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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提着,同她一起进了站,随口问道,“你去哪儿?”林若初一边往站台走一边道:“A大。”少年不由得多看她几眼:“我也去那儿,这可真巧。”“不会吧……你去干什么?”“每个周末都有奥林匹克物理竞赛训练。你呢?”少年同她一起上了地铁,小心的把她和人群分开,免得拥挤之中碰到了她的伤。车上有栏杆可以扶,她站得轻松了一些,说道:“今天研究生入学考试……”说着又抬手看了看表,眉头锁起,毕竟地铁站离考点还有一段距离要走。少年端详了下她一身打扮:“你怎么不开车来?”林若初苦笑:“当然是有车的,可是堵成那样,实在是意外,我已经提前了两小时出门,谁知道路况会那么差。”少年道:“周末了,出城去郊区看雪景的人很多,也难怪。等会儿我顺便载你去考点吧,毕竟是考试,能早点到考场就早点到。”“谢谢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林景行。”少年解释,“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景行。”“好名字。”少年眼里闪过一缕几不可见的怅然,又很快微笑:“那边有位置了,你去坐吧。”刚坐下,陆维钧打来电话,得知她已经上了地铁,松了口气,由于公务繁忙他没时间多说,嘱咐了几句,让她放下心考试,便挂了电话。下了地铁,少年把她载到了考点门口,对她说了声加油,便骑着车离去,灰色围巾随风飘起,不少路人都扭头看着他,暗自惊叹。由于有人相助,考前的风波仅仅有惊无险。林若初考得很顺利,下午的考试结束之后便去了学校附近的宾馆。A大离家太远,一来一回费时费神,今天早晨的事也不能发生第二次,因此陆维钧一接到司机的消息就命人给她定了房间。看书看到傍晚,门响了,陆维钧走了进来,林若初连忙起身过去接过他的公文包。他抱住她,赞道:“小猪真贤惠。”“去你的。”她白了他一眼,径自打开他的包取出iPad。陆维钧用力拧她的脸:“我还以为你变乖了,结果就是想拿这个玩游戏!去复习!”林若初挣脱他的怀抱,跑沙发坐着:“已经复习好了,放松一下,劳逸结合。”他凑过去:“小猪的话偶尔还是有些道理。劳逸结合很科学,脑力活动配合体力活动是最佳搭配,来,锻炼下身体?”说着他便把手伸到她衣衫里,她连忙推开他,咬牙切齿,“死远点!”“我这不是为了你好?身体锻炼有助于思维敏捷。”林若初把iPad丢一边,说道:“我不舒服你还来欺负人。”“不舒服?”陆维钧思忖片刻,说道,“你不是才来过吗?”林若初瞪了他一眼,说道:“今天去地铁站的路上被撞了……”陆维钧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拉过她的手问:“伤着了?你怎么不早说?”林若初道:“也就是外伤而已,可是胳膊肘被磕青了。”陆维钧卷起她袖子,果然看到她手肘青了一片,他低头亲了亲伤痕,安慰道:“咱们先吃饭,等会儿拿红花油给你揉揉,好得快。”林若初把腿抬到他膝盖上:“脚也扭了下,幸好没伤着筋骨,对了,我遇到个好心人,还是高中生,骑车送了我一程,找他要电话想寻个机会好好谢谢他,他没有给。”陆维钧脱下她的袜子,轻轻揉着她的脚踝,却看着她的脸:“我这么漂亮老婆的要电话,他竟然拒绝?”她笑吟吟:“怎么,你希望他和我联系?”陆维钧淡淡一扬眉:“你瞧得上?”林若初眼睛忽的一亮,就像星辰闪烁:“瞧得上,太瞧得上了,长得可迷人了……哎呀你轻点!”陆维钧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脚踝:“人家还是个未成年,你激动个什么劲!”林若初噗嗤一声笑出来,抱住他胳膊晃了晃:“怎么那么酸……好啦,我只是觉着那孩子长得很像爸爸……”陆维钧抬眼看着她,见她眼神黯淡下来,连忙把她拉进怀里,她坐在他腿上,低低道:“我不是本该有个弟弟吗?如果他能活下来,也该读高中了……”他低头亲亲她:“乖,咱们弟弟会保佑你考试顺利的。脚还疼不?不疼的话咱就去吃饭。”“早就不疼了。”陆维钧在她PP上打了两下:“不疼还要我给你揉!”林若初赶紧捂着屁股往外溜得飞快:“你不是教育我过去的事情不要太计较么,咱不计较了,去吃饭吧。”☆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林若初考完试没多久便该过年了。陆家自然同时请了林知闲一起赴京,陆戎生年纪大了,到了冬日身子便不大好,极少应酬,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家,两人平日里一起品茶聊天下棋,过得倒是悠闲自在。年关将近,陆谦面临的事情极多,公事之外还有不少应酬,迎来送往,应接不暇,陆维钧在公司里忙着各种会议和总结,林若初也闲不下来,毕竟是陆家长孙媳,同各位世交亲友相见是必不可少的。她和陆桓之以及秦风的事虽然被掩藏得极好,但毕竟身世离奇,颇引人注目,还好陆家和楚家没人敢指手画脚,倒没有受到什么为难,一开始她有些局促,后来习惯了些,应对也很得体,陆谦对她的疑虑又少了许多,偶尔在家提点她几句不足的地方,即使用语温和,陆老爷子也不高兴,对儿子道:“你也别太吹毛求疵,人家为人处世已经算是大方了,再说你哪儿能要求她一口吃个胖子,瞬间就仪态万方起来?又不是坐火箭!况且她只是显得有些倦,被那些家伙闹闹嚷嚷的围了那么久,更何况在场的人哪个是省油的灯,应付得累很正常!人家身子也不大好,你多体谅些!若初过来,昨天给爷爷的素描还没画完呢。”陆维钧在旁边死死憋着笑,不敢露出丝毫,否则陆谦觉着丢了面子,遭殃的还是他。过了一会儿,陆谦坐到了他旁边,压低了声音,肃然道:“你爷爷年纪大了,脾气和年轻时真变了不少,都开始惯孩子了,今后你教育孩子得背着老爷子,否则管不住了。”陆维钧偷偷掐了下掌心,同样严肃点头:“爸您说得对。咦,那两只狗到哪儿去了?”陆谦四处张望:“或许去花园了,要么就去厨房讨吃的,我去说一声,让他们把食材搁好,别让狗胡吃了生病。”陆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