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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稳赢的局面啊!怎么就神转折了呢?“你刚说,输了怎么着?”歧本装蒜。虞美人眉毛一横、双眸一横、下巴一横,刚冲歧鞠了一躬,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爸爸’二字也就被他这个动作扼杀在了声带,未面世。虞美人挑大眼眶,她懵了。歧本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时才后知后觉的反映过来他在干什么,口齿不清的说:“那个……我……眼前一黑……可以靠着你吗?”不可以!这是虞美人想说的三个字,但歧本已经先斩后奏的把她揽进了怀里,可不可以的也是他占便宜了。“只能靠五秒钟,1,2,3,……”虞美人左脸贴在歧本的胸口,数着数。五秒也行,歧本躬背把重心都放在虞美人身上,下巴抵上她的肩膀,闻着她身上极具春天气息的草香。“五秒到了。”虞美人推开他,再看向他的时候脸上多了抹怀疑之色:“你不是看上我了吧?”在歧本准备回答的时候,虞美人又说:“呵呵,讲个笑话。”她怕歧本用自作多情这话揶揄她。歧本觉得还没到可以聊这个话题的时候,瞥了眼地下室入口的方向,岔开了话题:“喝一杯?”“行!”歧本立个g,虞美人马上响应,说起来也算是并不反感、甚至有点愿意跟他一起玩儿的表现。“我自己下去。”虞美人碍着歧本严重的‘恐黑症’,体贴的把他留在了原地,自己下到了地下室,挑了两瓶她基本不会在聚会时拿出来的洋酒,返回到歧本家。“半杯可以吗?”虞美人问。歧本没想喝,他只是想看虞美人喝,诚实的说:“我说喝一杯,没说‘我’喝一杯。”虞美人额角抽搐了两下,再看向歧本的眼神添了丝恨不能把他搓圆捏扁的意味,冲着他竖起中指。歧本特别喜欢看虞美人看不惯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眉眼俱笑的就地坐下来。虞美人在听到歧本说喝一杯的时候以为他来兴致了,很是狗腿了拿了两瓶品牌洋酒和两只全新的琉璃杯,结果这个小贱人说没打算喝……没关系!她也省了倒酒进杯的环节了,直接对瓶吹。半瓶下肚,虞美人心满意足了,开始无所畏忌的胡侃乱侃,甚至对歧本敞开了心扉……就是画风有点不太像言情剧里敞开心扉时该有的情节。“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贱。”歧本知道她有下文,没打断。“你说要虞美人就要虞美人吗?你怎么不问问虞美人愿不愿意?”虞美人说的是在eer科技技术有限公司的会议室里,歧本指名要她那件事。“你不愿意吗?”歧本记得虞美人当时可是干脆答应了的。虞美人扬起酒瓶,再次溅了歧本一脸酒:“你拿着一块猪肘子让狗叫唤,它能不叫唤吗?你试试先把猪肘子给它再让它叫唤,你看它还叫不叫。”歧本黑着脸把她手里酒瓶夺过来,放到他身侧的地面上,翻转上半身,盯着她:“所以你是那种为了一块猪肘子委曲求全的人了?”虞美人无所谓歧本拿走了她的酒,盘起腿来,滔滔汩汩:“我这个人一根筋,认准一件事、一个人就绝不会再推翻自己,不会因为身外之物出卖人格,但也过了因为一时冲动就错失机会的年纪,所以,如果仅仅是到你手下做事,我会低头。劳姿说,在人生面前我的姿态摆的触不可及,但在生活面前,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三孙子,我没否认过,那是因为我觉得,孙子在这年头已经不是贬义词了,是能屈能伸的代表词。”……“劳姿你知道吧?就是跟我们去工厂还蹭了你一顿饭的那个漂亮女人,也是那个在娱乐圈淌屎淌尿十来年都没火的漂亮女人。”……说到劳姿,虞美人想起她的一件咄事,说:“这个女人脑子里缺点东西,有一回在我家做饭,她闭着眼切洋葱,还跟我显摆她智商多高,不用辣到眼睛,结果就切了手了。”歧本也想起道奇一件智商离家出走的事儿,接上:“道奇私下叫我公主,有一次群发消息约炮,发到了我的手机上,内容是:公主今天不在家,我可以宠幸你们了。我当时也是突然来了兴致,回了个:今天公主想早点回家呢。然后他就一个星期没敢抬眼看我。”虞美人听到歧本这话,把她的爱犬喊来,说:“我宝贝儿也叫公主。”“换个名字,我怕道奇会分不出来你是叫狗还是叫我。”这是歧本的真心话。虞美人笑了:“你放心,叫狗的时候我会很温柔的。”歧本捏起虞美人的腮帮子:“再说一遍。”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这动作……怎么那么眼熟?虞美人打掉他的手,问:“我怎么好像……”在废旧工厂,歧本对虞美人做了这个动作说完这句话之后吻上了她,那一幕距离现在并不遥远,以至于他吻她时喘了几口气都记得一清二楚。“再给你讲个笑话吧。”歧本强势转移话题:“道奇有一段时间经常跟我说,他小姨子在他面前露胸露背露大腿,我一直以为是他白日做梦,直到有一次她妻子跟他小姨子来找他,我才信了,他小姨子看上去应该有五岁了。”虞美人笑出声:“道奇骨子里的二百五属性占比不小啊,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那天,道奇在我家门……”……门外边的道奇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细胞都被他打了出来,然后在喧嚣的尘土中无踪无影了。☆、第22章苏北茶餐厅。隽灵枢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即使在包厢里,也碍着习惯问题,一直在不停的压低帽檐。姜京淏推门而入的时候她悬在心头的石头才算是落下,她对姜京淏赴约这件事儿是没什么自信的。隽灵枢站起身,让了让姜京淏。姜京淏就近坐下,接过隽灵枢殷勤的一杯茶水,单刀直入的说:“什么计划?”隽灵枢把茶壶放回原位,把早就置于桌面的牛皮纸袋推给他:“不急。”姜京淏打开牛皮纸袋,果不其然,是在sk大厦底下虞美人以及劳姿对峙其前任的画面,因为拍摄角度和不全面的取景,照片上所呈现的事情经过与事实背道而驰。隽灵枢的这组照片中他没有出境,但自己手上那组,是有他身影的。“什么意思?”隽灵枢挑起一边唇角:“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好奇你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