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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凝乳的大掌用力一捏!范姜玲玲痛得不得不睁开眼睛,望着顶上陌生的蕾丝纱幔,那妖艳的深红媚色眩晕了她原本就不甚清晰的脑子。她勉强低下发胀的脑袋,胸上那不停的扰动让她感到更加的不舒服,埋在乳上的黑色头颅让她一惊!「赫……」细细的抽气声让他抬起头来,「你醒了?也好,我不想跟一个醉死的女人zuoai,你最好有点反应。」他重新把粉红色樱桃含进嘴里,早已掩上一层情慾的眸子盯着一张害怕、惶恐的小脸瞧。「你、你……你在做什麽?」娇柔的声音忍不住颤抖,她甚至忘了有两只手可以推开他。「做什麽?」在rutou上流连不舍的薄唇重重的吮了一口,「看不出来吗?我在吃你的rutou。」舔了舔早已经让他口水润湿的rutou,稍稍往左一偏,他含进另一颗粉红色rutou,不想让失去舌头爱抚的rutou有失落的感觉,他的手指随即捏上那颗已经让口水彻底湿润的小樱桃。「你、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她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着,用力推开了埋首在自己乳上的头颅。蒲生拓尘没有料到床上的女人会有这等反应,壮硕如他竟然让一个弱女子给推开了?然而真正让他不高兴的是,她打断了他的索求,体内的血液正蠢蠢欲动的急速流窜着。范姜玲玲将滑落的礼服拉了上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揪着胸口前的布料不放,能拉多高是多高,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rufang会让男人给看去。抵在乳上的手臂揉了揉胸脯,想擦去rutou上那一片湿润的感觉,发白的小脸逐渐染上一层薄红,他、他、他刚刚竟然吃了她的rutou。曲起的双腿不断往後退缩,可惜坚固的仿旧古铜铁杆止住了她的退路,那阴鸷的眼神盯得她忍不住发抖。「过来。」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一丝丝的不耐烦,早在大厅的时候她就已经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兴趣,实在无须再浪费时间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她摇着头,殊不知揪高的衣裳已经完全露出她一双诱人的美腿,随着她不断往後偎近铁杆的动作,裹住小臀的布料也愈撩愈高。阴鸷的眸子在看见她腿间那抹三角的乌黑影子时黯了下来,丝薄的底裤根本遮掩不住那抹浓密的芳草。「你用不着跟我玩把戏,我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趣,」他伸出手,「过来。」语气里饱含了不容拒绝的口吻。她拚命的摇着头,这、这是怎麽一回事?怎、怎麽会这样?她害怕的曲起身子,一双腿紧紧的偎着胸前,在大床中央的男人看起来就像只蓄势待发的狮子一样,随时会往她这儿扑过来。蒲生拓尘脱下西装外套随手甩在身後,扯开裤头上的皮带,她表演的很逼真,在他向来平静无痕的心头上竟然冒出了一丝丝怜爱的情绪。他一向讨厌做作的女人,尤其是爱耍欲擒故纵手段的女人,「我说了,过来!」他没有什麽耐性的说着。微怒的声音让她震了一下身子,没有犹豫,她往一旁爬了过去,只想脱离他灼人的视线、只想脱离这个危险的大床。抓住她的脚踝,蒲生拓尘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纤细的身子拖到他的下方。「不、不要!你要干嘛?放、放开我,放开我!」她再也忍不住惊慌,美丽的小脸惶恐的发白着。他捉住一双胡乱挥舞的小手,「我没有耐性陪你玩游戏,你已经成功的勾起了我的慾望,接下来你只要好好的叫床,不用再假装。」不用她的服侍,他也能很快的硬挺起来。叫、叫床?他、他在说什麽?范姜玲玲瞠大了一双圆眼,「我、我不要!」好看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个女人实在不够聪明,会耍手段也要适可而止才不会得到反效果。「你、你是不是认、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她不断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怎麽会这麽大?「相信我,正在其他房间里头zuoai的男女没有几对是认识。」她说的话未免太可笑。「我、我不要跟你zuoai!我没有要跟你zuoai的意思。」她唇瓣的血色不但全部褪去,还微微的发抖着。「没有zuoai的意思?」蒲生拓尘冷嗤了一声,不想再跟她耗下去,「在你跟男人走进房间之後再来说这一句话会不会太晚?」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是、是你问、问我说要不要休息?我、我今天晚上不、不能回家,所、所以我、我以为……」蒲生拓尘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比较想要听她激情叫床的声音,而不是聒噪。范姜玲玲瞠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盯着他瞬间放大的脸庞,当她意识到了什麽,一双小手又惊慌的胡乱挥舞了起来。压着她的唇,熟练的撬开紧闭的牙关,灵活的舌头马上窜进小嘴里逗弄她的丁香小舌,那软软的小舌头好甘、好甜,他品嚐过无数的顶极茶品,没有一味比得上她嘴里的甘液。「唔!」她的嘴让他压得发不出声音,两只手又让他抓在左右挣脱不开,她只剩下一双腿可以动弹,可是无论她怎麽踢,好像都撼动不了他半分。小嘴里的芳香让他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强壮的手指头坚定的扳着她的下颔,好让一张小嘴能够再张开一些,他用力的吮着她的小舌头。「没有人敎你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吗?」他不在意她是闭上眼睛或是睁开眼睛,但至少不要是这样睁得大大的瞪着他。范姜玲伶闻言,俏脸一红,但是随即又自责了起来,她在胡乱想些什麽?她、她现在可是被他侵犯着。「放、放开我,你真的误会了,我不是这种女人。」轻轻的舔了舔她的唇瓣,「我不管你是什麽女人,总之,既然你点燃了我的慾望,你就得负责灭火。」他不是个会刻意忍耐的男人,更不是个会亏对自己的男人。「你、你疯了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她急了起来。低下头堵住她的嘴,他的耐心用完了,她最好像其他女人一样,使出全身的功夫取悦他。「唔!」她奋力的踢着双脚,可是他壮硕的身躯就杵在她的腿间让她踢不到,就算踢到力道也早削弱了。一只小手用力的捶着他的肩头,另一只小手也使劲儿的想要推开他逼近的脸庞,只是他如山耸立般的身躯根本无动於衷。留恋不舍的暂时离开她那诱人的小嘴,蒲生拓尘扯下颈间松脱的领带,将她一双小手捉到上头,牢牢的跟铁杆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