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送钱送房送姬妾
20.送钱送房送姬妾
马车才动了一下就停住了。 “大人夫人,有个人在拦住了路,卑职去将他赶开。” “程大人程夫人,学生有眼无珠冒犯了二位,请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学生一条生路吧!” “瞎嚷嚷什么呢,给我闭嘴!” 程嫱和玉梅面面相觑,是那童生! 那童生看到两人下来,跪在那嚎得更厉害了,“求贵人开恩,放学生一条生路!”说着还把头梆梆往地上磕。 眼看着看热闹的越来越多,程嫱扬声说,“听你这意思,是想攀咬我妻妻二人要害你性命?” 童生顿了一下继续嚎啕,“求大人开恩放学生一条生路!” 玉梅捏紧了拳头,“女郎,这就是个泼皮无赖,我们别理他!” “那可不行,我俩清清白白的名声可不能平白无故被人污了。来人,将他押解到县衙,我们请县尊升堂断案!” “喏!” 童生慌了,挣扎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公堂!” “那你说,无缘无故拦我马车是何用意?” 童声嗫嚅半晌才说,“我就是怕你们得了势记恨我,想着闹大点让你们才不好对我下手。” 邻里一听齐齐哄笑,在这条巷子住着的都是老相识,谁不知道谁? “你个没脸皮的憨货,我们都不稀得搭理你,程大人会有那闲心去跟你较劲?” “发梦呢你!” “真怕事平日里就别净琢磨些小九九。” 程嫱噎了半晌,让差役松手,“麻烦你快些往边上稍稍,莫污浊了这片地方。” 马车缓缓前行,玉梅磨着后槽牙,“要不是顾及到你的名声,我非把这厮揍得满地找牙不可!” 程嫱无奈笑,“别说他了,没得让人反胃。” 两人前脚刚回到程宅,四伯母后脚就送来熏香,说是能够凝心静气,养神安眠。 将人送走后,程嫱玩笑,“瞧,雪中送炭。” 沐浴后,程嫱回到房里见玉梅依旧有些闷闷不乐,只以为她还在琢磨傍晚的事,刚要劝解,却听她说。 “以后你洗漱沐浴我亲自来料理,不要她们伺候了。” 程嫱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玉梅抿紧嘴看她,“不行吗?” 程嫱哭笑不得,“行行,只是你自己呢?” 玉梅瞪圆了眼,“我们都是女子,有什么要紧的。” 程嫱,“……” 她知道根本原因还是由于玉梅有危机感,所以也不同她计较。 昨晚彻夜荒唐,今天两人只浅浅亲昵过便相拥着睡了。 次日早,她们跟四伯父一家一块用早膳。 膳后,程灏问,“玉斓啊,伯父这边有几个旧识,他们托我牵个线,说是想来拜见拜见你,你看?”话语间透着几分小心。 程嫱抿茶不说话。 程灏清清嗓子继续说,“这些都是可靠的人,跟我相识多年,信得过的。” 程嫱这才放下茶盏,笑说,“既是伯父的好友,自然也是我的长辈,不知安排在祭祖之后,可以吗?” 程灏忙说,“可以可以,那我就这样回了他们。” 从程宅出来,马车往北边走。 “女郎,伯父引荐的是什么人啊?”玉梅好奇。 “多半是些士绅商贾,来给咱们送钱送房送姬妾来的。”程嫱说完憋笑。 玉梅一听果然炸了毛,一把揪住她的耳朵,“好啊好啊!程嫱你个没心肝的!送姬妾是吧,你敢收一个试试!” 程嫱诶呀几句,“不敢不敢,快松些,耳朵要掉了。” 玉梅冷哼,扭过身去不看她。 程嫱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到时你跟我一块赴宴,谁要敢给我送些乌七八糟的你就记下来,事后咱们再跟他算账,怎么样?” 玉梅一听笑出声,“哪有你这样的,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程嫱搂她腰,“你刚刚还打我了呢。” 玉梅没好气,“可把你委屈坏了。” 程嫱一歪头,“嗯呐,要夫人亲亲才好。” 玉梅刚要转头,结果马车一停。 “大人,夫人,到了。” 程嫱表情噎住,玉梅忍笑先下了车。 “二大爷,许久不见,您老身体可好?” 二大爷一家热情相迎,二大爷本人更是笑得满脸褶,嘴上却不饶人,“小程大人贵人事忙,竟也舍得登门寒舍啦。” “您可别挤兑我了,你问玉梅,我是一得空就直奔您这了。” 玉梅递上一个包着绸布的漆盒,“是真的,您可不能冤枉了我家女郎。” “有心了有心了。”二大娘接过,脸上乐开了花,一个劲地让儿媳把家里的茶点都装出来待客。 “好嘞!”族婶爽快地去了。 几人围坐在一块闲话,几乎都是二大爷在问程嫱在说,当得知她年后要就任阳夏府同知后,他更是一个劲地说不得了。 “我瞧族里已经在筹备祭祖事宜了,这是大喜事,确实该办,该大办!” 之后他又问,“可去告慰过双亲了?你这么有出息,若他们泉下有知也定会为你高兴的。” 程嫱受教,“午后便去。” 午饭是在二大爷家吃的,桌上鸡鸭鱼rou时蔬水果齐全,一看就是大出血了。 两人告辞后,二大娘打开漆盒,霎时间被满目的银光闪了眼。 程嫱与玉梅在路上买了些香烛鞭炮,来到墓地祭拜原身的亡父母。 手用力一扬,点燃的鞭炮在半空中噼里啪啦地炸响。 程嫱和玉梅抬头望天。 回到程宅,两人被四伯父请到正院商讨祭祖事宜,眼看程襄每一个细节都要询问她的意见,程嫱直截了当地说,“伯父和兄长做主就好,我俩于这方面的常识着实浅薄。” 父子俩点头,“好好。” 回到院子准备洗漱,玉梅说到做到,一手包办程嫱的沐浴事宜。 程嫱看着她忙里忙外,叠着下巴笑,“要不然我自己洗好了。” 玉梅看着她冷笑,“她们伺候就可以,我一来你就要自己洗是吧。” 程嫱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