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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弄不好,引起两国纷争的。”明老太君怒道:“什么叫不承认你们是夫妻?她的架子未免太大,现在你已经去追她回来了,她还拿这个乔?这种丫头,没上没下,就算是公主,嫁了人也是人妻,由得她这么放肆!王妃怎么教的孩子?”明老太君的思想中,夫为妻天的思想根深蒂固,这也无可厚非,但是褒若不是这类人,明老太君是不会理解的,明厚载皱着眉头,不愿就此事多说,冷然道:“无论如何,希望奶奶理解,我只要她!奶奶要是不插手我们的事,就算帮忙了,如果又坏了事,那没奈何,我只得随褒若去李国,再不回来!”明老太君怒道:“什么样的好女孩你要不到?偏偏要找这样一个没礼貌,目无尊长的女子!嫉妒成性,脾气暴躁,哪一点比得上我为你找的微含?你不在的日子,她可是不时来京城向我请安,至今也未许人,可你偏不懂珍惜!你样样都好,就只是‘妻’这一关你过不了,也罢,既然是你自己要找的,我也不想多说,你自己看着办吧,用不着拿去李国来吓唬我,我们明家就你一个独苗,你要是敢去李国,我就死在你面前!”两人说得有些僵了,礼睿眼见不对,总算说道:“娘,厚载刚回来,还是让他坐下休息一下再说吧。”老太君哼一声转过头去,明厚载不再多说,给礼睿见礼,见礼睿面色比他走时要好许多,两个妾在后面甚是恭谨,想来他临走时安排的管家私下里也是使了些手段,才让她们这么安分,想起方才进来时,外面还有一个女人打扮的丫头打扮得和其他媳妇都不一样,想来是收了房的丫头,心下更加打了主意。“你母亲还是不肯回来,我们差人去请过几回,她似是铁了心地不回来似的,连过年也不回来过。”礼睿叹着气,他对夫人倒是真心的,只是男人的“色”字难消,想要有夫人的贤惠温柔,又想要有身边美女如云的艳福,虽知道夫人对此事讨厌,但想着她只是一时的气怒离家出走,女子问题以夫为天的,终究也是要回来,“难道她想死在外面,不入宗祠不成?”老太君的话,让原来恐慌无比的他渐渐定下心来,因此并没有遣散身边的女子,反而又把几个丫头收了房。明厚载一见到父亲如此就有一种无力感,这个父亲他还不明白他失去什么吗?“关于这件事,儿子会给您一个交代,这次我回来,半年内是不会走了,把这些事处理好,有些事不能再拖了,过两天我就去见过母亲。”明厚载淡淡地道,礼睿喜道:“我知道你回来一定有办法,你向来主意多。”明厚载觉得一阵烦闷,站起身道:“奶奶,爹,我先去洗沐一番,一会还要去拜见一些官员,晚上回来再陪你们说话。”明老太君道:“是了,你去吧,我让人给你安排点心,翠香,翠屏,快扶少爷去洗浴,小厮们做事总没有丫头细心。”“不必,让小厮服侍就好,今后让这些年轻丫头离我远些,省得又出岔子。”明厚载挥去两个丫头,带着自己的小厮走了。明老太君看着他消失在目光中,若有所思地靠在椅背上,褒若回来了,却成了郡主,地位不在自己之下,这下更没有东西可以克制她了,孙儿这辈子怕是不能出头了,唉,载儿什么都比他爹好,只是在惧妻一事上头,却和他爹一个模子出来的一般,却又更不如他爹,连个房里人也不敢纳!但是这么大的家业,迎来送往的没有几个妾衬托着实在不像话,看来还是得找褒若好好开导一番才是,载儿那边是不用想了,褒若不松口,他是决计不肯纳的了,年轻人只顾着情情爱爱,哪里想得到大事上头。正想着,一个媳妇匆匆进来,在门外禀报道:“奉勇将军夫人的车子已经到门外!”“啊,出迎!”明老太君瞥了一眼儿子:“女客上门,你先回避吧,你们几个随我迎客去。”在二门上接着将军夫人,将军夫人年不过三十余,甚是年轻貌美,膝下无子,唯有一女,随身带着四五名小妾,笑道:“老太君好啊?我今日上香回来路过贵府,想着不进来看望老太君,未免过门不入,不近人情。”明老太君身边的一就妾侍上前引导将军夫人就坐,将军夫人坐下,她随身的小妾马上给明老太君磕头,明老太君笑道:“不敢,都起来吧。”这边明府的小妾也都给将军夫人跪下了,将军夫人笑道:“起去吧。”场面甚是热闹,如此一来一往,光是磕头就去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尽过礼节,一干小妾们这才唯唯退下,厅上静了下来,将军夫人寒喧道:“今日不见夫人,想是在别庄还未回来?”“她自从身子不畅,就去了别庄休养,我见她身子还是那么弱弱的,便索性让她在别庄多休养几日再说。”提起明夫人,老太君有些不愿多说,将军夫人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道:“只是一家无主妇,终究不是办法,不过夫人身体不好,也没办法。”又笑吟吟地道:“我听说贵府上的少爷回来了?恭喜了,骨rou团圆,难怪方才进来时我看见一只喜鹊蹭地一声飞了过去,一见到老太君呀,我可又吓了一跳,简直年轻了十岁!”“夫人说得哪里话,孙儿长在外地不回,抛下家业和家中高堂不管,如今回来正要好好训训他呢,哪来的喜事?倒是夫人,满面红光,可是有好事?”明老太君关心地问道。两家是老朋友了,说话并不客气,夫人苦笑道:“哪来的好事,过门十几年,不过生了两个丫头,老天不眷顾,有什么办法?算了,不提此事,对了,今日来却还有件事对老太君说说,”她坐正了身子,笑道:“我有一个娘家表侄女儿,并不是显贵出身,她父亲早些年穷困时当过人家的管家,这就把一生的前途葬送了,后来赎身出来,却已经不能再进仕途,如今我虽然接济着,但也只是在我的庄上当个庄头,我这个表侄女儿长得一表人才,四书五经都通的,而且性格脾气又好,针线又是一绝,不是我自夸,这我个表侄女儿要不是地位参差了些,就是当个正夫人也是绰绰有余的!如今也十六了,他父亲想给她找个人家嫁出去,只是嫁给一般人家未免委屈了她,嫁给高门大户的,按她父亲的地位,又只能当个小妾,我想着府上的少爷娶亲至今未纳侧室,要是成了,也算是美事一桩。”说罢,喝了口茶,又道:“这事我早想着提出,只是少爷未归,我也不好开口,如今少爷回来了,您老人家掂掂可行不可行,若是可行,找个人相看一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