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个女人我要了
1.那个女人我要了
沙芙满是鲜血的腥气,嘴唇裂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传来一阵阵刺痛。 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身上的痛苦远比这难以忍受。长时间没有摄入食物的身体虚弱无力嘴里,摇摇欲坠。 勉强抓着衣角支撑,双眼半阖,缩着身体在笼子里的三角区。 这是狭小空间里相对求安全的位置。 这是一处光线昏暗,满是粉尘的屋子。 耳边满是微弱的求救声、尖叫着的痛苦哀嚎、无助的哭泣、迷乱地喃喃低语,很乱,哪一个都听不清楚。 费尽力气抬起眼皮望向屋子那一头,不似这边的低落,满是纸醉金迷的沉醉。 粗糙的红砖地上摆着一张格格不入的红木办公桌。 一群不同肤色,长相各异的男人们聚在一起打牌,气氛热烈无比。 大家都在等着一位坐在正中间的男人出牌。 “却平,该你了。” 那个被唤作却平的男人却是迟迟不出牌,等众人都不耐烦了才慢条斯理的摆出手里最后一联纸牌。 “没了。” 语气平缓,丝毫没有玩牌的激情,输了牌也不过淡淡放下。 就好像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 脸色总是阴沉着,看起来有些低迷的情绪。 众人又是一阵吵嚷,坐在他身旁的光头顺势扔了手中的纸牌,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脸凑到他面前。 很近,即将贴在一起。 却平还是臭着一张脸,只稍稍歪头向另一侧,好似嫌恶了光头。 惹得光头脸色愈发难看,盯着却平的眼,似要将人撕碎。 “Aoki,你贴太近了。” 众人皆是哄笑作一团,皆是笑着调侃起来光头,嫌他缠着却平怕不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想法。 “Aoki,却平是瞧不上男人的喔。” “是啊,你个大老爷们的贴那么近,却平能乐意。” Aoki在众人调笑声中没有丝毫动摇,仍旧保持着刚刚的动作。 “我要那个女人。” 众人还在调笑光头Aoki,没想到却平张嘴就是问Aoki要人。 Aoki都惊讶地坐正了身体,看戏般地瞧着。 “啧,你张嘴问我要人,哪有不给的道理。” Aoki紧紧盯着却平的脸,想要从这张脸上瞧出什么来,却毫无所获,只得作罢。 “你要哪个?” 却平手指着方向,顺着望过去,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沙芙身上。 “会挑。” Aoki扔下这么一句之后拿出来钥匙,将沙芙从笼子里拉了出来。 铁笼每一根柱子大概有成年男人手指头粗,一般人真是怎么都没办法从里头逃出来。 这里放着一排排的铁笼,每个笼子里都填满了许多人,女人。 沙芙不过是其中一个,在狼狈的女人里面并不起眼,可细细一瞧,长得确实算出挑。 马仔给沙芙递来一杯水到面前,沙芙颤着手接过来。 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水里肯定加了东西,如果喝下不知道会死到哪里。不喝,可能现在就会死。 沙芙心一横,将水一股脑灌了下去。长时间没有摄入食物水分的身体终于舒服了不少。 不吃东西勉强还能撑着,不喝水着实难熬。 那些笼子里的女人们目光复杂,带着庆幸和羡慕。 羡慕能喝下一杯水解渴,庆幸被选中的不是自己。 这里折磨人的手段多得是,谁晓得出了笼子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场景。 你瞧,这不就来了。 两个马仔夹着她,往胳膊上送入针头,尖锐的刺痛感让沙芙清醒了几分。 不过两秒钟,针管里的药已然尽数推进了身体。 沙芙瘫软跌坐在地上,红砖磨破了她的腿,手掌心也因为摩擦起了皮。 却平站起身,走到沙芙面前,居高临下。 勾起她胳膊就往外走。 沙芙跌跌撞撞的被他扯着走,撞在门框上也没有换来却平的一眼。 “玩得开心!” “情绪稳定的疯子。” “啊呸,傲个什么东西。” Aoki瞧着那一身黑色夹克的男人背影咬着牙啐了一口,心中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