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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冲上天,刺入一株大树三丈高的树干中!褒若同时抱住肃旷,就在这个时候,枞树上突然飞下几条人影,同时往褒若方才站的地方抓来,肃旷一手揽抱着褒若,一手剑如光网,撒开漫天的银甲,把刀剑拒于网外,也亏得褒若反应迅速,要不然肃旷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势必难以顾全褒若,这些人都是忍者一流的好手,将全身的气息掩得半点不剩,让明厚载与肃旷陷于被动,要不是褒若的话将那门主激动有些气息微露,明厚载还无法测知他们的方位,明厚载一剑插进树干,剑尖仿佛碰到什么铁物一般难以插进,明厚载内力灌注用力向内疾刺,树干突然炸裂开来,一个长相妖美得异常的男子出现在空中,明厚载钢刃反应极是迅速,顷刻间挥开飞溅的树干,长剑半空中直指男子,那男子折身避开了明厚载攻势凌厉的一击,笑道:“你居然能发现我,倒是真有两下子!贵姓大名?”明厚载一击不中,翻身回到肃旷的阵战,肃旷对付几个门人自是绰绰有余,此时已经众人逼得只能在外面不住躲闪,此刻见到明厚载反扑回来,转眼间那几个门人便已经退回到他们的门主手下,等候下一步的命令。褒若见那人笑得毫无芥蒂一般,似乎遇到了好朋友开心至极,心里不由得大感奇怪,那美男子修眉入鬓,面如春花,一双好手堪如二八佳人一般细腻柔滑,在雪的反射下荧荧生光,甚至他的动作也如女子一般秀气雅致,一回首间,媚态丛生,褒若还从没有见过可以美成这个样子的男子,一时看得发呆,明厚载醋意大生,冷声道:“我长得没有他好看,真是委屈你了!”肃旷忍不住道:“现在是比美的时候么?”褒若惊醒过来,吐了吐舌头:“对不起,我只是看他长得太美了!”听到这话,明厚载与肃旷同时黑了脸不说话,却无法反驳,这个男子确实美得不像话,那男子却心下大悦,柔声道:“姑娘,我真的很美么?”褒若几乎痴迷地看着他:“是啊,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比你长得还美!”“那你刚才说有人说我什么?”那美男子眼里似有无数勾魂的手,让褒若不由自主地往前站了一步,似要随他而去,要不是肃旷死命拉扯着,褒若只怕真的已经奔向前去,她不住地拍打着肃旷的手,对着美男子痴痴地笑,“有人说你……”褒若一脸的痴醉:“有人说你美……真英俊……”“不是这个,你刚才说,有人说我是老妖怪来着?”那美男子轻轻掠过头发,雪地里,他的相貌如一朵冬季芙蓉,说不出的怪异。“是啊,他们说……”褒若喃喃道:“他们说你是一个千年老妖怪,已经这么大了,可是却像个青春美少年一样,令人恶心……”似乎是发觉自己讲的话有些过份,褒若忙开口澄清道:“我相信你不是千年老妖怪,你是天生的对不对?”武功高得连明厚载似乎也落了下风,又长得如此诡异得美,修习的又是那样的邪门道法,褒若猜测他的年纪应该是不小了,老妖老妖的刺激下,那美男子似乎有些动怒:“他们是谁?是刚才那几个捕快吗?”褒若心中跳了一下,道:“不是,怎么可能是他们?那些蠢人,他们哪懂得什么叫美,什么叫不美?不过我想看到门主,他们也知道什么叫美了。”那美男子不由得面带微笑,褒若又道:“当时也是在路上听说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谁,听说艳绝门刚成立不久,竟然能有这样的成就,真是了不起。”“小姑娘很会说话,这就跟我们去吧,到我门下,我教你采阳补阴之法,包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仍旧还是现在这个样子!”褒若的心倒是真的迷了一下,谁不想美丽长久?不过看了眼正在对她放射强力冷光的明厚载与肃旷,她估计她只要说一个好字,身边这两人非把她撕了,以免为患人间,摇摇头道:“我还是不去了,我们一别,后会无期,但愿贵派的发展蒸蒸日上!”蒸得尸骨无存。她与这个门主的一来一往对话为明厚载与肃旷争取了很大的自主性,趁这个空档,明厚载与肃旷已经估量了敌我的力量,对方十来人,想是因新招入门的关系,力量并不很强,肃旷可以敌得过,要紧的是这个门主,这个门主不知什么来头,竟能收敛气息隐于树干中,简直非人所能,明厚载自问武功能敌得过他的没有几个,这个门主却能够在空中轻松地躲过自己凌厉的全力一攻,只怕加上一个肃旷也不是他的对手!眼下……明厚载与肃旷深感忧心,在这个门主的眼里,他们似乎已经是他的掌中物,他未必不知褒若的心意,却毫不在意地与褒若应话,全不把她身边的两个男子放在眼里,褒若察觉道身边两个男人的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尽量一拉一扯与他套话,为明厚载与肃旷争取时间,但是结果将会如何,三个人心里都没底。“那几个不长眼的衙差呢?”褒若笑眯眯地问道:“见到门主可有被门主的绝世风情所倾倒?”“说他们不长眼,说得真是对极了,而且也粗鲁极了,一上来就动手,我瞧着不太雅观,让我的手下一个一个地把他们送回家啦。”“送回家?”死了?褒若一阵紧张,又笑道:“我们对门主佩服有加,要不是亲见门主,我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样出尘绝世,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奇男子,武功既高,人品又好,心胸又宽广,门主这般潇洒俊雅的人物,我们一定要回去好好地宣扬一番,让他们知道,他们是多么鼠目寸光,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人们所想像不到的奇男子,伟男子,美男子,这样的人必当载以史书,青史永留名,芳名传百代,见者谒其人,心往而忘餐,听者闻其人,不见而狂泣,但愿永相望,不要长相思。”她心里飞快地打算,嘴上却快言快语,声音如珠落玉盘,滴滴落落,清脆悦耳,更加之语如瘙痒,弄得那门主心里一阵阵畅快无比,不由得仰头大笑,就是这个时候了,明厚载向肃旷使了个眼色,肃旷猛然抱起褒若飞快向林子飞奔,明厚载一声长啸声起,他的宝马风难已经出现在林子外,“上我的马!”明厚载叫道,一只金钱镖带着势无可挡的迅猛向门主袭去,去处正是那门主的脐下三分,丹田所在,丹田是所有武人的软处,除了长年练习铁布衫的人,没有人敢掉以轻心,而练习铁布衫必得童子之身不可,这个门主之派既以yin而称,自然不可能有铁布衫的功夫,果然,那门主不敢不躲,飞身而起之际,明厚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