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及第了(h)
17.及第了(h)
二甲三十四名,按例,这个名次可任六部主事,可程嫱选择了外放。 谢蕴怒其不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的嫱姐,人家削尖了脑袋想进中枢,你偏要往外走?” 程嫱将人按下,“人各有志嘛,你别上火。” 谢蕴拂袖一叹,“你当初说我在朝堂你去地方,我原以为你开玩笑,没想到你来真的。” “是呀是呀,今后就要麻烦你这个连中三元的旷世才女做我的靠山啦。” 谢蕴斜她,“想得美。” - “捷报贵府娘子程讳嫱,高中进士二甲三十四名,京报连登黄甲!” 玉梅懵了,什么意思?“程会嫱”是谁? “程夫人,快接喜报啦!” “程娘子,不,程大人登科啦!” “高兴坏了这是。” 看热闹的七嘴八舌地说道。 玉梅总算反应过来了,她晕乎乎地接过喜报,又在邻里的提醒下给了赏钱。 等全部人散去,她赶忙给佛像上香,点香的时候手都在抖,“佛祖保佑,佛祖保佑!”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 午后,四伯父并县衙一干官员上门,说了些玉梅听得云里雾里的官话后,留下张银票便走了。 四伯父临走前激动地说,“侄女媳,我们程氏要出头啦!等玉斓回来我们开祠堂祭祖先,敬告列祖列宗!” 关上门,玉梅看着鸡圈里三只肥硕的鸡,眼神简直慈爱极了。 回房后,她将银票反反复复地看,最终确认这是一张五百两银子面值的,她喃喃道,“天爷,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呐!” - 人都说近乡情怯,果然不假。 程嫱越离家近越感觉坐立难安,一年了,玉梅,你可还好? “大人,城门处似有人相迎,瞧着着青色官袍。”差役在外头说。 程嫱早有预料,马车一停,她缓步下车。 “下官王绪参见程司马,大人舟车劳顿,我等有失远迎。” 程嫱赶忙上前虚扶,“王县尊快快请起。” 相互客套过一番,程嫱望向程灏,揖礼,“四伯父。” 程灏一个劲地说好,余光不住地观察旁人反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进了城门后程嫱开始骑马,她身穿官袍胸前挂着红绸,一路被簇拥着吹吹打打往家去。 “好俊俏的进士!” “恭喜恭喜啊!” 程嫱朝两旁不停地拱手道谢,当队伍拐进那条熟悉的巷子,她捏紧了缰绳。 “来了来了!” “程大人,恭喜及第,家和万事兴,步步高升官运亨通啊!” 程嫱看那人一眼,笑说,“谢谢啦,赏。” 立即有差役抓一把铜子递过去。 那人连忙接过,笑得见牙不见眼,“谢大人赏!” 于是更多好话铺天盖地地涌过来,程嫱也高兴,几乎逢人便赏。 好容易挤过人群,程嫱望眼欲穿,终于,她看到了,玉梅就站在那,略显无措地看着她。相比于她这边的高头大马青袍乌纱,她一身灰扑扑的旧布裙,看着就叫人心疼。 “玉斓,你去吧,这边我来招呼。”四伯父说道。 程嫱道谢,下马后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的眼眶越来越湿。 “女郎……” 程嫱牵起她的手,在街坊相互挤眉弄眼间一块进了家门。 前脚才进卧室,两人便亲在了一块,抵死缠绵,难舍难分。 “女郎,女郎……”玉梅断断续续地呼唤。 程嫱含住她的舌尖吸吮,动作间乌纱掉落,她拔掉自己的簪子,乌发像瀑布般垂在腰间。 两人往床榻走,衣裳掉了一地。 程嫱将人按在床上,嘴唇从玉梅的耳后移到下巴,接着是脖子,然后胸前,腹部,再想往下时被玉梅拉住。 “吻我。” 程嫱吻住她,同时分开她的腿,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 “哼……” 两人同时轻哼出声,唇齿交缠的同时晃动起来。 程嫱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了刻骨的思念,她现在巴不得将玉梅整个吞下去,一双手用力地揉着人家的浑圆,一边深吻一边重重地要人家。 玉梅哪堪她这样对待,没多久就到了一次。 程嫱更激动了,她叼住玉梅的雪顶又亲又啃,冲破重重障碍直捣花心。 玉梅神情迷乱,两手在程嫱头上乱摸,嘴里不停地喊她。 “我在,我在。”程嫱同她吻在一起,数十下后与玉梅一起喷薄而出。 两人紧紧地拥在一块喘息。 良久,玉梅摸着她的脸呢喃,“我不是在做梦吧?” 程嫱吻她手背,“我回来了。” 玉梅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眼中渐渐蓄泪,伴随一声哭腔泻出,她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你个没心肝的!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程嫱鼻子一酸,哽咽,“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两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儿,哭着哭着又吻在一起,之后继续缠绵。 程嫱压着玉梅要了两回,玉梅坐在她身上又要了两回,最后两人筋疲力竭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午后,饥肠辘辘的两人洗漱一番后,玉梅正要去做饭,程嫱拉住她,“不急。” 两人在堂屋坐定后,程嫱叫人进来。 差役一进来就说,“禀大人,程老爷临走前交代,让您与夫人暂住他的宅邸。” 程嫱看向玉梅,“我们走吧。” 玉梅茫然,“去哪呀?” 程嫱起身走近她,“咱们去四伯父家借住,咱们院子太小了,我手下这些差役们不好安排。” 玉梅抬头看她,“那我们的家当怎么办?” “明天再回来收拾,晚间咱们有个宴要赴,现下时间有点赶。” 玉梅脸上闪过红晕,“嗯。” 刚走出门,几个佩刀差役抱拳行礼,“大人!夫人!”直把玉梅吓了一跳。 程嫱将人虚虚一搂,“别怕。”说完将人领到马车处,先扶着她让她上去。 车帘落下,玉梅便开始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我还是第一回坐马车,天爷,这是缎面料子吧!” 程嫱在一旁看着她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