有作答。 文丑看了他一会儿,唇边抿出一抹狡黠的笑“那我若是让哥哥把我绑起来,哥哥能不生气了吗,颜良的手顿了一瞬,文丑翻身过来,伸腿将脚边散落的衣带勾了过来,放到颜良面前,“哥哥要是还生气的话,就把我绑起来罚我吧,”文丑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双腿分开搭在两边的把手上,露出了双腿间嫣红的xue。 颜良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下,眼神不由自主地瞥了过去,又很快的移开,文丑伸长了腿,从颜良的胸前滑到胯下,趾尖刚触到坚硬的事物,脚腕就被人捉住,随后自己的腿就被丝带一圈一圈地缠到了椅子上,连带着双手也被缠住,脖颈上的颈圈被取下,覆在了眼睛上。视觉被剥夺后,身体就格外敏感,文丑清晰地感觉到颜良粗砺的指腹摩挲过他的女xue,腰部忍不住顶起,酥麻的快感从指尖落下,像一圈圈的涟漪,但是很快颜良的手指就离开了。 刚升腾起来的快感又重新滑落下去,被盖住的双眼让他无从知晓颜良在干什么,“哥哥。”他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文丑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腰,正准备叫下一声,带着冰凉膏体的指腹又重新触上了他女xue里的红豆。 文丑记起来那是他上次寻来的小玩意,听说是青楼里用来调情的膏药,他给颜良解释功效时对方耳根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后来似乎是被收进了箱笼深处,没想道这小玩意儿会再被拿出来。 膏体渗进了文丑的xue里,那一点冰凉很快被火热取代,紧接着颜良的手又覆了上来,从腿根一路滑到了双腿间,最后停在那一点敏感上。 “哥哥…”项圈被因快感而溢出的泪珠浸湿,嗓音染上了浓厚的情欲,颜良的手指游移到xue口的位置,涌出来的水沾满了指尖,文丑的腰部顶起,似乎在迎合着颜良的动作,期待着对方深入自己的体内。 “颜良将军,有军报。”帐外突然传来的声音生生打断了暧昧的氛围,颜良温热的手指离开了自己的下身,快感蓦地消失,文丑的腰部从半空落下,他带着些不满和撒娇的意味叫了声哥哥。颜良抚了抚他的脸颊,安抚道,“乖,得先处理军报。”说完便无视了文丑到不满,兀自走至了帐边,在掀开帷帐走出内室前回头叮嘱道,“别发出声音…别人,就在帐外。” 文丑像是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凉水,颜良的脚步声已经渐远,而他的xue被涌出的液体浸润,还有些许滑落到了腿根,药物还在作用,使他的下身又热又胀,冷风一吹他便颤一下。 时间好像被拉的过于漫长,隔着能隐约听到交谈声,下身的空虚感愈发浓厚,文丑此刻急需什么东西填满他的身体,最好是颜良粗壮的性器,实在不行,手指也是使得的。颜良的手上布满薄茧,触到他阴蒂时酥麻感从下身颤到趾尖,粗砺的指腹擦过内壁,又推到最深处,指尖翻飞间便能让他愉悦到极点。 文丑这么想着,喘息声也浓厚了几分,想起哥哥的叮嘱,又生生压了回去,浑身上下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不自觉地就踢到了一旁的矮柜。 正汇报的小兵听到动静下了一跳,有人同样听到了动静,一齐向帘帐那边望去,但是颜良将军没什么反应,让他不禁怀疑自己听错了,小兵顿了两秒便继续汇报,今日不是急报,只寥寥来了几个副将,他并不是特别识字,念的慢了些,以往颜良将军总是很耐心,还会嘱咐他不必着急,但是今日的颜良将军与平时有所不同,总是望向帘帐那边,他一旦有停顿,颜良将军便皱起眉,像是无声的催促。 在他念到第五条时被颜良将军打断,“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我有其他要事。”小兵愣了愣,这不才刚开个头吗,但看到颜良将军紧锁的眉头,小兵赶忙和其他副将一起躬身退下。 待脚步声渐远,颜良掀开帘帐进入室内,文丑听到响动时腰间微颤了下,喉间溢出些缠绵的娇喘,颜良一步步走向他,文丑的喘息声愈发急促,颤抖的嗓音一遍遍的唤着颜良。 颜良的手终于覆上他湿润的xue,文丑像是舒了一口气般发出一声绵长的喘,而后他随着颜良的动作摆动着腰部,以便于颜良的手指能到更深的地方去。颜良的手灵巧的擦过他柔软的内壁,探到女xue深处的敏感,文丑腿根颤了下,口中漏出细密的喘息,嫣红的xue里吐出了晶莹的液体,沾满了颜良的指尖。 