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盲犬 03
导盲犬 03
他的喉结如慢动作般极缓慢地蠕动,向来挺拔的背也略略下驼,似是想躲开你向他腰间皮带伸来的手。他依然在心底做着注定要输掉的抗争,他极想从这里逃去别处,却总是被你轻柔的手按得四两拨千斤般动弹不得。 “别这样——” 他哀求似地发出一声悲鸣,但这声短促的悲鸣被你结结实实的吻堵回腹腔。你踮起脚,撇开他碍事的墨镜,将他的身子压至你恰好吻得到他的唇的地方。这个吻甚至激烈过了头,你含住他干涩的双唇咬噬,血腥味直冲头盖骨,点燃你体内暗藏的一线本能。 但即使你为他带来疼痛,他的反应也迟钝至极,毫无平时的迅捷灵敏,面部肌rou坏死般地没有反应。你便更激烈地吻他,但这似乎这已经不能叫做吻了,而是你单方面地折磨手下的猎物,以此来唤醒他对你的回应。 你在为他施以报复式的吻时不忘悄悄拉开他的腰带,为了这一刻,你甚至买来一条男士腰带研究它如何更快更好更轻地被解开。在你解开它的过程中,这条质量一般的腰带依然发出关节咬合的哒哒声响,他在以往绝不会忽视这些微小到极致的声音,现在却如一颗木头,紧闭双目,神情迷茫挣扎,几乎要晕眩过去,似乎被重物蒙的击打了头部。 你仍不肯饶他,唇上激烈的撕咬已经进入白热化,手下则是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向下寻名,手上的动作全是冒犯的糟践。你摸到最深层的那层棉布,摸过了小腹前卷曲粗硬的茂密丛林,终是探索到了他那根硬挺炽热的性器,热气蒸腾,蒸发了你手心中的汗液。 他浑身一个哆嗦,似乎灵魂刚刚从神游物外的状态回归到这具身躯。他的灵魂前来劝说这具冥顽不化的rou体放弃抵抗,使他难为情地回吻你,舌齿终是交融缠绵在一起,铁锈味在二人的口腔中渐渐淡去,他总用的薄荷漱口水味道混杂进来,薄荷清凉苦涩的味道直达每一条神经末梢,抚慰着你处于酷暑中的身躯。只是他回吻你的动作做得心不甘情不愿,他的眉毛皱成一团,若你仔细瞧,便会发现它们陷入了纠结地痉挛。 比起嘴上功夫,你的手要温柔得多。那只没有干过重活的手软若无骨,轻柔和缓地来回按压着那根粗硬的rou柱,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肌肤表皮亲亲搔痒,指尖顺着皮上青筋细细描画。不消片刻,你勾勒出了那东西的外轮廓,在濡湿了的顶端略略按压,他便发出一声节制的闷哼。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叫出来也可以。”你离开他的唇,又立刻紧贴在他耳边呢喃耳语。 他在你恶趣味的逗弄下呼吸紊乱,刚被灵魂说服的rou体又一次起了逃出生天的冲动,却因你手下的温柔动弹不得。他靠着近乎变态的听力一次又一次就你与水火之中,它们同性器官一样敏感,仅仅是对着它们吹吹气他就这般慌乱。那是对年轻的耳朵,耳后一层软而细密的绒毛,看着很是可口。你勾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双唇含住他的外耳廓,虎牙磨蹭着软rou边缘。 “干嘛做个木头呢?你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你一边吃他的耳朵,一边含混不清地循循善诱,动作是与恶魔学的,语言也是。“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反正你已经毁了我了,为什么不一毁到底呢……” 你一边说,一边把玩他下身的炽热,那玩意在已经变得如烙铁一样guntang,汗津津地黏在你的手心。你受不了满手热汗,便将汗液抹回他的小腹之上。白色T恤在汗水的洗刷下已经湿得透彻,黏在他身上印出胸腹间饱满好看的外轮廓,还有两颗高高挺翘的乳首,若隐若现在衣物之下。 “算我求您了,我们别继续下去了好不好?”他又用上了那种哄孩子的语气,甚至用上了敬语,却在他粗重的呼吸中听起来分外色情。 “当然不好,同样的话说多了会招人烦的。”你冷声道,一边将他按回座椅上。 他竟极其自然地同你坐下,下身衣物落了一地。双手自暴自弃地瘫在身体两侧,yinjing却出卖了他浑身的欲望,在双腿间挺立,散发着期待被满足的性器荤腥。 