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性本yin(批骑脸,办公桌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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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伴他度过人世间的几年,期间不时有人、有妖觊觎这片阴阳师守护的土地,但结局大都有惊无险。接下来终于到了他曾预知的那件事——整个人世将迎来一场末日的审判。 七恶神在三界的罅隙中蠢蠢欲动,天照神牺牲自己化作太阳,荒拿回月读命的职位,从暂时平定的战场归来。他决定暂且顶替太阳女神的职位,统领被神器一分为二、群龙无首的高天原。 起初我对此心生埋怨,我曾多么渴望自由,他却毅然决然将其抛弃。高天原想要趁他流落人间那段时间将他消灭,他倒是会以德报怨。 好吧,就算在他的星海里游荡也是一件美差。 在我的要求下,他的星海当中浮起一座岛屿。他在高天原处理公务时,我就在上面搭建木屋。等到大体完成,我用自己的神力,将整个屋子变了样。 我将他的喜好以具现的方式变化出来,把房间填得满满当当。 孤零零的木屋立在岛屿上,就像我和他都惯于孤独那般。从外表看来是简陋的房屋,然而一旦走进去就有别有洞天的景象。点缀在墙上的星星一闪一闪泛着暖光,犹如点燃的烛火。整面墙的书架上有无数的书籍、图册,甚至偶尔能看到几份食谱,上面折页了制作巧克力的方法,他木头脸下面藏着的趣味还真不少。我的时间很多,实实在在地把它们翻了个遍,想找他的日记一类的东西。 我最后找到他的记忆,它被神力刻印在一颗星星之中,细密的小字泛起荧荧星光。我轻轻触摸它,那些字跳跃起来,细小的光芒像火花一样烧灼我的指尖,以表拒绝。他的记忆不可以被他人阅读,就连我也没有这份权能。 这念头想想只能作罢,我和他来日方长。 他没有私欲,我就成为他的私欲。如果他对我有欲望,我就尽数接受,如果他有其他私情,我就将之履行,作为神明的福佑。 长久的缄默之中,滋生的想念形如一株破开岩板的植物。我从星海中漫步出来,没有立刻见到荒,听星之子们说他为了处理事务暂时离开了高天原。 诸神没有进入神王房间的权力,我关上门,把身上的白衣褪至脚踝,赤足站在荒平日里伏案的位置,打量自己与人类外观无异的身体。 身体的曲线饱满丰腴,细腻的皮肤充满弹性与生命力,神造之物固然非常美丽,但这不是我最关注的地方。 我真想知道荒曾怀着怎样的心情将我唤醒,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像初生般赤裸吗,又或者这具身体正是经他之手,按他的喜好捏造?像伊邪那美当初造创造诸神。 手掌将圆润的rufang拢握,绵软的rou像面团一样从指缝挤出来,我用指尖拨弄充血的rutou,想象荒像一位肃穆的艺术家,面无表情却怀揣期待地,一点一点修饰雕琢我身体的线条。 我躺上他平日工作用的石桌,堆成山的案卷陈列在我的身侧。 等待的滋味并不苦涩,相反让我期待不已。 可惜我一直等到沉睡过去,没赶得及在荒回来时第一时间撩拨他。 坚硬的石面让我睡醒的身体有些发冷,我睁开双眼,面前是影影绰绰的昏暗。荒没有将照明的星星调至最亮,好像在照顾熟睡的我。 我和荒的视线对上,敏锐地看见荒翻阅案卷的指尖上神力霎时顿住,呈水流枯竭状。他只看我一眼,便装模作样、面不改色地翻阅我身侧的纸页,继而向房间外的神官传达指令,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 先前的等待是甜蜜,现在就像严酷的惩罚了。我的身体横陈在他的书卷旁,却没分出他的注意力,不仅来不及兴奋,简直冷到发僵。 “你还没好吗?”我坐起身体,双臂撑在桌沿,用足尖蹭他披挂甲胄的大腿,信口胡言,“我在这等你太久了,恐怕有三日吧?” “我光是看着你认真的表情就受不了了,”我看见他把目光分给我,便得寸进尺说下去,“能快一点做完陪我吗?” “无聊。”