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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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了的时候当然是什么话难听说什么,谈策掐着她的腰,抬手把她的脸正过来。宁奚已经把眼泪蹭干了,抬头冷冷看着他:“哦,还有贺池。忘了告诉你,我和贺池谈过一段,差一点就上……” 她话还没说完,被他下移的手按在了脖颈上。没用力,自然不会觉得疼,却让她隐隐有种窒息的感觉。他神色如常,扼住她咽喉的手却在慢慢收紧:“别人我管不到,离谈闻远一点,听懂了?” 宁奚气急反笑,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惦记着不让她招惹自己的宝贝弟弟。她伸手打开谈策的手,低下头拉下他的裤链。本就涨起来的东西一经释放就格外明显,她熟练地扒开内裤,握住那个跳出来的涨热的茎身,手掌包拢重重地撸动几下。 她掀起睡裙把自己的内裤脱了,扶着他的肩就要往上坐。因为没有前戏,她下身还是干涩的,刚刚挨上挺立的茎身就被顶得疼了一下。她直视着谈策的眼睛,扶着涨大的rou茎慢慢向下坐。粗硕的头部顶开她腿心柔软的唇瓣,十分艰难地撞开狭窄的xue向里冲撞。 宁奚疼得咬住唇,径直坐了下去,直到巨物顶进她体内深处。谈策手扶着她的腰,似乎低喘了一声,轻轻动腰撞了一下,手指穿过她落下的头发按了一下她的脑袋:“没水就往下坐,傻了?” 宁奚闭着眼睛,自己慢慢抬着身子动,夹在他腰上的腿颤了颤。 她里面太软,湿热的甬道夹着涨热的茎身寸寸向下移。谈策扶着她的腰,挺动腰身重重向上撞了几下。粗大的guitou碾开她xue内的软rou直直地冲向最深处,她身体跟着向下软,腿心开始丰沛的汁液一撞就咕唧作响。 宁奚忍住自己的呻吟声,被他按着腰往上撞,狭窄的腔xue原容不下这么粗涨的东西。他伸手捂住她的嘴,抵着她腿心狠狠地向上撞。柔软的rou蒂被他蹭着变红,xue口被粗大的巨物一次次顶开。她脸热的通红,就是不肯出声,被他提着身子抵到了餐桌上。 谈策抽身,手垫着她的腰把她抵上了餐桌。宁奚下意识分开双腿,湿润的xue口立刻被热涨的rou刃顶开插了进去。她泪快被撞出来,发狠地咬上他的肩,被顶撞地几乎站不住:“早知道……就和贺池上床了,嗯……他比你温柔多了,轻……” 她声音早就哑了,混着几声颤音。谈策闻言眸子一动,掐着她的腰猛地撞到xue内最深处,顶着她酸软的花心迅猛地冲撞:“这样?” 她故意说些话刺激他,呻吟声全xiele出来。柔软的xue好像被他撞的全破开来,抵挡的能力也没有,一遍一遍吞他的东西。她腿发麻,快要高潮的快感向下身拼命地涌。宁奚咬着牙硬忍:“和沈琮上床应该也不错,他一直很想睡我,嗯……只有你,谈策,只有你不稀罕我……” 她额头抵上他的胸膛,被他cao的站不住。谈策伸手掐住她的脖颈,丝毫不留情地向内冲撞,阴沉的眸子扫过她潮红的脸,随后低头吻了下去。 她舌尖向后退,咬住他的唇,脑袋像有一片白光在闪,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浴缸里的热水快满了,谈策关上水,撩了一下水到她腿上。她腿心被撞得红肿一片,黏黏腻腻的jingye从xue里涌出来。来回做了三次,她闭着眼睛就要晕,这个身体素质短时间内难以改变。他把方巾浸湿又拧干,擦掉她腿心粘腻的jingye,然后正对上她漆黑的眼眸。 宁奚半躺在浴缸里,看着他的动作,还在发晕的脑袋抵着墙,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都射里面了再擦,有用吗?” 谈策没回她的话,把她腿心清理干净,起身调了一下水温。他转过身把洗手池旁的手表戴好,扣好衬衫的袖口,声音低沉了一些:“宁尚海的事情正在查,有消息了李峤会通知你,卡用不用随你。” 宁奚甚至没力气站起来和他闹,扶着墙边自己慢慢站起来,扯过一旁的浴巾把自己光裸的身体裹住。 浴室里有些滑,她赤着脚站在地上,看着谈策向外走的身影,不禁轻笑了一声:“你连再见也不和我说啊,我看那些人多多少少都会哄着自己的情人,哪怕是断也断的体面。谈策,你得有多不待见我,到了这种时候都不愿意和我说声再见。” 谈策背对着她,正在扣纽扣的手顿住。如果现在回头看她,那似乎之前做的都白费了。他垂下手,拧开门把手,脚步停了一下,语气仍是淡淡的:“宁奚,有空想这些事情不如多吃点,你这个身板,想和谁上床也得养好了身体再说。” 门轻轻合上了。 宁奚站在原地,她没打算去追,只是站着就觉得有点恶心。虽说她是一个没什么廉耻道德感的人,但这种情况下难免会有些难受。具体是什么她说不上来,忍着胸腔里的这股感觉出了浴室,自上而下看谈策往外走的身影。 她想应该有一些细节能证明谈策是有些在乎她的,可每当她想追问这些细节的来源时,他都能轻巧地避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避开她探寻的目光。这么想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确实是最不入流的法子,但有些时候却又太管用,即使达不成目标,多缠他一会儿也好。 宁奚看着他站在门前将走出去的身影,手轻轻搭上了二楼的栏杆:“你再走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赌一下我敢不敢啊,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