你缓缓贴近他,下一刻他的嘴便猛地张开,你抱住他的脖颈,一边抚摸着他的男根,将那物什对准少女柔软的rou芯,粗壮的rou柱顶开那道赤色伤痕,仅是头部的进入就已经遭遇堵塞。若是那玩意整个没入你的身体,可就够你消受的了。 你深吸口气,一面摆动腰肢,以湿润的xue水做润滑,使他那物什能更轻松顺畅地进入你的体内。他听你一阵吃痛似的闷哼,便不忍不管不顾,双手扶住你的臀部,缓缓将你向下推去,为你吞下他的性器添些助力。 少女的软丘因异物的进入猛烈收缩,迫不及待想将它排出,分泌的涓涓热流挂在他腹前卷曲的繁茂的毛发上。你不顾身体的排异反应,将自己的身体彻彻底底安置在他的上身,那物什全然贯穿了你,腔内轻微颤缩着,你难以忍受地呻吟与他加快的粗重呼吸混合在一起,场面yin靡又荒谬。 他的手在你背脊上虚浮地抱着,想要拥抱你,却又怕弄伤你。他这副难以启齿的羞愧模样使你更为满足。你摸了摸肚皮上被他顶起的凸处,他咬紧牙关,使他的呻吟低哑克制。 “喜欢吗?”你问,还不忘一边动一动。 他用一声绵长的低叹回应你,那双手也在rou欲的攻势下全然将你抱紧,带了厚茧的手按在你的背脊之上,不消片刻那儿便被他按出几个清晰的暗红指印。你看着他投入挣扎的神情,不知他是否想起了那一段军旅生涯——他曾经猎到一只野羊,那羊在这双宽而有力的掌中猛烈挣扎,直到呼吸渐渐停止。 或许,你是那一只野羊呢? “喜欢我以后就天天给你cao,怎么样?”你呢喃着问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头顶,短粗的头发摩挲在手下有些扎人,又有些痒。 他的手一顿,似乎这荤话折辱到了他的耳朵,使他原本就guntang的皮肤温度又升高一截,他张了张似乎想说出什么训斥的话,但又因为立场原因将那些话细数吞回肚中。 “干嘛,你不是雇佣兵吗?听不得这种话?”你吃吃地笑了,一边揉捏他圆润的耳垂,一边说道。“你不动一动吗?难不成你在想怎么让我动?” 他无奈地长叹,在你的吩咐之下挺弄起腰肢。不愧是久经锻炼的身躯,仅一下就差点将你撞得魂飞魄散。你发出一声娇吟,身体向后仰去,若不是有他紧紧按住你,你差一些从椅上仰躺下去。 “这样……舒服吗?”他问。他在你的媚叫声中担忧地抬起头,无神的双目睁得很大,条件反射地想瞧一瞧你是否痛苦。 你掐着他宽阔的肩膀,喘息使你的话语不够连续,你说道:“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他又将那双无光的眼睛闭合。在你的要求下,他开始挺弄下身,粗壮的分身在你体内肆意横冲直撞,顶弄到rou径深处。充血的阳具将整个甬道占满,爱液被堵在花径中,没有一丝可以流出来的空隙。 他那过往暗藏于深处的蛮横强暴被面前的温香软玉唤醒,阳具似是在你体内掠取养分,不留余力地向上不断冲撞。腔内的媚rou吸附着他的侵入物,随着他每一次冲撞被带出又收回。 “对……对,就是这样……刚好……” 一声声媚叫带着颤音飞出,少女圆润的酥胸在他激烈的撞击下不受控制地上下摇动,你精心打理的发型也因此散乱下来,凌乱地垂在肩头。快感从腹下一路向上攀登,直至头顶,带来一阵足以大脑发懵的酥麻。双脚早已离开地面,脚背时不时勾到他的腿肚,使他一次又一次紧绷身躯。你在他的攻势下一次又一次高潮,爱液淌了一地。 明明有他在你腰后护着,你却依然担心自己被他的cao干taonong折腾得从他膝头跌下,便一手扶住他肌rou紧绷青筋凸起的臂膀,一手扶住桌缘。手蹭过桌上的蛋糕,掌心蹭了一手白花花的奶油。你干脆将错就错,将那些奶油系数抹蹭在你的乳间。 他的嘴唇松开,正如搁浅的鱼般大口大口掠夺着新鲜空气,可那干涩苍白的双唇很快蹭过一样柔软的物什。他被突然接近的浓郁奶油香气弄得直皱眉,花了一阵功夫在空气中闻嗅。不等他做无反应,少女那软绵绵的乳首便塞进了他的口中。 为了不让他将浑圆吐出,你紧紧抱住他的头,使他不得不在你的胸膛前溺毙。兴许是受到了情绪的影响,他的防线无比脆弱,仅是挣扎片刻,舌齿就开始对那软嫩之物展开攻势。舌头在掠走胸前的奶油时,总是一下又一下触及尖端的敏感处。 兴许是失眠强化了他其他的器官,连他的舌都那般活色,他如一条上好的猎犬般将乳前那些奶油细数舔舐干净,在软rou上留下湿漉漉的一道道水痕。湿热的阵阵鼻息扑打在乳前皮肤上,似乎有无数朵烟花从你心间绽开,不均匀地落在皮肤上。 他很快便将雪白浑圆上的奶油舔干净,却仍旧依依不舍地咂吮着那对白桃不肯松嘴,他陶醉地在你胸前嗅闻,想要寻找下一块供他舔舐的奶油。 