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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放,她被这声音惊住,不解其意的看着他。陆维钧微微眯眼,往她倾了倾身子,凝视着她眼中尚未褪去的温柔,说道:“林小姐,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别忘记了,用行动放弃桓之的人到底是谁?”她的脸色一下白了,手指揪着桌布垂下的流苏。陆维钧脸上浮出她熟悉的冷笑:“你为钱主动爬上我的床,后来得知他是陆家的孩子,你又想回去,以为他没自尊,会再接受你?接受现实吧,老老实实为了你的毕业证取悦我。”他不再说话,她忍住眼泪绞着手指,很快,侍者给她端来了粥。粳米被煮得软而浓稠,透出鸭rou的鲜味,可是她每咽下一勺便如咽下一口沙子。陆维钧把前菜到甜点都享用完,她才勉强喝完两小碗粥。他皱了下眉毛,站起身就走。她愣了下,跟着他离开餐厅。一回到房间,她便被他大力拽进怀里,他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眼,缓缓开口:“看清楚,我是谁?”她下巴很疼,心中涌上nongnong的屈辱,咬着嘴唇不说话。“说。”感觉到他声音里的冷意,她回过神,想起自己被狼狈的推出房间的样子,不敢反抗,轻轻道:“陆维钧……”他的手放开,她舒了口气,然而轻松没有持续几秒,她便被推倒在地,地砖的冰冷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刺激得她身子一缩,反应过来的时候,衣衫被他粗野的除去,他力气很大,她听到布料撕碎的声音。----好酸好酸……求收藏☆、不会再认错红|袖|言|情|小|说并没有想象中疼痛的进入,陆维钧非常耐心的用手指在她光洁的肌肤上燃起一簇簇的火苗,她昨夜已经尝过甜头,虽然竭力忍耐,身体却不自主的沉沦了。可是她宁可要那种直接的疼,虽然痛苦,精神上却是清醒的,不会像现在有所渴求。他guntang的气息拂在耳边:“看着我,我是谁?”她屈辱的流泪,可是想起自己掌握在他手上的命运,以及与自己命运牵连在一起的父亲,只能开口道:“陆维钧。”他倾覆上来,骤然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叫我的名字。”“陆,陆维钧……”她声音发颤,他似乎很满意,没有刻意折磨她,一切自然的往下进行,她闭上眼,绝望的迎来他赐予的巅峰。他在她迷离的喘息中再次开口:“说,是谁在玩你?”炽热的身体就像被投入冰水之中,心脏疼得就像被一只手用力攥紧挤压。她缓了口气,用力看进他漆黑的眼底,慢慢说道:“陆维钧。我不会认错。”他淡淡一笑,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之后,抬起她的下巴,说道:“明白就好,你连想想桓之也不配,懂吗?”她定定看着他:“我知道,我面前的人是陆维钧。”陆桓之不会对她这样冷,陆桓之不会这样羞辱她,陆桓之那么温柔,陆桓之把她捧在手心当宝贝……面前的男人虽然有一张如出一辙的脸,可是她怎么会再认错人呢?这样的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她闭上眼,听着他整理衣服远去的声音,直到浴室门关上,她才慢慢撑起身子坐起来,看着散落在旁边破碎的衣衫。她这个人岂不是和这衣服一样,破碎,肮脏?陆维钧洗完澡出来,目光落到地上那堆破布上,又抬眼望向另一个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他走到浴室门口,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水声中透出她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他没有进去,回到撕碎的衣衫处,弯腰拾起,看着粗糙的衣料。女人都是爱美的,何况她那样天成的美貌,更需要华服衬托,穿成这样,看来生活的确是困窘不堪。想了想,他给自己的秘书打了个电话:“上次让你调查的林若初,她父亲住在哪个医院?换他们城市最好的医院,好好治疗。”林若初从浴室出来,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便放轻了脚步,往一处高大盆栽的阴影处走去,不想被他发现,继续纠缠。他感觉很敏锐,抬头见她和小动物一样想躲开,冷冷道:“去哪儿?”她站住,抿紧嘴看着他。“给我倒杯水。”她照办,在杯里倒了热水,又兑了凉水,试温度的时候又后悔了,该给他一杯开水,烫死他活该。他接过水,并不喝,指了指床:“过去。”她静静走到床边,想了想,又从一边的桌上拿了手机,窝进被子里,蜷成一团,怔怔翻着收件箱里和陆桓之曾经情意绵绵的短信。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个框,显示她收到了新短信。都这样了,还会有谁联系她?10086?她自嘲一笑,随手点开,发觉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可是说话语气是极为熟悉的,是陆桓之。☆、私下联络红|袖|言|情|小|说“若初,哥哥一向强势,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我只能慢慢劝他,你保重。不要哭,我不怪你。你爸爸的医药费,曾经我无能为力,现在可以尽点心了,是我欠你的。”林若初忍不住哭出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一遍又一遍看着他温情脉脉的文字,肩膀轻轻颤着。被子忽然被掀开,她带着眼泪惊愕回头,陆维钧弯腰,暖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哭什么?”她不答,想不着痕迹把手机藏在被子里,可是毕竟受惊了,动作没法做到没有痕迹,他的目光落到她的手机上,一伸手,抬起下巴示意她交出来。她正想着如何拒绝而不惹怒他,他却径自从她手里拿走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微微一笑:“我弟弟真是好心,可惜用错了地方。”他面无表情的把她的手机扔回她手边,转身一边走向阳台一边说:“这是最后一次,今后别让我发现你和桓之联系,还有——秦风。”林若初看着他打电话,“桓之”两字传来,她实在承受不住,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用力捂着耳朵,不敢听他对陆桓之说的话。隔了一会儿,床的一侧往下陷了一块,她身子一僵,然后一只温暖的手臂绕过她的腰,逼迫她紧贴过去。她紧张得发抖,他轻轻抚着她的肩膀,说道:“怎么现在一副我强迫你的样子?忘记你在酒吧里对我抛的媚眼,为我唱的歌了?再唱一次,要风情万种的。”她抓紧床单,颤声道:“嗓子哑了。”不是陆桓之,她怎么可能再那样妩媚的笑,怎么可能唱出那样动人的情歌?她哭得太多,嗓子的确带着一丝沙哑,陆维钧也没有再强迫,她逐渐习惯他怀里源源传来的温度,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神经被摧残了一整天,早已疲惫不堪,渐渐坠入梦境之中。醒来的时候陆维钧已经离去,她看了看钟,已经是正午。下床走到客厅,她发觉沙发上放着好几个袋子,打开一看,她怔了下,嘴边扬起一抹苦笑,自己果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