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9
,办公室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维钧扬声道:“这儿。”两个高大的保安走进来,看到林若初这样,不由得一愣。林若初只觉得灯光强烈得让她皮肤发疼,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她不知不觉放开了胳膊,陆维钧把她一推,掸了掸衣服,平静的对保安道:“把她弄走,她反抗就打晕她。对所有人知会一声,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景天的办公楼,否则整个保卫科收拾东西回家走人。”保安连忙应声,一边一个挟着林若初往外走,她绝望的回头看他,眼泪一下就往下流了出来,泣不成声:“陆少,求你帮帮秦风……”他轻蔑的盯着她泪痕斑斑的脸:“靠你这张脸?既然有这心思,也不打扮一下就来?你未免太不专业了。动作快点!”林若初一边回头一边被拽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震得她心剧烈的一跳。她无力的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道:“请放开,我自己能走。诔”“林小姐,跟了陆总那么久,他的性子你应该知道,任何女人都不敢来死缠烂打,请你今后不要再来为难我们。”她抿嘴不言,默默的在他们监视之下进了电梯,然后走出大楼。夜风凉凉的吹在脸上,泪痕渐渐干了,摸上去微微有些粘。她回首,仰头看着恢弘的大楼,28楼的灯光由于隔得远,成了小小的一个光斑,却刺得她眼睛发疼。她豁出去不要脸不要命的求他,可是……于事无补。怎么办?真让秦风被软禁一辈子?按照陆家那种干脆利落的性子,定然是说到做到的。而郑康,也会被一颗子弹结束生命,他无子女,长辈已逝,据秦风说,亲戚也没几个走得近的,都是趋炎附势之徒,见他式微便避之不及。他死去之后,尸体只能被拉去做解剖,连入土为安都不能。秦风又会怎样难过?她记得很清楚,陈思楠的言外之意是说,整个陆家的势力里,力保秦风的人只有陆老爷子一个罢了。她听秦风说过,老爷子身体并不是很好了。如果老爷子一走,他如果仍然羽翼未丰,有人发难,陆家会直接放弃掉他,他即使到时候被解了软禁,没有家族支撑也很难在强敌环饲的环境立足,连命也随时可能丢掉。所以,他必须尽早解脱,东山再起。过几年或许陆家会解禁,但是那个时候他是否已经错过了良机?老人家的事是最说不准的,若陆老爷子身体没撑过,他是否很快会被敌人打压,直至送命?她觉得有些冷,抱着胳膊茫然的往前走,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得她有些承受不住,她一条一条梳理着,想让自己清醒些,或许能找到什么可能,思绪落到方才陆桓之的言语上,她心猛的一沉,本能的摇头。她堕落是她的事,楚维维和她关系很微妙,哪怕冷言冷语相加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那个骄傲的千金小姐却从不为难她,她求助,也竭力施以援手,这样的女人,她怎么能去伤害?放弃自己的尊严来挽回你的损失,我愿意,可是,我不能侮辱无关的人的尊严。秦风,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夜已深沉,路上的车流已经少了很多,公交车和地铁已经收班,连出租车也很难得见一辆,林若初在路边等了一刻钟才来了一辆车,招了招手,那车在几米外的地方停下,她脚磨破了,走不快,一个人急急赶来,抢先上了车。她心底泛上悲凉,轻轻笑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复如是。她腿很疼,在人行道边缘坐下,怔然凝视着车流,寻找着出租车的踪影。陆维钧把事情处理完,下楼上了车,阖目对司机道:“回公寓。”车速平稳,沿着道路行驶,陆维钧望着车窗,外面繁华的夜景倒映在他漆黑的眸中,五彩绚烂,可是他表情那样平静,对一切都仿佛无动于衷,直到目光落到坐在路边的那个身影的时候,他眸光一闪,虽然没有情绪从面容流露出来,手却不自主的握成拳,手背青筋凸起。司机也看到了她,开口道:“陆总,林小姐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开你的车。”司机沉默片刻,轻叹道:“陆总,今天去机场接你过来,你在车上睡着了,叫了林小姐的名字。”陆维钧眉头倏地拧起,抿紧嘴一言不发。司机在后镜里看到他的怒容,知趣的闭了嘴,一路驶向公寓。陆维钧下了车,上了电梯,回到房里冲澡。拿沐浴露的时候他有些恍惚,倒在浴球上的时候感觉味道不对,一看才发觉是林若初常用的那一款。他烦躁的冲洗着浴球上淡绿色的液体,香气被水汽一润湿,氤氲了整个浴室,刺激着他的感官。眼前又浮现出她眼里舍弃一切的决然,莫名的烦躁起来,把浴球一扔,关了水走出浴室,头发沥沥往下滴水,在地板上洒下一串湿痕。走到飘窗窗台坐下,他燃起一支烟,却怔怔的不吸,直到烟灰太长了撒落下来,烫着膝盖他才回过神,用力的摁灭烟头,闭上眼,良久才睁开,漆黑的眸中仿佛有浓云翻涌,他站起来去床头柜拿了手机,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静静等着她回应。没多久她就接起,声音又迟疑又期待,含着隐忍的痛楚:“陆……陆少。”华语第一言情站红()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在线。“既然下定决心了,我就看看你到底多诚心。明天晚上7点半,夜魅1808包厢。我有应酬,缺个女人。”.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声音带着哭腔,却说得很清晰很用力:“好,我准时来。”下午四点,林若初从浴室出来,全身的皮肤被热水冲洗得发红,水润剔透。她解开浴巾,在身上仔细的涂好润肤乳,把头发吹得又直又顺,清纯可爱,又突出了她轮廓立体的五官。她穿上一条红色的长裙,抹胸设计,细细的肩带绕到颈后打了个结,裙幅很大,一走便轻轻晃荡开来,仿佛大片红花瞬间绽放。她拿起眉笔,将娥眉画得黛青,又将眼线往上微微一挑,便有了一种难言的妩媚。她选了和裙子相配的唇膏,极正的红色,在夜店迷离的灯光之下定然夺魂摄魄。纤纤十指粉色贝壳一样的指甲被涂得鲜红,又把挂在脖颈上的羊脂玉戒指取下,珍重的放在妥帖之处,换了一套水晶首饰,对镜细看里面妩媚的女子,深深呼吸,低声道:“笑。”下沉的嘴角缓缓往上扬起,最终定格在一个妥当的弧度。她拿起包,轻轻安抚了一下坏蛋,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夕阳西下,漫天艳丽的晚霞渐渐被墨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