他望着我,好像在正经想这个话题,“你在说我平时不认真吗。” 太好了,看来事态没那么紧急,他还能听我对他打趣。 “我夸奖你很认真的话,能得到奖励吗?” 他不说话,为我无理取闹的要求沉默,我换了姿势躺回原处。他直到完成手上的工作才回答我说好。 我的动作很夸张,手脚并用兴高采烈扫掉桌上的全部纸张,要求和他换位置。他躺在冰凉的桌面,而我坐在他温热的身体上。他默许我这种撒娇般的任性,用手掌扶住我的腰,掌心暖得像我整个人坠入热水。 我俯下身吻他,只有这次不是从嘴唇开始。我啃咬他的咽喉,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不断吞咽唾液,喉结巡回似的上下滑动。我用手指压着他的喉结抚弄,嘴唇则顺他好看的下颌线吻到耳垂,牙齿衔住银杏叶形状的耳坠拉扯。 日理万机的神王这时催促我快点。 他的身体将我煨热,有巧克力化在水里的感觉,两腿间逐渐变成融化般湿漉漉的状态。我向他头顶方向膝行,体液从敞开的腿间滴落,在他的衣物上拉出时断时续的银线。 我抚摸他下意识皱起的眉毛,预测不了这种yin行是否会被原谅,随后直接将裸露的性器贴到他脸上。 我听见他倒吸气,光是做出这种恶作剧就让我浑身上下充满了快感。 他居然没发怒,不知要算作纵容我还是我调教有方。寡言的舌头抵开rou瓣,不太娴熟地来回舔舐,但足以让我舒爽得发抖。我自己揉弄充血的阴蒂,让它蹭在荒笔直高挺的鼻梁上,我的腰不太动得了,软得就像滩泥沼。 我向下能看见他好看的眉眼,他目光里让我看出几分求索似的专注,我更觉得身体发酥,几乎马上就要高潮。 我的手指碰到他滚动的喉结,爱液太过充裕,来不及全部吞咽下去,顺着他的脸颊淌落,有不少掉进他的长发里,还有些流到他肩膀上,淌进其上龙鳞的缝隙,像春雨浇灌皲裂的土壤。 我忽然想起他现在的身体比以往的模样更色情——肩上覆盖红龙的鳞片,背后则隐隐约约露出一段鲜红的龙脊,我开始迫不及待想检查一番,他身上还有哪些龙的体征。 丝帛质地的高领紧身衣裹出他上身的线条,看起来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羽织状的白布被我扯落,接着是系法繁杂的腰带,像一层层拆不完的风吕敷。我才扯了两下就失去耐心,催他自己解开,再脱掉那硌人的碍事腿甲。 那么下身会是什么样? 像兽类一样有倒刺、或者表面有薄薄鳞片覆盖?倒钩会在充血时像无数弯刀竖起那般吗?又或者外表和平时无异,只在射精之前膨大? 所幸那处看起来一切如常,又因为被层层的衣物阻隔,从衣服外面完全看不出已经笔直勃起、冒出水渍的模样。虽然神力做的身体就算被撕裂也能恢复如常,但倘若长有倒刺或鳞片,我恐怕只剩下用手把玩的兴致。 “你在看什么?”他动情时的声音终于有了些情绪起伏。 这问话有意思,说明他没法通过权能读我的心。可惜这幻想讲起来不应景又嫌长,应该事后找个时间与他细细描述,届时再观摩他的表情。 “我在想——有俗语说,龙性本yin,与万物交配,”我摆弄他的性器,让它在我手掌中晃动,相当沉甸甸的分量,“不知道高天原的神王这方面怎么样。” 他的表情紧绷,不过用身体回答我就够了。 我用大腿根夹住他的yinjing,借冠顶的沟壑磨蹭阴蒂,手指在马眼上搔弄,但不使力,只给他若即若离的包裹与触碰。 荒这时要佐证自己丝毫不yin乱似的,一言不发,只管侧过头压抑地低低呻吟。他全身只剩上半身还裹着衣物,深蓝色与白净的皮肤相称,颤动似星夜般的神圣,却比皇宫里收藏的所有春宫图更艳情。 我的膝盖扯到他散开的长发,他皱起眉,嘴唇抖了半天,最后才犹豫着用口型说道,快点。 “我听不见。”我故意说,可一看见他深深皱眉又舍不得,我从他的身上下来,重新解释道,“你的东西太大了,这个姿势不好动。” 果不其然看见他的表情更羞耻,我心中充斥得逞的快乐。 重新变换位置,他将白衣铺在桌上,我躺上去,臀部挨着桌沿。他抬起我的一条腿,目光里若有所思。他个子太高,借桌面交合还要稍微屈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