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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上,嫁给我,你愿意吗?”众人听他如此说,心里都开始发热,有些年轻的已经开始叫出声:“愿意,愿意!”老成持重的人也相视微笑。林若初用力点头,声音微微哽咽:“愿意!”陆维钧轻轻拾起她的左手,将戒指套在她无名指上,血红的红钻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映得她一张俏脸绯红如霞。四周掌声如雷,甚至有人丢掉了稳重开始拍桌子,林若初却听不到那些热闹,只有陆维钧沉稳的呼吸声回荡在耳中,渐渐的将她的心跳带到同一节拍。陆维钧爱怜的轻抚她眼角,扭头对着主婚人道:“现在我是不是可以亲吻新娘了?”那位老人愣了下,旋即笑开:“自然,自然。”陆维钧捧起她的脸,温柔的贴上了她的唇。他的脸颊和嘴唇由于刚才入水的缘故,微微发凉,她心蓦地一痛,就像被针刺了一样。她伸出手臂抱紧他,他身上的水浸润到她身上,心爱的婚纱逐渐濡湿,可是她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她只想让他暖一些。他实在觉得离不开她温软的唇,吻了许久,四周宾客发出戏谑的笑声,却都是充满善意的。她倏地脸红了,推开他,轻轻道:“好啦,人家都笑话了……”陆维钧知道她脸皮薄,再说太沉醉了的确也失礼。他对站在不远处的伴郎伴娘递了个眼神,又对陆戎生道:“爷爷,我和若初得去换下衣服,很快就来,楚骁,秦风,麻烦你们帮我照顾一下。”“快去吧,起风了,小心着凉。”他笑着应了声,微微眯眼,忽的手臂一弯把她打横抱起来,她吓了一跳,脸红得快滴血:“维钧,这样……这样不太好……”他一边大步往别墅走一边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刚才什么话都说了,还亲亲了,现在抱一下又算什么?”阳光从他头顶洒落,太过明亮,在他轮廓上镀了一层金色的镶边,他的脸背着光,融在阴影之中,显得有些模糊,让她微微眩晕,视觉的迟钝让听觉和触觉益发敏锐,她听到自己长长的裙裾拖在红毯上,扫过上面缤纷柔软的花瓣,带起一阵清雅的芬芳,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湿衣传到她皮肤上,一下一下,让她血液飞速流动,脸烫得惊人。这样一路被他抱回了卧室之中,他直接把她抵在墙上用力的吻住,舌头递进她嘴里同她柔软的舌追逐了一会儿,便卷出来用力吮着,仿佛想吸走她的灵魂,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他吮得往大脑涌,耳中嗡嗡响个不停,额头蒸出一层薄汗,胸前的绸缎和软纱被他的湿衣带的水浸透了也不曾觉得。陆维钧终于喘息着放开她,把她往浴室方向轻轻一推:“小猪,赶紧去冲洗,然后换好衣服在客厅等我,赶紧的。”“你……”“我去客房的浴室洗就行,我可不敢和你一起,否则铁定要了你,只是怕耽搁太久了面子上的事过不去。”“嗯,你记得吃一颗感冒药预防着,否则……”陆维钧眯了眯眼:“还啰嗦?小心我……”她咬着唇瞪他一眼,把他推出卧室,脱下被浸湿揉皱的婚纱。这一团雪白比起刚穿上的时候狼狈了不少,可是她的心却轻盈得就像要飞起来了一样。花团锦簇,锦衣华服,璀璨珠宝,宾客如云,这些虽然美好得趋近梦幻,可是,又怎么比得上他珍重许下的诺言?手上的戒指已经被她的温度捂热,她把钻石贴在脸上,笑得心满意足。由于时常应酬,家里还有其他的礼服,陆维钧换了一套颜色略浅的,走了出来,只见她也换好了衣服,光滑的珍珠白绸缎上用银线绣了精致的花朵,设计简单优雅,裙摆及膝,采用不规则的剪裁。着也是为了婚礼新定做的,毕竟拖着那样长长的裙裾在宾客之间行走实在不方便。她见他出来,上前替他理了理领结,又拿过茶几上的一碟酥饼,递过牛奶:“等会儿咱们肯定是没空吃午饭的,你先吃点垫垫肚子,空腹喝酒怕你的胃受不了。”他取过两块酥饼迅速吃下,喝了牛奶,携着她走出去,到了长辈身边。林知闲见他容光焕发,放下了心,说道:“你啊,真是莽撞,这么深的水说下就下,现在虽然已经立夏了,可天气还没真正的热起来,别感冒了。”陆维钧揽着林若初的肩膀道:“若初已经给我吃了药预防,爸您别担心了,再说,我好不容易把她娶回来,难道就放任戒指沉底,婚礼草草收场?我怎么能委屈了她?”林若初俏脸微红,扯了扯他衣袖:“维钧,我都知道了,别……”陆戎生瞪了他一眼:“还算没有糊涂透顶!”说罢,又慈爱的摸了摸林若初的头,“好孩子,他今天的话说得漂亮,可是如果是哄你的,你就尽管告诉我,爷爷一定好好教训这家伙!”林若初抿着嘴笑,俏生生的瞄了陆维钧一眼,对老爷子道:“您的话可比圣旨还管用,今后我可有底气了。”陆谦拍了拍他肩膀:“应变还算可以,好了,该午宴了,你去应酬着,虽然说面子得给足,但是胃病最容易反复,你还是得注意一点,不行的话,好好给人家说说,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真的为难你的。”陆维钧点了点头,拉住林若初的手往人群而去。陆维钧方才的态度如此明显,纵使有人对林若初的出身有轻慢之心也不敢表露出来,纷纷恭维,一时金童玉女,早生贵子等言辞络绎不绝,楚家兄妹,秦风,林若初的酒量都十分不错,替陆维钧挡了不少敬酒,众人也知道他曾经有严重胃病,并不为难,气氛倒是极为融洽。林知闲本就气质出众,自有一种让人不敢轻视的风仪,况且陆老爷子对他也很敬重,于是也有不少人上前来攀谈。林若初同陆维钧站在不远处,目光落到父亲身上,见他如此,心里很是欣慰。由于人多,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应酬占满,无暇顾及父亲。林知闲一向酒不沾唇,由于今儿日子特殊,他也意思性的接受了几个重要人物的敬酒,虽然喝的是性质温和的香槟,但是两三杯酒下肚,他不由得有了些醺然醉意,同人又多说了几句,觉着有些发晕,便找了个理由,缓缓转身,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坐着缓一缓。陆谦扶着他到了接近湖边的一处座椅,他坐下,道了谢,出神的看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湖景,湖里传来鱼儿尾巴拨水的轻响,陆维钧的笑声从身后远远传来:“水里?蛮凉快的,我回去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衬衣里夹了一条小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