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yin膏抹身/开裆亵裤/犬行之诀/床笫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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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浅接过那支紫玉兰绒花簪时还尚未从刚刚被男人挑逗的刺激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走出了隔间。 外头的训诫姑姑们等得直跺脚,这一个怎么验了这么久,天都暗了,她们还要赶着吃晚饭的呢。 见人终于出来了,本来想要挥鞭子教训一顿的,结果在瞅到她手里的紫色簪子时硬生生顿住了,情绪缓和了许多,历来能获紫绒簪者都是要送去侍奉真正的贵人,被皇子高官看上,纳为家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若是将来得宠一点,指不定还是能踩在她们头上发威。 兰姑姑也注意到这目前为止唯一得了紫绒簪的人儿,这小娼妇只是验个身而已,怎么这神情看起来像是刚被男人浇灌过一样? 随即便眼尖地看到她臀部那打湿了一大片的衣裙,有些不屑又有些嫉恨,她在这烟柳之地磋磨了一辈子都没得哪位大人青眼相看,这才留下来做个训诫姑姑以折磨这些沦为妓子的官宦小姐们为乐的。 这小娼妇倒当真是yin荡,难怪验身费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被开苞就知道勾引大人了,算什么千金大小姐?合着就该是日日被男人cao的命。 柳清浅出来后,没一会儿所有姑娘的身就都验完了,兰姑姑才开始高声发话: “得紫簪,红簪,绿簪的各站一队!” 姑娘们听话地按照姑姑的要求自动分好队伍,绿簪大概七十来号人,红簪二十号人,紫簪唯柳清浅一人。 “你这小娼妇真是好运。” 兰姑姑睨了柳清浅一眼,尖着个嗓子冷嘲热讽道,却也没解释为什么。 曾经千娇万宠长大的大小姐,如今却得了这般sao浪的称呼,柳清浅虽觉屈辱,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兰姑姑见她忍得下这口气,挑不出什么其他由头来惩处她,狠狠瞪了一眼。 既得了紫绒簪,她纵然有千般作践人的手段也不能随意处置了。 “明日将正式开始对你们这些贱奴进行调教,一会儿会给你们安排住处,将你们的贱名发到手上,日后伺候大人们的时候要自以贱名自称,要是谁犯了这等低级错误惹得大人们不快,可就不是吃一顿鞭子这么简单了!” 当晚,柳清浅等人就被安排去了教坊司的一处院落。 院子有三进深,分前院、中院和后院,前院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保儿看守,还摆着几个犯了错正在行晾刑的官妓,诸位新妓在看到那些被奇形怪状地绑在架子的女人时均吓得花容失色——因为这些女子正是先前闹事反抗,拒不服从的那几个。 兰姑姑驻足在前院,趁势立威:“你们可瞧好了!这还只是教坊司里头罚人最轻的手段,你们这些贱蹄子入了这道门要是胆敢不服管教的,下场只会比这更惨!” 有些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飞快瞟了架子上的女人们几眼,捂着嘴,恐惧的惊呼均埋在了手帕里,不敢发出丁点儿声音,大部分未出阁的姑娘都垂着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 她们起居皆在后院,柳清浅得了个独立居所,外间桌案茶几一应俱全,一副海棠春睡屏风将内外室隔开,里屋配的是一张拔步床,精工雕琢花草虫鸟,价值不菲,竟比寻常闺阁都要奢华许多,还带了一名婢女及训诫姑姑。 “奴婢是太常寺卿大人特意派来姑娘身边伺候的,名唤司黛,这位是莫姑姑,这几日教导姑娘习床笫功夫的。” 说话的那女子细眉细眼,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却是个主话的,旁边那姑姑一脸褶子,身量高挑,面容说不得多慈善,但也比那兰姑姑温和许多。 “太常寺卿?” 柳清浅曾经虽长居闺阁之内,但也并非不问俗事,许人家的时候常听爹爹提起朝中青年才俊,自然知道这位是谁,太常寺卿商丘明渊,巫师家族出身,入官场后平步青云,如今年二十五便已封了正三品职,居九卿之首,掌邦国礼乐,务宗庙社稷。 而教坊司,是太常寺的下属署院… 只是自己从未与他有过交集,为何会专门派个婢女来伺候? “是的,姑娘还是大人亲自验身和赐紫绒簪的呢。” 