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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最好磕得他满头是包,然后,在镇纸磕过的地方有很多血流下来,流过他的眼睛,让那双被美人迷了的眼睛好好用血洗洗,再用盐消毒伤口,再往脑袋里洒上酒,把那满脑的下流情色和大无畏的种马精神用酒精蒸发,只剩下单纯的思想,一辈子只与一个女人相伴一生。可惜,终归不可能。月老,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姻缘?若不是想让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不再遭受车祸,若不是想改变他们的命运,她早就揪出月老,回自己那个一夫一妻的世界,这里的男人哪怕和一百个女人上床,得梅毒,花柳死掉,都不与她相关。“男人啊,你想要红颜知己,还是要家中娇妻?”褒若娇懒地倚在锦炕上,对着手边满桌的发钿钗簪,没有想动手的欲望,她掠开发鬓旁的发丝,露出青黑的发眄,饱满的额头,芜儿和菁儿暗自赞叹,小姐要是再长两岁,那微含姑娘只有甘拜下风了,女大十八变这话放在小姐身上再贴切不过!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正文第三十三章繁华处心迷乱“来呀,把头发都给我挽上去,插把角簪就好。”褒若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脸太过稚气秀美,从前还只能称得上清秀,如今随着脸一天天长开,越发地玲珑可爱,打扮成男子不太可能,怎么办呢?芜儿和菁儿随小姐上过两次街,心里明白,把所有丫头都挥了下去。自己两个服侍着将她的头发挽上去,挽了一个男髻,再把眉毛用眉黛略微加粗,还是太过秀丽,褒儿看着镜里的自己道:“这可不行,最好显得平凡一点,让人看一眼和看一百眼都差不多。这次和平时上街不一样,平时上街显眼就显眼无妨,今晚,越不引人注意越好。”芜儿细细观察,发现主要是小姐眼睛太过明亮,睫毛极长,让人无法忽视,她溜了溜眼睛,用眉黛把褒若的下睫毛晕得粗了几分,眼睛看起来更大了,再把眉毛擦掉重画,画得又粗又短,然后又用浅赭色的粉将鼻梁处画得塌陷了几分,眉目马上含糊起来,再将下巴也用浅赭粉稍稍涂上一些,修短几分,这样看起来,一个圆头圆脑的小男孩就出现了。只是脸色还是太白嫩,嘴唇还是嫣红,这个最好办,涂上核桃汁,脸马上显得黄了几分,又很自然,嘴唇就用一些暗色唇脂涂上,整个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小男孩。褒若还是不满意:“睫毛太长了,给我剪掉一点。”“小姐!”菁儿惊呼道:“这怎么可以!”“怎么不可以!”褒若冷笑着,硬下心肠:“剪!”。芜儿和菁儿迟迟不敢下手,其他的都好办,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动不得,睫毛剪了也要很长时间恢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褒若态度坚决,今晚,她要给自己做一个了断,睫毛算什么,就是头发,必要时,该剃也得剃!闭上眼睛,芜儿和菁儿无奈地手持小金剪,轻轻地将她的睫毛前去末端一半,又修得自然些,再睁开眼睛,镜里的小男孩已经成形。圆头圆脑,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她满意地笑了一下,又发现一个问题,牙太白,太亮眼,“把烟叶拿点来吧,我要把牙染黑些。”这个容易,一般下人都有嚼烟叶的习惯,嚼了烟叶,牙一般都是深黄色的,芜儿随便出门便顺手摸了点来,褒若嚼了有半刻钟,牙果然有些黯淡,虽然还是白的,却不再亮眼,很好,褒若深吸了口气,道:“让他们都下去,后角门上的下人都想法子打发开,就说有我的一个朋友来,她不喜欢见人。”很快通往后角门的路都打通,褒若带着两个同样小厮打扮的丫头从后角门出了明府,来到大街上,其实她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出门的,但是她这样的打扮一出院门,马上得让了抓了,说是哪来的陌生人。芜儿和菁儿向租车行租了三匹小骡,褒若一看嘴就嘟了:“为什么不是骑马?”“小姐!我们现在是打扮成小厮的样,骑骡子不引人注意呀,一般老百姓哪有钱骑马,普通富人家的下人骑的也都是骡子和驴,像明府这样,从上到下都骑马,那是绝无仅有。”芜儿耐心解释完,再撇撇嘴加了一句:“你现在是小仆人,你以为你是去嫖妓的,骑那么好!”气得褒若直倒气。这和褒若在电视上看的不太一样,但褒若不满意也没办法,凤尾楼离得远,要是走路去得走到什么时候?就是再去换马,也不妥,三个年幼小厮骑着高头大马,是挺让人侧目的。“驾!驾!我的马儿哟,驾!”望着芜儿和菁儿控诉的目光,褒若心里嘀咕,我这不是发扬阿Q精神,告诉自己,骑的是一匹白色的神骏吗!果然一路顺风顺水,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就到了凤尾楼。找了一处客栈,花了点钱寄存骡子,三人在凤尾楼处徘徊,等待时机,前面凤尾楼渐渐人开始多了起来,一簇簇骑马而来的锦绣草包下了马,由凤尾楼中人将马或马车接过接,赶入角门牲棚,褒若计上心来,当又一辆豪华马车与随行人员的马来到凤尾楼前时,她带着芜儿和菁儿混进人群中,来到边门,“干什么的!”角门仆人拦住了她们,“赶车的!我是我们爷的车,要是弄坏了,你赔啊?这车上缀的珍珠要是少了一颗,谁当得起,快让我们进去,我要看住车!”角门个人不疑有他,大富人家的车上往往缀着七香香料,还有珍珠水晶之类宝石,派几个人看着也是常礼,便让他们进去,同时跟着车的车夫还有不少,都是同样的理由,趁着人多,褒若三人快步向一个应该是通向凤尾楼的门走去,运气不错,这个门居然看门人出恭去了,一路来到凤尾楼,他们便不再显眼,这里下人很多,专心找微含姑娘的阁楼就行,她们跟着人群最多的地方走,来到大堂,大堂饰以香花无数,名画满墙,倒也不落俗套,可惜,褒若在心中暗笑,再精美的包装,也掩藏不住男人的种马腥sao味。“你们是谁?不要在这儿随便走来走去!”一个龟奴拦住她们。“我找我们爷。让开。”芜儿开口道。“你们爷是谁?对不住了,没说清不能进去,今晚想不要钱看戏的人着实不少。”“放开我,凭什么我不能看?”褒若一看,那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