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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她情绪便低落了下去,陆维钧温言劝慰了许久才让她好受点。又过了几日,陆维钧看看日历,已经是七月下旬,陆谦说这个月就向老爷子摊牌,可这个月已经过去了大半。陆谦要他耐心,可是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吃得正香的林若初,他怎么能静下心?她很懂事很体谅,不曾再和他提过这件事,不过她每天吃那么多,又睡得好,人竟然没怎么长rou,显然是忧思过多,心绪不定的缘故。正常的女人,都不想没名没分的生孩子。正想着,林若初舀了一勺清炒虾仁给他,柔声道:“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天热是胃口不好,可是身体也需要能量,好歹还是吃点儿吧。”他夹了一个虾仁,刚送到唇边,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他眼神一凝,接起之后,陆谦直截了当:“维钧,后天我会陪你爷爷一起去云南,他受不得热,去那儿避暑,你过来,把你的事结了。”“好。”陆谦没说两句便挂了电话,林若初看着他:“怎么了?”陆维钧笑了笑,等她吃完饭才说道:“我后天去找爷爷。”她本来还馋,筷子已经伸向了咕噜rou,闻言怔了怔,放下筷子。他立刻安慰:“怎么,还不相信我?这是好事,正好把事情结了,你我都安心,你说呢?”林若初勉强笑了笑,脸色却有些泛白,陆维钧问之再三,她才涩着嗓子道:“我害怕的是,你家又不讲道理,就像秦风那次不许你回来……”他起身走到她旁边,蹲下来抱住她的腰,抬头看着她,眼里坚定的光芒如漆黑夜空里闪烁的星,璀璨耀目,让她心不由得一颤,然后暖了起来。他肃然道:“我的情况和他当时的情况不同,我羽翼丰满,不必附庸陆家生存,况且爷爷也不会听任景天无主。还有,爷爷那么深的成见的原因我都知道,见机行事,总会让他打消顾虑的。若初,你别瞎担心了,嗯?”他说着,温暖的手掌隔着布料按在她小腹之上,微微一笑,“你不高兴,她也会不高兴。”☆大理,洱海旁。陆戎生负手站在窗前,这一病之后,花白的头发全白了,在灿烂阳光之下亮得灼眼。远处的渔船正在收网,渔网被拖回船里,很快船中就有鱼鳞银白闪光,同粼粼水面交相辉映,看似忙碌,却透出一种悠闲来。陆谦坐在他背后的椅子上,老爷子问,他答,说完工作的事,老爷子眯眼凝视着湖水,轻轻一叹:“这地方好,放松神经是最好不过的。陆谦,来这里的人都是本着一种避世的心态,放下心中担子,悠闲的过几天日子,我让你陪我来,也是这个意思,可你怎么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陆谦沉默片刻,道:“等会儿维钧和桓之也会来。”老爷子转过身,见儿子脸上没有即将见到儿子的愉悦情绪,心一沉。多年的风霜练就一颗七窍玲珑心,他自然明白两个孙子前来是有事,而且是不愉快的事。“他们来之前,你先给我说一下,即将发生什么事,让我有个准备。”老爷子慢条斯理开口,眸中精光一闪。---好吧,终于到了这一步了……求票票……话说Tracy的目的神马的,还没一个人猜出来呢。大家仔细分析下,再猜猜?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摊牌(二)更新时间:2012-7-420:32:31本章字数:4013爸,您先坐。言蔺畋罅”陆谦一抿唇,起身想去扶老爷子。陆戎生淡淡道:“我还没有老到自己没法走路的地步。”他稳稳走到陆谦旁边的椅子坐下,凝视着他:“说吧,部队出来的人,不要吞吞吐吐。”“维钧想结婚,要和你谈谈。”老爷子眼睛倏地睁大,面容上浮出喜出望外的神色,隔了几秒,又敛去笑容,脸色沉了下去。看陆谦的表情,这婚事的玄机不小嚅。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道:“和谁结婚?”“林若初。”陆戎生缓缓的伸手,想把茶杯放回桌上,杯底却有一大半在桌沿外,手一松,杯子一斜,落在地上,哗啦一声碎瓷散开来,茶水流了一地街。陆谦一惊,定睛看着老爷子,见他呼吸一点点急促,连忙起身过去扶住他肩膀:“爸,爸,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拿药……”陆戎生推开他的手,用力在桌上一拍:“林若初!又是林若初!一个桓之,一个秦风还不够,现在维钧也搭进去!陆家的孩子就这么没出息,连个像样的女人都找不出了?”“爸……”陆戎生道:“这种事情你自己知道怎么处理,还要我来决定?”他喘了口气,咬紧牙,镇定了一会儿,忽的冷冷一笑,眼中露出一丝凄凉之色,“秦风固执,上次都闹成那样了,维钧更是个一意孤行的性子,这次想必是真的鬼迷心窍了,这么大个人,又有那样大一副产业,你想认真管教也管教不住,也罢,你去告诉他,我听不得现在年轻人什么情情爱爱的调调,我认的孙媳妇即使出身贫寒点也无妨,人品得好!少了这一点,什么都白搭,他说了也白说,别来这烦我!”陆谦只觉得心上像被压了一块大石那样透不过气。如果真是老爷子所说的那样,再怎样生气,也只会认为外人的过错大些,心里还稍微好受点,可是他若知道这事是自己的孙子不堪的行为造成的结果,他会怎样?陆家的骄傲,很大一部分来自于子孙。多少大家族因为子孙不肖,已经开始露出颓势,而陆家的孩子看起来都那样争气,从不玩物丧志,也无丑闻曝出,对于这一点,老爷子是极为满意的,可是他满意的孙子一个强迫无辜弱女,一个残害兄弟,玩弄权术,这必然会伤到他心里最深处去。可是陆谦不得不说。他起身,走到老爷子面前,跪了下来。陆戎生一怔,陆谦低头沉声道:“爸,我先向你请罪,是我管教无方。”“起来!这又是怎样的事,值得你这样做!”陆戎生更是震惊,起身扶他。陆谦是他剩下的唯一的孩子,这么多年从未做过一件忤逆他的事,再者同冉墨的婚事,他一直觉得有愧于这个儿子,陆谦却没有怪他什么,因此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