原来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他… 想到自己的身体在商丘明渊手下起的那些可耻反应,柳清浅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耳根子又红了。 “紫绒簪有何不同?” “回姑娘话,紫绒簪代表将来服侍的官人品阶为正一品到从三品,接触王侯子弟的机会也能更多些。” 一时间柳清浅也不知作何感想了,她知道南诏国三品以上官员是可以蓄养家妓的,除了官场酬应会宴可能要派她们前去歌舞助兴,私底下,这类官员应该很少会召官妓前去服侍的吧?更别提王侯子弟,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更用不着官妓了。 这么想着微微安下心来。 “奴婢带姑娘前去沐浴吧。” “有劳了。” 司黛将柳清浅带去早已准备好热水的内室,待将身体洗净后,便扶着她躺上了那张拔步床上。 莫姑姑立马接手了后面的事宜,将她的四肢呈大字型打开,用床四角上特别准备的红纱捆了起来——这种红纱既有足够的韧性让官妓挣脱不得,又足够的柔软不会勒出痕迹来。 少女如同一只没有尊严的玩偶般任人摆弄,那点世家嫡女的清高孤傲在现实面前被摧毁殆尽。 闭了闭眼。 终究,是从那高枝掉落,碾碎成泥了。 将人绑好后,莫姑姑正准备从一旁的妆台上拿出常给官妓们调教身子用的脂膏,一旁的司黛就递了一只白瓷葵瓣盒,说道: “给姑娘用这个吧。” “这…” 莫姑姑有些迟疑,来历不明的东西要是伤了这紫绒簪官妓的肌肤她可担待不起。 “我们主子吩咐的。” 见此,莫姑姑只好接过,打开盒子闻了闻气味,面色惊讶,语气激动: “白麝玉肤膏?倒是个好东西。” 便也不再犹豫,挖了一大坨弥漫着幽幽芳香的脂膏,在掌心里微微搓热,便在柳清浅的脖颈,双乳上涂抹推拿起来。 “姑娘有福气了,这脂膏涂上身可令女子在行床事时更加享受。” 白麝… 这是一种名贵香料,她只知会导致难以怀孕,却不知还有这等功效… 罢了,左右自己就算诞下子嗣也摆脱不了要继承这贱籍的命运。 不知这脂膏里头还加了什么药物,柳清浅只觉得被它涂抹过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变得又热又痒的,原本软绵绵的乳尖也悄悄勃起,极度渴望被人蹂躏一番,随即莫姑姑竟还将这脂膏抹上了花户,甚至擦了一些进那条未经人事,如今还是紧紧闭合的小蚌rou缝儿里去。 脖颈、rutou、大腿内侧、甚至那隐秘之处,浑身敏感的地方都被抹了脂膏,此刻如虫蚁爬过般的酥麻难耐,饶是柳清浅极力隐忍,也是没一会就控制不住地低吟出声,扭动着身子想要找个凉凉糙糙的东西磨蹭一番。 意识到自己身体被那脂膏弄得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异样欲望,少女呜咽着涨红了脸,屈辱与害怕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顺着眼尾落入锦枕中。 “每日晨起和晚寝之时姑娘的身体都要抹上这脂膏。”司黛说着,伸手替她盖好了锦被。 “姑娘早些休息吧。” 绯纱被轻轻放下,耳边传来两人离去的脚步声以及落门声。 太常寺卿… 柳清浅极力止了泪水转移注意,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以转移rou体上难耐的sao痒,也不知过去多久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清早,莫姑姑就将柳清浅唤醒,用过膳食之后,柳清浅不得不裸着个身子任由姑姑进行新一轮涂抹。 一支紫绒簪将头发轻轻挽起,内里红纱裹胸,开档亵裤,外套绯色薄纱长衫,一枚蝴蝶扣堪堪系住,风情将露未露,媚丽欲绝。 见这姑娘一脸倦意还这么听话地被她摆弄,莫姑姑也难得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日后被安排去伺候大人们那是要随叫随到的,切不可这么懒怠。” “谢姑姑提点。” 那脂膏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柳清浅已经被折磨了整晚的私处此刻又yin贱地泛起麻痒,淌出的汁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汁水这般丰沛,大人们插你时倒也能少受些罪。” 看着少女腿间很快流下来的yin液,莫姑姑喜眉笑脸的。 不愧是被个选中的紫绒簪官妓,倒当真是个天生会喷水的,能省了她许多调教的功夫。 取出一坠着镂空响铃的狗皮圈套上少女的脖子,绳子亦是皮质的。 “跪下吧,今日须犬行至中院,那儿是你们日后接客的地方。” “犬行?” 柳清浅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此刻只觉得自己简直低贱到了尘埃里去了,不但能随意被人辱骂,就连最后为人的尊严都要被剥夺。 “这才哪跟哪?日后你们去中院接客皆须犬行,快些跪下罢,你要是误了时辰,兰姑姑那边可是要赏鞭子的,到时候遭的罪可不仅仅是爬几圈了。” 柳清浅无法,只好屈膝跪下,四肢着地。 “所谓犬行,便要一举一动都要与犬类无异,这其中的关窍有二,一是爬的时候这小屁股得左右晃着,二是得跟紧主人的步伐,主人停你就停,主人动,你就动,明白了吗?” 训完,莫姑姑还拿出了一根鞭子,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抽了抽。 少女雪嫩的臀rou上立时出现了两道红痕,所有委屈涌上喉咙却只能顺从地答应一声。 “走吧。” 莫姑姑见她听话,也不多加为难,牵引着跪爬在地的柳清浅慢悠悠往门外走去。 爬行间柳清浅才发觉自己如今穿的这亵裤,站着的时候倒没什么异感,一张开腿爬行就遮挡不住花户了,被风吹过那敞开的小蚌rou时,丝丝凉意划过那水润润的细缝,竟莫名地… 舒服? 前方莫姑姑的步伐还时走时停的,她稍稍走神,便会撞上,然后吃一皮鞭,直逼得她再没心思想别的东西,只得将注意放在爬行上。 她素来居于深闺之中,一言一行都被教养嬷嬷盯着,需端庄稳重,如今却不得不在白日里晃着光溜溜的屁股在院中爬行,耳边叮叮的铃铛声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自己,如今不过个任人侮辱玩弄的小犬而已。 当真是yin贱极了… 不消多久,便已来至中院的正厅,厅中十分开阔,却没有什么摆设,只有正中间摆了几张美人榻,榻上均躺了一只稻草扎的假人,假人下身处仿着男人性器的模样,立着一根粗硕的玉势,玉势下还搁着两只鸡蛋。 九十多号人均是被各自的训诫姑姑牵引过来,围着那几张美人榻跪坐,待众新妓都到齐后,厅门才缓缓关上。 只见那兰姑姑站在一旁威声训道: “接下来七日里你们须按时来这正厅之中学习床笫功夫,七日后将会有第三轮考核筛选,不合格的,将会直接被发配去营妓馆,合格的才能留在这京中教坊司!听清楚了吗?” “是…” 众新妓虽心中害怕却不敢不颤声应下。 兰姑姑看着昔日里这些对她这种奴婢呼来喝去的官宦小姐们如今跪在自己面前任由轻贱,心里十分快意,继续高声道: “今日你们要学的是最要紧的,怎么侍奉大人的jiba,都看清楚了,待会儿要是哪个小蹄子说不会,就莫怪要挨鞭子了!” 说完便抬手击掌,厅门再次被打开,只见有五个保儿手上均牵引着一名穿着粉紫薄纱的女子犬行进来,分别引到那五个美人榻旁站定。 那厢,几名女子都不用姑姑吩咐的,就妖妖娆娆地在榻边跪好,从榻尾抽了一沓红纸出来,回眸朝一众眼神呆滞的新妓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将那沓红纸盖在了两枚鸡蛋上,随后撩开薄纱,露出了同样没有遮挡,保养得白嫩光滑的xiaoxue起身坐了上去,一手轮流抚摸、揉捏着自己胸前的两团软rou,一手伸进了一旁保儿的里裤揉弄起来,臀部极为轻柔地坐在那假jiba上打着旋儿,喉间“咿咿呀呀”溢出娇莺般的啼叫。 保儿的jiba也被弄得兴致高昂,胯下顶起一大团,却训练有素地等着女子的taonong,那厢女子见时机差不多了,便用软滑滑的小手来回揉搓着jiba将它掏了出来,顺势从榻上滑下身子跪在了保儿的胯前。 只见那沓被女子坐过的红纸从下角极为整齐地旋成了一个圈,红纸干干净净的,既无yin水也无蛋液,红纸下的鸡蛋完好无损,连半丝裂纹也无。 这厢保儿黑黝黝的大rou已是迫不及待地抵在了女子娇嫩的唇瓣上,那女子却也不急着含吮进去,而是先伸了红艳艳的舌头细细舔过roubang外层的褶皱,又若珍宝般捧起两只深黑色的精囊含进嘴里“啪叽啪叽”地舔弄着,女子白皙娇美的脸蛋则被那保儿胯下那粗黑浓密的毛发来回蹂躏着,明明是一副美丽事物被狠狠玷污的画面,却让人生出诡异的渴求。 女子待那jiba前端溢出了丝丝清液方才将那油亮的大jiba头含进口里大口吮吸起来。 其他的训诫姑姑则让姑娘们一个一个排好队去那美人榻上照着方才的演示旋那纸片儿,用以查验天赋,末了又让她们跪在榻边,学着一旁的女子舔那假人身上的玉势。 “你的任务是不能用手,趴在地上练习用舌头将这杯水舔光。” 柳清浅没被姑姑领去坐那鸡蛋舔那假阳具。 面前却是放了一只上好的北泽国白玉雕琢而成的长形杯子,通高三寸,杯身呈直口圆筒,底部是圆盘状矮足。 这么深… 怎么舔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