盖在文丑眼上的颈圈不知什么时候脱落,颜良抬头时和那双泛着水汽的眸子撞了个正着,心跳就仿佛漏了一拍。文丑眸光盈盈地望向他,“哥哥,插进来好不好。” 颜良低头看到了文丑嫣红的xue,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似乎在邀请着他。他伸手解开了腰带,裤子褪下时粗大的性器便弹了出来,拍在文丑湿润的女xue上,溅起了些许水花。下一秒文丑便被炽热贯穿,烫的他浑身一激灵,颜良撞的实在用力,直插到了他的最深处,连带着身下的椅子也往后移了一段,发出吱嘎一声脆响。 文丑被撞的七荤八素,快感从身下蔓延开来,一次次地交叠而来,喘息声自喉中溢出,颜良的双手握住他的腿根,粗大的性器撞到了更深的地方,撞的文丑的喘息声变了几个调,囊袋拍打着臀部,将本就因军棍产生的红痕染的更红,颜良撞的一次比一次用力,缠在文丑腿上的衣带也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 而后文丑就突然被对方抱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蓦地被顶到了最深处,快感仿佛到达了顶点,文丑的喘叫声拔高了个调,性器和女xue同时吐出了一汪水,部分白浊溅到了颜良的腰腹处,然后又流到了他们交合的地方。 刺激感太过于强烈,文丑有一瞬间的失神,他趴在颜良肩头喘息,颜良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文丑,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将双腿紧紧缠在颜良的腰上,跟着颜良的动作摆动着腰部。 颜良一低头就看到了文丑泛红的臀部,那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痕迹,文丑身上似乎常有这种痕迹,好了没几天又会因各种原因添上新伤,而他本人半点也不在乎。 颜良心里来了气,手上重重揉了几下文丑滚圆的臀部,引的他惊叫了几声,而后可怜兮兮的讨饶,“哥哥,轻些,疼呢。”颜良转头,对上了文丑水汪汪的眸子,心里便软了几分,就连即将出口的训斥也不自觉地放柔了,“你还知道疼么,平时怎么也不见你多爱惜自己些。”文丑在颜良的脖颈处蹭了蹭,“有哥哥疼我呢。”他低下头,噙住了颜良的双唇,趁颜良还在呆愣的时候将他的牙关撬开,缠住了对方的舌头。 颜良很快回过神来,将主动权夺了过来,下身也重新开始的动作。文丑的身体颤了下,喘息声却被吞下,化成了几声呜咽。他的身体实在敏感,撞几下xue就会涌出水来,淅淅沥沥地流到腿根,又顺着股缝滴落下去,然后湿热的内壁便会收的更紧,夹的颜良也忍不住低吟出声,偶尔撞击到敏感处,文丑便会发出几声缠绵的喘叫,脖颈忍不住往后仰,将一片雪白的胸膛呈在颜良眼前,胸前缀着的粉嫩茱萸随着他的胸膛起伏着,颜良将它们含在口中时,他的喘息声便全乱了套。 灵巧舌尖在他胸前挑逗,胸前的茱萸染成了更艳的颜色,味蕾扫过乳稍时落下一片又麻又痒的刺激,而体内的粗大也不断顶到最深处,每次都精准地碾过他的最敏感处,连带着腿根都泛起了酥麻。 实在太过于刺激,文丑的身体像是不断被抛上云端,指甲在颜良精壮的背部划出一道道痕迹,他嗓音颤抖着叫着哥哥,不断地讨饶,每叫一声颜良心尖上便颤一下,下身便也顶的一次比一次狠,终于在文丑拔高音调的惊叫声中,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颜良从文丑身体里拔出来时,白浊的液体混着文丑的体液溢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流了下去。文丑软绵绵地挂在颜良身上,任由颜良将他抱到塌上,帮他清理着身体。擦到臀部时颜良又看到了泛红的伤口,心又揪了起来,叹道,“你这是何必呢?” 文丑毫不在意,“反正打一个军棍也是打,十个也是打,下次干脆凑满二十个…唔。”颜良看着文丑掰着指头盘算,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脸色越来越黑,干脆掰开他的双腿重新撞了进去,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文丑心感不妙,转头就想跑,却被颜良拽了回来,他咽了咽口水,“我错了…”可惜撒娇也不是次次有用,反正夜还长,文丑将军有很多时间来反省他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