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礼物H
19. 礼物H
结果凌澍还没睡着,她一躺下,他就转过身来抱她,用十分邪佞的语气问她:“吃夜宵吗?” 黑暗中谢昔抿紧了唇。 她被一座山压着,胸口闷得快喘不上气,双手想要推拒,被紧紧缚住。 喉咙里被塞进硬物,起初是很好闻的沐浴香气,之后是混着前精的浅浅腥气。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走。 所有液态的东西都往喉咙里流,塞不下了就溢出,顺着嘴角和颈侧往下流。 她被胀得脸色充血,胸腔提起又放下,想求他拿出去,她不想这么玩。 但是他一刻都没有放松,抽插的频率只够她迅速地换个气,根本来不及说话。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黑暗里她感到天旋地转,仿佛在经历着什么恐怖游戏,失控地扭动。 放过我,凌澍哥哥。她心底在求他。 他凶得要把两颗囊袋一起挤进去,直立起来狠狠地撞进喉咙里,闭上眼一股一股地射出来。 她陡然握紧了手,紧绷着,抵抗着。 凌澍把yinjing从她嘴里拿出来,下床打开灯。 又重新坐回床上,打量她狼狈的样子,面色通红,伴着细汗,力竭地大口呼吸,胸腔起起伏伏,长发散作一团。 他心情平缓许多,靠近了撑着半边身子,伸手将她嘴角的白色浓液推进她嘴里。 她纤细的喉头滚动,吃下去了。 心情又好了几分,他解开身上睡衣的扣子,低下头亲吻她。 他覆住她,舔过颈侧,含过茱萸,在湿了睫毛的眼皮上轻吻。 这个生日说不上什么感觉,他也许早就知道她不喜欢他,他不屑让她喜欢他。 一个玩具。 有咸涩的泪水滑下眼角。 他伸手揩了揩,心底滑过暴戾,又奇怪的酸涩。 他阴鸷地发狠:“就知道哭。” 谢昔睁开眼,原本应该歇斯底里地呐喊变成嘶哑地气弱地娇怒:“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眼角发红,脸色倒是恢复了白皙,像支怒而开放的芙蕖。 凌澍顿了顿,开始脱她裤子。 她下面已经湿了,正好他也硬。 他伸指探了探,很软,粗声粗气地道:“省点力气叫给我听。” 她脸重新被气红了,手臂一抬遮住眼睛。 他拿出手指,换成自己的roubang,抵了进去。 湿漉滑腻的xiaoxue比她听话,含得恰到好处,软乎乎的舒服。 他缓下一口气,抱着她光滑的腿挺动。 一挺动就有水从里面被带出来,顺着rou缝往股沟里流,还流过了她屁股后的小眼。 那种感觉令她更生气了,她轻咬下唇,身子还被他不停地往上推,胸前的乳rou被他弄得上下甩动。 身下被迫变得又酥又软,他顶到位置她就被电了似的颤抖一下。 她气哭了。 凌澍空出一只手拉掉她遮挡眼睛的手,看到她泪眼摩挲,难得倔强。 一时无语起来,刚刚那么凶她就只是掉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现在好好弄她又还哭上了。 他烦死了。 低下身盖住她,将两个乳捏在手里,将泪舔了,将她的嘴堵起来。 roubang还是在抽插,她的xiaoxue很弹软,带走他欲望也刺激他的欲望。 他吮吸够了她的舌头,哑声让她发出声音:“叫我。” 她唇色鲜亮,声音小又嘶哑:“凌澍哥哥...” 他小腹的肌rou微紧,微喘:“大点声。” 她大声,娇中带媚:“凌澍哥哥...凌澍哥哥...” 他变得狠厉,眼眸漆黑,一眼望不到底。 房间里四处静谧,只这床前一角又激烈又吵闹。 谢昔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地。 凌澍见她呼吸已经平缓,只给她扣掉jingye,拿毛巾擦了擦便放她睡了。 第二天起床时,她的生物钟没准时叫醒她,他抱着她亲了亲,她也只是蹙了下眉,没有睁眼。 冰箱里的玉米饼还有一点,他拿出来热了热,在餐桌前缓慢地嚼。 立秋的晨曦从山底爬起,慢悠悠地往上升,他吃完一个饼后又喝了牛奶,它还没爬到他们这个楼层。 谢昔也没见下来。 他正要上楼去叫她,一张巨幅的水彩裱画明晃晃地代替了原本线条简单的艺术画挂在两个房间中间的位置。 一个凶神恶煞的苍白小孩倨傲地抱胸坐着,身穿粉色公主裙的女孩不顾形象地跟小白狗赛跑。 女孩裙子掉纱,头发散乱沾着枯叶,跑动间鞋子上沾满了泥,小狗甩着舌头拼命地追赶。 从画上看,女孩领先小狗。 但凌澍知道,最后是小狗赢了,因为他把飞盘丢进了只有小狗能爬进去的灌木,他故意的。 昨天回得急,他都没看到这幅画。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画看了很久,右下角清晰地写着作者的署名:谢昔,XieXi 他知道这是谢昔送他的生日礼物。以前上绘画课时,他喜欢画她最狼狈最丑的样子,她总是敢怒不敢言,抿着唇当没看到。 原来他在她眼里也没好到哪里去,又丑又凶。 但他奇异地没有生气,谢昔画得很好,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他欺负她的习惯是从小养成的。 莫名地,他心底软了一下,推门走进房间时,自觉蹲在床边,谢昔还闭着眼,他知道她已经醒了,他语气僵直轻柔:“再不起,迟到了。” 谢昔睁开眼,面无表情地扫他,默默转过身背对他,嗓音沙哑得仿佛撕裂:“腿软,你帮我请假吧。” 凌澍爬上床,把她扒拉过来,两人面对面了,他亲她一口,难得好脾气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