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等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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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黎月便端着药回来了。 她轻手轻脚的把药放在一边,侧身坐在床上,把埋在被窝里的沈之雪拉到了自己怀里。 沈之雪伏在黎月身上,双手无力的攀着她的肩,眼睛紧闭,脸颊红的透着一股潮意,呼出的热气又沉又重,额头的温度几乎要烫到她的手心。 黎月揽住他软成水的身体,将那碗药放到了他干燥到起皮的嘴边。 “乖,张嘴。” 一点汁水从微微张开的嘴唇流了进去,沈之雪勉勉强强睁开了一丝眼睛,唇瓣翕动,脑袋小幅度的缩着,呼出的气息都带上了一点焦虑。 黎月还想再试试,一手轻轻抚着他的背,低头诱哄着让他张口,而沈之雪无力的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汁,手指揪着她的衣领,又是厌恶又是抗拒的将脸埋进了她颈前。 黎月抬手闻了闻,疑惑的喝了一小口,她尝不出味道,却一瞬间被那药气冲的灵台一明。 ……好吧, 幸好黎月有猜想到这一步,她放下药,忍着锁骨上热气扫过的痒意,从衣兜里掏出来几个果脯,掰成两半凑近了沈之雪鼻端。 倒也不是她想到的,黎月走神的想。 按照惯往嘛,一出门顺着指示一路就走到了药房,看到了准备好的药,而果脯就在一旁亮闪闪的发着光,怎么看这种情况她都应该拿吧? 但让她比较奇怪的是当她拿起药和果脯后,又有一些东西亮起来了。 是一些小豆子和好多的食材,明明暗暗的光线将它们连接在一起,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而出于保守心态,她没管,拿着东西就准备撤,结果门怎么也打不开,回头去看,就见那白皙皙的雾凝成了小球数量不一的从豆子上跳到了那些食材上。 黎月:“……” 鉴于某人还可怜兮兮的等她,黎月无奈叹了一声,按照提示分撒这些豆子。 当然,出于报复心态,她每一种食材都撒的特别足,尤其是那几道光线似乎尤其明示的食材。 以至于豆子没了的时候,她甚至有一瞬间看到那些漂浮的雾呆滞在半空。 不过与她无关嘛,黎月拍拍手,也没心情在管,拿着东西就急忙忙的走了。 现在细想想,感觉那不是什么好豆子啊。 ……嗐。 反正影响不到他,管它是什么东西。 黎月一下感觉到了释然,看着耸动鼻尖不断嗅闻的沈之雪,指尖微动,将果脯送进了他嘴里。 趁着他还有些懵懂,再次端起药,拇指压着他唇角,同时碗一倾斜,药汁顺着就流了进去。 “咳!……咳咳!” 沈之雪登时挣扎了起来,黎月紧紧扣住他的腰,拇指用力,不顾他的呛咳,冷酷又迅速的给灌进去了大半碗。 沈之雪剧烈咳嗽着,来不及吞咽的药水顺着仰起的细白脖颈钻进单薄的寝衣里,半睁的眼眸里水雾缭绕,滴滴guntang的泪珠溅在黎月手臂上。 她一下子软了心,手上的动作怎么也进行不下去。 黎月不由得叹了口气,放下碗,捏碎了另半个果脯给他,手掌抚上他被汗浸湿的后背,感受着他因为咳嗽而不断颤抖的身体,脸颊蹭了蹭他的头发,不断安抚着难受不已的人儿。 许久,沈之雪渐渐平静了下来,眼眶红红的抽了下鼻子,嚼着果脯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黎月摸摸他的头,见他没什么反应,便想去弄点水给他擦擦身子。 刚准备把他放下,他的手便骤然抓紧了她的衣服,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疼……” 还想哄他松手的黎月一听便紧张了起来。 “哪里疼?” 沈之雪怔了怔,瞳孔有些失焦,高烧让他的脑子都迟钝了不少,喘出几口热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反应过来。 “后面……疼……” 大概有了点精神,他胳膊用力,晃悠悠的从她身上撑了起来。 黎月下意识扶住他的腰,微微仰头,湿湿的发落下几缕滑过她的脸颊,那张惊艳绝伦的脸在背光的阴影里美得令人失神。 他只是这样低头看她,像是俯视众生的仙人,不经意垂落下的目光高冷而睥睨,恍惚间让人生出了不敢亵渎的怯懦之意。 她收紧了手臂。 心里的那点心虚被这猛然升起的距离感冲散的一干二净。 黎月紧紧盯着他,目光黑沉沉的,像巡视猎物的狼一般搜寻着他脸上的一丝一毫。 怎么会在感受到了那样的亲近和依恋后,还能接受这般的疏离呢? 但很快,她便从那水润润的眸子里找到想要的东西。 黎月咧了咧嘴角,眼睛弯成一个弧度,笑的像是某种大型犬,那股子危险骤然消散,连两个犬牙都漏出了一点锋利的尖尖。 她抬起手,掌心揉捏着他温热的后颈,在他茫然失神的目光中,将他扣向了自己。 高热而绵软的吻。 柔软的红唇乖巧打开,任由入侵者去探究口腔里残留的是苦涩的药味还是果脯的清甜。 “唔……” 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被掠夺空气的沈之雪渐渐无力,潮红的脸颊染上一丝春色,眼波潋滟,全身都像是软成了水,直到背靠在墙上,那轻轻的推搡才得到了黎月的些许怜悯。 黎月轻轻喘着气,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手掌捏着他的手腕,用那种极近亲昵和诱惑的语气低低开口。 “告诉我,哪里疼……” 两人的手逐渐交缠在一起,微微蜷缩的大手被小手紧紧扣住,手指修长,关节泛着健康的粉色,修剪圆润的指尖虚虚搭在白皙的手背上,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包容柔软。 而沈之雪微微阖着眼,脸颊似春,泛着水光的眼尾显露出主人的迷茫和倦懒,他无力却又信赖的倚靠在黎月怀里,任由那只纤弱的手牵引着向下。 “……是这里吗?” “……” 沈之雪微微颤抖,每一声的低低呢喃都像是电流在指尖划过的地方引起激颤,guntang的身躯似乎被点明了方向,更加火热的气息汇聚而来,似乎要比高烧还要让人难耐。 他不甚清明,浑身热度更高,脑子昏沉的迟迟不得回应。 黎月敛眉,侧目看他,此刻松垮的寝衣漏出大半的雪白肩膀,墨发散乱几丝,他微微仰头,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白皙的脖颈细汗淋漓,更是添了几分诱人姿态。 黎月神色一深,手上不停,顺着柔软的被褥探进隐藏的腿间,被触碰的柔软xue口轻轻含住指尖,奇特的感受几乎立刻让沈之雪察觉到了危险,连失神的瞳孔都放大了一丝,下意识蜷缩回手指,却被黎月紧紧扣住。 她咬着那小巧耳垂,逼得人瑟缩,然后往下流连,舌尖卷掉侧颈的一滴汗珠,在那人低低呜咽中用牙尖磨着那如玉的锁骨。 “是这里吗?” 蜷缩的指尖再次被送入xue口,火热的xuerou迅速缠了上来,还想挣脱的他被黎月紧紧握住,甚至顺着他的手指而插入了自己的手指。 沈之雪猛的打了个颤,腰肢一软,整个人趴在了黎月怀里。 “唔……不……” 他拽着黎月胳膊上的衣服,呼吸急促,指尖的触感guntang而又柔软,沈之雪瑟缩的摇头,手指却被坚定缓慢的继续往里推送,还有些红肿的xuerou仿佛意识到什么,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吸吮着手指,他应激的拱起腰,试图合拢的双腿被无情阻拦,喉中几乎发出了哭泣般的低吟。 黎月摸着他汗淋淋的后颈,带着某种安抚和压迫,嘴唇亲吻着他侧颈上小小的吻痕,另一只手不容拒绝的牵着他插入了自己肠道深处。 “是不是这里……” 沈之雪骤然呜咽了一声,自己亵渎自己的奇异感受磋磨着他浑浑噩噩的大脑,即使高烧糊涂也依稀意识到这是一件极其羞耻,甚至本不该他会做的事。 尤其是当自己和她的手指一起抽插后xue的时候,往日的尊贵傲气都变成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恐慌。 哪怕他分辨不清耳边那句话的意思,被高烧折磨的理智全无的他却依旧下意识顺着她的意思。 “是……呜、是……” 诚实的回答没有得到应有的奖励。 反而像得到了确定的指令,散漫工作的手指此刻才认真起来,缓慢有力的入侵着xue道深处,将那肿胀敏感的xuerou逼得瑟瑟发抖。 “……是……啊……不……不要……” 沈之雪挣扎着蜷起腿,光裸的双腿压于黎月身下,水声渐起,手臂晃动间,能看见雪白臀间沾染的亮晶晶水渍。 他浑身颤抖,耳边是黎月急促的呼吸,足够脆弱的xuerou传来阵阵快感,飘忽的兴奋感拉扯着沉重的身体,两种近乎极端的感受让他沙哑的喉咙不断溢出哭泣的呻吟,大滴大滴的泪落在黎月肩上,很快洇湿了一小块衣服。 “呜呜……啊……啊!唔嗯……” 勾引人一样的呻吟落在耳边惹得人浑身燥热,黎月脸颊微红,忍不住想要欺负的他更狠一点,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甚至托着他的臀撑起身子,然后在指尖深入时将人猛然落下。 沈之雪猛然发出了几声高昂的呻吟,手指几乎全部没入,身体摇晃间,那令人疯狂的快感轻易让他失了神。 他无力摇头,潮红的面上如同秋季盛开的糜烂花朵,沙哑的嗓音哀切而欢愉。 “……呜……嗯啊~……不……嗯~嗯~……呜……唔啊!……” 不知何时,沈之雪双手环住了黎月肩膀,泪水打湿了面颊,身体半跪在她身上,随着腿间手掌的抽动一晃一晃,呻吟、水声和颤抖的大腿,手臂下凹陷的腰肢像极了青楼里最浪荡的妓子。 黎月着迷一般吻着他,呼吸里带着nongnong的兴奋,在那白皙如玉的身躯上辗转流连,黏腻的泡沫顺着掌心一路下流,她几乎将大半个手掌埋了进去,指尖捉弄着肿胀的xuerou,那软绵绵的身体很快达到了顶点,紧贴的小腹阵阵抽搐,湿滑的xuerou死死咬住持续插入的手指。 黎月埋在男人颈窝里,胳膊紧紧揽住他的腰,任由他直挺挺的玉茎将两人之间打湿,不顾纠缠的xuerou,手指再次抽插,刺激着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一点,将那高潮中的人彻底推上了巅峰。 “啊……!”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沈之雪骤然失声,身体僵硬的拱起,紧接着如同溺水窒息的人突然得到了氧气,蜷缩起肩膀急促的喘着气,嫣红的眼尾流出清泪,身体阵阵的痉挛,红肿的后xue更是激动的一收一缩,紧接着一小股液体就从深处流了出来,顺着两人紧贴的掌心淅淅沥沥的滴在了被褥上。 “……呼。” 黎月眯着眼,紧贴的胸膛里两颗心脏奇异的的重合在一起,指尖感受着怀里的人最极致的高潮,如同世间最艳丽的花流出的最糜烂的香蜜,即使下体蓬勃的令她心生烦躁,却也在一瞬间产生了极大的满足。 怀里的人彻底“睡”了过去,全身都湿淋淋的,连长发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背上。 黎月抽出手,指尖的黏浊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淡黄的烛光映的指尖银光粼粼,鬼使神差的,她没忍住将食指按在了沈之雪唇上。 看着那红润嘴唇上的一丝白浊,某种不可言说的想法蠢蠢欲动,黎月不自然的避开了眼。 还是等清醒……的时候在…… 黎月红着耳朵平复心底的躁动,等差不多了就将人卷着被子抱着去了屏风后面的木桶,里面装着热水,把昏睡的人脱吧脱吧给放进去洗了个澡。 看着那微微泛粉的白玉身躯上大大小小的痕迹,黎月迟来的羞涩让她鼻孔一热,眼睛却是从上到下给他看了个遍,忍不住思考下次应该哪里留多一点更好看。 好在她也知道沈之雪还是个病号,赶在鼻子流血前给人洗掉一身汗,然后擦干净,重新卷着被子给放回了床上。 大概药效起了作用,一番折腾下,终于安稳下来的人此刻睡得深沉,呼吸长绵,偶尔小声哼哼几下,眉间缓缓舒展,脸色也变得红润,裹成一团缩在了床里边。 黎月摸摸他的头,目光温柔。 清醒的时候像一条美艳又狠毒的蛇,不清醒的时候就是一只乖乖巧巧的小猫咪。 好吧。 她承认这个梦真的是非常符合她心意了。 谁不喜欢反差萌呢? 黎月笑了笑,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得到了人儿低低的一声呜咽。 她想她可能得纠正一点。 她不是喜欢,是心动。 沈之雪醒来的时候,脸颊上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让他舒服的触感。 他猛的警惕起来,神色冰冷,抱紧被子谨慎的观察四周,浑身紧绷戒备着等某个人扑上来时一脚踹开她。 良久,房间安静的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才不经意的松了口气。 沈之雪揉了揉太阳xue,估计是睡了一觉的缘故,除了脑袋有点发涩,之前的那股子沉重感已经不见了,整个人都透着股新生的通透感。 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全身骨头都好似久未活动般噼啪作响,沈之雪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胳膊,顿时定在了原地。 他的衣服被换了! 沈之雪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没有人能进来他的寝殿,除了那个女人! 他条件反射的扭过头去,在意识到这种行为的不妥后又增加了对某人的杀意,只得暗暗感受自己身体是否有所问题。 这下他彻底阴沉了脸,眯着眼睛去看他昨天放的那些机关,果然发现那些东西都已经被人触发了,只是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他狠狠捏紧了拳头,极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暴怒,试图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只感受到了海浪扑蝶一般的汹涌和模糊。 但他仍感觉到了某种别扭,一种让他想要砍掉什么的别扭。 沈之雪:“……” 那女人一定还对他做了别的事! 猛然间,沈之雪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掀开被子,快步走到镜子面前。 发黄的镜子不甚清晰,却能清楚的看见被衣领掩盖的雪白脖颈上斑驳的吻痕,星星点点的红痕散乱一片,几乎要到了衣服遮不住的地步,沈之雪掐着掌心,再一次被刺痛了眼。 “该……!” 沈之雪猛然咳嗽了几声,清冷的脸漫上一丝红润,说不出话的嗓子才发出了极其沙哑的声音。 而镜子里的他此刻脸颊泛红,眼眸含泪,病后的那种虚弱感配上那满身的暧昧痕迹几乎要赤裸裸的告诉别人他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 沈之雪:“……” 他一定,一定杀了她! 正在托腮上课的某人:今晚上和他去哪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