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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钧!”秦风怒不可遏。陆维钧挑了下眉毛,忽然出手,动作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瞬间秦风已经被他反剪着手压在墙上动弹不得,额头迅速渗出豆大的汗珠,显然是痛苦至极,他却一声痛也不叫,反而冷笑:“你的好弟弟早就背着若初和别人发生关系,还装出深情的样子,这才是真的好本事。”“格”的一声响,秦风痛得一皱眉,林若初被这声音惊出一声冷汗,掀开被子下床跑过去用力捶打陆维钧:“你这个畜生,你放了他!”她小小的举动陆维钧根本不放在眼里,只冷冰冰对秦风说:“桓之已经对我解释过了,是那女人对他下了药,具体的我懒得再说,五楼是骨科,自己下去找医生。这段时间你损失了不少,如果想让你的手下休养生息,那就从我面前消失!”林若初又气又怕,流泪看着秦风道:“风少,求你走,不要再管我的事了!”秦风手腕已经肿了起来,他皱紧眉,眼里是不舍,心疼,还有被威胁的屈辱无奈:“若初……”她见他忍住疼一动不动,咬了咬牙,退到窗前,踩着凳子爬上窗台,定定看着他,“我已经欠你太多,如果再害你失去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还你人情,恐怕只能用命来偿还了。”---摊手……吃醋却不自知……☆、舍不得我走?她用力推开窗户,夜风吹了进来,她的发丝飞扬起来,眼中透出决绝的神色,秦风大惊失色,往她这里走了一步,她狠下心,身子往外一探,轻轻道:“你走不走?”陆维钧脸色发青,转过头握住秦风的肩膀用力一推,他站不稳,往后退了好几步,后背重重撞在走廊的墙上。“我不想给她收尸,所以,你TM的快滚!”秦风咬紧了牙关,心脏就像被狠狠捅了一般,想回头,却害怕看到她纵身跃下的样子,只能忍着疼快步离去。陆维钧松了口气,转头看着林若初。她离他远了些,根本无法保证把她从窗台弄下来,正在想法子,她惨淡的笑了笑,自己跳了下来。他冲了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就把她摔在病床上,她觉得五脏六腑都似乎被床撞击得颠倒过来,他紧握着她的肩膀,力度之大几乎能捏碎她脆弱的骨骼,冷淡的面容被暴戾之色覆盖:“你TM想死就找个别的地方,别给我惹麻烦!”她眼神漠然,虽然声音因为疼痛而发颤:“我不能死,我只想让他走。”“怎么,怕我揍他?你这么舍不得他?”懒得辩解,反正他不会听。她疲倦的闭眼道:“我只想让他好好的。”“他来找你干什么?”他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开口。林若初喉头一哽,虽然不想在他面前哭,可是眼泪太不听话了,争先恐后往外流:“桓之真的……”“他和你不一样,你是主动爬我床上,下?贱。他是被下了药神志不清,无奈,明白了吗?”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害怕她不要他了?不会,他只要不是故意的,她都会原谅他,谁让她爱他呢?陆维钧继续冷笑:“秦风来诋毁我弟弟对吧,很好……”听他的语气不对,林若初睁开眼攥住他的手腕道:“你想对他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内情,他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陆维钧甩开她的手:“林小姐就别瞎cao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上班,知道吗?”他起身就往外走,没走两步,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一回首,只见她跌落在床下,想必是起得太急。他冷哼一声继续走,腿却被死死抱住,她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裤子,扯也扯不脱,他又从来不打女人,不方便踹她,只能僵持着。“放开!”“除非你答应不动风少!”“林小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凭什么要求我?”她不再说话,死死拖住他,眼中透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味。他不耐烦,忽然低头对她笑:“舍不得我走?”她被这句话震得微微一愣,手不由得一松,他趁机抽出腿,大步离去。她想再追,可是方才那一抱已经用了所有的精力。本来就低血糖休克,又中断了输液,加之情绪大起大落,她承受不住,往他的方向伸了伸手,便眼前一黑。陆维钧走到门口的时候一回头,见她倒在地上,皱了下眉头。她撞在自己怀里可能是真的无意,但是又和陆桓之拥抱,又和秦风牵手……心中淡淡的不安被厌恶压下,他终究大步离开,任由她如被丢弃的布偶一般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吃醋太多会不会很讨厌……☆、他快订婚了红|袖|言|情|小|说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看被掩上的病房门,门口有个垃圾桶,被他扔掉的夜宵只怕还是热的。刚才在公司走廊捡到昏迷的她,一路飞驰把她送到医院,听说了昏迷原因,他有些不忍,出去给她买了点吃的,没想到一回来就看到她握住秦风的手垂泪的模样。为了秦风,她又装跳楼又拖住他的腿,女人的矜持颜面丝毫不顾,既然这么心疼他,那她刚才在陆桓之怀里哭什么?吊着两个男人,享受被多人挂念的感觉?他走出住院大楼,怔怔站在风中吹了一会儿,脑中都是她昏迷在地面的样子。刚才他的确失态了,她毕竟病了,有什么不满,今后再慢慢算账,何必急于一时?再说她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管她作甚?警告她少招惹陆桓之就够了,别人……随她去!陆维钧烦躁的回到医院,推开门,发觉她已经躺回床上,重新挂上了吊瓶,想必医生已经来过了。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林若初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之后,眉头一皱,转过脸不看他。她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他冷笑一声打破沉默,问道:“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怎么现在不帮秦风求情了?”她盯着被子缓缓道:“我记得刚才你说,他如果不走你才会下手。他如你所说已经离开,你如果动手便是背信弃义。你执意当小人,我求情有用吗?”陆维钧没想到她反将了他一军,怔了怔,淡淡说道:“你听好,离桓之远点,他已经有了新女朋友,不出意外的话,很快会订婚。不要影响他的生活,明白吗?”林若初闭上眼,抿紧了嘴,良久,点了点头,可是攀在床沿的手用力抓住被单,指甲泛白。病房一片静谧,药水滴下的声音都显得那样清晰。她不再说话,只把头埋在枕头里,他为她的冷漠恼火不已,转身离去,重重摔上门。他一离开,林若初的眼泪汹涌而出,她咬住手腕,不想让哭声惊动了路过的医生和护士。`后面几天,林若初再没看到陆维钧,据说他回北京总公司有事,她希望永远不要见到他。还好,秦风无恙,他忙于洗白手下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