你索性抓过一大块奶油,放在自己的头顶之上要它自由落体,那块柔软可口的奶油立刻顺着少女玉体的曲线向下泼洒,弄得二人脸上身上哪里都是奶油。甜蜜的奶油浓香使二人都昏了头,这似乎成了顶好的兴奋剂,男人的动作更为猛烈、痴狂。 这男人在你身下热得像火炉,他已然成了情欲的奴隶。每一次挺腰送跨都使他结实的腹部收缩紧绷,皮夹克上的金属扣子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脆响。他嫌自己上身衣物过于碍事,干脆粗鲁地撕退衣物,使他古铜色的胴体完完全全展现在你眼前。 你在他身上被颠簸得神志不清,一边眯眼打量着这具古铜色的结实的rou体,手自然而然抚摸到他那紧致腹肌上的弹孔刀疤,这些痕迹性感到你能为之发疯。 想想看,枪林弹雨毁不了他,而你却能毁了他。 突然他伸手捏住你的腰,在你的惊呼中,他将你的身躯整个拔起,那粗壮肿胀的硬柱射出一股热流,尽数射在你的小腹上。他还算神志清醒,知道自己不该射在你的体内。 他将你放回他的大腿上,那物便贴在你的小腹之前,仍然guntang炽热地挺立着。他抬起无声的眼朝你苦笑,那神情在哀求你可不可以就这样到此为止。 你舔去他鼻头的一抹奶油,一边伸手抚摸他的炽热,你的鼻尖与他的鼻尖亲昵暧昧地蹭了蹭,你说:“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我可不会满足,你看你……干嘛憋着自己呢?憋坏了多不好呀。” “好吧,至少我得带套,我不能让你……”他说不下去了,似乎接下来的话肮脏到连他也说不出口:让一个和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女孩怀孕?他一定会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你以为我和你zuoai不吃药?”你的手指弹琴似地在他的rou柱上瘙痒,一边挑逗他。“你想射在里面也没关系,我期待被你填满……你不来试试吗?” 他那点可怜的理智在你的勾引挑唆下又一次瓦解,他猛然站起,环抱住少女柔韧的腰肢,使你不得不挂在他的身上。他一面去拖你的臀部一面又摸寻到自己的性器,在你的辅助下又一次挤入早已红肿的xue芯,在里面肆意地捣弄,发泄性欲。 他将你抵在一扇门前,可爱的木制门牌上写有他女儿的小名,你们便在这与他女儿的房间有一门之隔的地方畅快淋漓地zuoai,yin靡的喘息,浊气搅浑了女孩子卧房散发出的恬淡的幽香。 客厅中的老式座机传来刺耳廉价的乐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你们却无人对此有任何反应,依然执着地翻云覆雨。最终铃声不再响起,而是转进了留言系统,清脆活泼的女声在略显空荡的房间回荡: “爸,我打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才打座机的。我不是故意不回去的,学校这边的功课实在是太忙了,下周还有几场考试……所以我只好在学校过了,不过您别担心,我和同学们过得很开心,您就不用帮我过啦……唔姆,不如这样,等我放大假我们一起去吃顿好的怎么样?那个时候我的奖学金也发放下来了……” 少女在留言中用喋喋不休掩饰自己的愧疚,而她的父亲正在cao弄着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儿。留言播放了一遍又一遍,两人像是谁都听不见似的,在少女清丽的背景音中大行苟且之事。yin水在两人交合处淌下,顺着门板在地上汇聚成河流。 “老爸,我跟你说,我们国语老师长得很漂亮,特适合做我妈,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要不要我给你再撮合一个……” 全身痉挛的感受又一次席卷而来,你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zigong不停地收缩抽搐。于留言重复播放的第三遍,高压电流贯穿了你的全身,你潮吹了。 “老爸老爸我还有别的事,先不说啦。永远爱你哦~” 重播三遍的电话录音终于停滞,你伏在他的肩头,对他满含爱意地耳语:“是吗?我也会永 远 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