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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肯定不便宜,不过她真的很想让儿子吃到喜欢的东西。「小姐请问几位?」「两位,一大一小。」她朝接待人员说道。「好的,这边请。」穿着日式服装的男服务生朝小小的范姜润笑了笑,这个孩子很俊俏。范姜润也露出了他迷人的笑容,他就快要可以吃到很大、很大的虾子了,「呵呵呵……」是龙虾才对。服务生带他们到一桌两人座的位子,每一个深黑且厚实的餐桌都用青翠又直挺的竹子区隔起来,好让用餐的客人拥有隐密性,却又不至於感到太过压迫。餐厅里的环境很安静,只有轻轻的音乐响着,范姜润努力爬上对他来说有点过高的椅子。看到儿子的小屁股在那边扭来扭去,范姜玲玲还真的有点想笑,但是儿子很爱面子,她千万不能笑出来。服务生看了也很想笑,「这是菜单。」一打开菜单,果然,这家餐厅的价格不但不便宜,而且还贵得有点吓人,但是范姜玲玲还是多点了几道菜。在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不久之後,马上有一位穿着和服的女服务生端了一壶冒烟的热茶过来。「欢迎光临,这是香茶。」女服务生露出一抹适宜的笑容,「这香茶的茶叶是由我们这儿的料理大厨亲自烘焙,空腹品嚐不但不会伤胃,也很适合小朋友饮用,请小朋友务必要品嚐看看。」她忍不住朝小朋友笑着。看到妈咪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范姜润也端起对他来说有点太大的茶碗,「真的很香喔。」女服务生笑了笑,「请两位客人慢慢品嚐,我们会有人员随时过来补充热的香茶,请别担心茶饮会凉掉。」在放了摺有花样的纯白餐巾纸之後,女服务生才有礼的离开。范姜润将小身子往前倾,「妈咪,这里好像很贵欸……」他小小声的说着。她也学儿子往前倾,「是啊,东西一定很好吃,妈咪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她朝儿子挤了挤眼。「润润也流口水了。」他一直比大虾、龙虾给妈咪看,比得他愈来愈想吃了。范姜玲玲笑着容颜看看儿子,他的眼睛真的很像「他」。儿子的五官跟她没有半点相似,她不会遗憾也不会难过,因为儿子很像「他」,尤其是那双独一无二的丹凤眼,她有时候凝着儿子看,甚至会看得恍惚。「润润等一下要陪妈咪去逛街吗?」她还没有机会带儿子逛街,不知道他耐不耐得住性子?「要啊。」他点了点头,妈咪去哪里他就要去哪里,「妈咪,我先去上厕所一下下,你要在这里等我,不能走喔。」「妈咪陪你去上厕所。」「不用了啦。」淡淡的红晕竟然袭上了他好看的小脸颊,「我已经长很大了,不要再上女生厕所了。」「那妈咪在男生厕所外面等你。」这小家伙。「不用,我是男生,我可以自己去上厕所。」小手很用力的拍了拍乾乾扁扁的小胸膛。都已经半站起来的范姜玲玲只好再坐了下来,「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我可以问人。」小小的身躯滑下椅子。看着儿子小小背影,只是去个厕所,而孩子又坚持,她也不想太过度保护孩子,这样并不好。第四章范姜润很认真的拒绝服务生带他去厕所,他坚持要自己去、一个人去。他依照大哥哥的指示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厕所转了出来,他那健壮的小腿就这么撞上矮小的范姜润。「唉呦…」范姜润让突然转出来的东西给撞倒,他没有rou的小屁股就这么往後贴在地板上。「噫?」他是不是踢到了什么东西?蒲生拓莲不是很在意的低下头,确定自己还真是踢到丁东西。有深厚功夫底子的男人行走的力道撞飞了瘦小的范姜润,范姜润在微微的飞起来之后又重重的跌到地面上,这让身子骨_不是很好的他马上头晕了来。「你没事吧?」蒲生拓莲拎起像牙签般细小的胳臂.「小家伙?」他拍了拍痴呆的小脸。「啊……痛、痛欺……」这个人好、好、好粗鲁喔,范姜润眨了眨有点看不大清楚的眼睛。「小家伙.你还好吧?」「范姜润摇了摇晕眩的小头颅,他张大眼腈想看清楚对方,可是还有点模糊的视线让他看不清楚。「你到底有没有事?」蒲生拓莲蹲了下来,这小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矮,他老婆可是还在包厢里头等他.刚刚在结帐的时候顺便跟大厨哈啦了一下,花了不少时问,「跌个倒而已.你干嘛一副要晕倒的样子?」「我才没有要晕倒。」蒲生拓莲撇了撇嘴,他才不信勒.只要用小拇指轻轻—推,包准这个小家伙马上往后倒。「没有要晕倒最好,那我要去找我的老婆罗。」蒲生拓莲盯着眼前的小脸瞧。该不会他一转身,这个小家伙就晕倒了吧。范姜润揉了揉跟腈,慢慢恢复正常视力的眼睛总算让他看清楚眼前的样子,而看清楚这个太人的脸,范姜润竟张大了小嘴。「干嘛?想吃我?」「爸、爸爸……」范姜润一双又圆又大的丹凤眼霎堕兄了起来。「什、什么爸爸?」蒲生拓莲吓得往後倒退一步,「_这、这两个字可不能乱叫,你、你、你跌倒是撞到屁股,可不是脑子。」「你是我爸爸、你是我爸爸!.」范姜搁兴奋的叫著。「不是、不是!」蒲生拓莲连连摇头。「你是我爸爸,我有一张照片跟你很像、很像!范姜润用力的点着头,那张照片他每天都会拿起来看,他早就把爸爸的样子给记起来了!「不对、不对,绝对不对!」「是真的」你跟我照片里的爸爸长得一模一样。」范姜润往前揪住了他的裤管,他好怕爸爸会溜走。「小家伙,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不可能是你的爸爸。」蒲生拓莲再肯定不过的说著,但是又有些害怕的看著裤管上那软趴趴的小东西。「你就是我爸爸!」范姜润像只列尾熊一样,牢牢攀在他的管上。「蒲、生、拓、莲。」「噢…」他已经很久没有惨叫了,蒲生拓莲当作是在腿上绑了一个小铅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