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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的老板。”关艾理所当然:“所以我的咖啡店不赚钱,真不是我豪饮掉的。”为了聊表真诚,某女还一边说,一边自顾点头。江夏初但笑不语,片刻,小青端来一杯曼特宁。极少有人喝曼特宁的,可是江夏初却偏爱,因为它的苦,让人麻痹味蕾的苦。江夏初微微仰头,极为认真地告之小青:“以后,别给你们老板咖啡。”“好,赞成。”小青似乎很雀跃,高分贝引来邻桌的瞩目。小青讪讪地收起嗓门,小声嘀咕:“几天前进的卡布奇诺,刚才去找就没了,全被某人豪饮掉了。”“你说的某人是我吗?”耳尖某人明知故问。“是。”小青不畏强权,小脸正气泠然。“小青叛徒,发你工资的可是我。”关艾阴测测地威胁。“就知道这一套。”小青鄙视加无奈,悻悻地离场。关艾收起戏谑,少有的认真,那张俊俏的小脸洋溢着一种午后的恬然:“夏初,关盺的证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和左城勾搭上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之前一点都不知道,家里的老头子也是昨天看了报纸才知道的。”关艾絮絮叨叨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疑问的闸门一开,就控制不住了。自从江夏初认识关艾起,她就管她jiejie叫关盺,管她老爹叫老头子,用关艾的话来说,这是对敌军的反抗政策,再解释一下就是:关家老头子协同大女儿压迫小女儿,总之不对盘,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比以色列和伊朗还激烈。压迫?江夏初当时笑了,这世上能压迫关艾的人还不知道出生没有,倒是她与她父亲似乎盘了个解不开的结。关艾情绪高涨,江夏初不为所动,兴致缺缺地轻描淡写:“不知道。”与那个人有关的事,她不想知道,一点也不想,甚至不想听到,偷偷地藏起来,就像现在,她藏得很好。关艾仰着小脑袋,开始浮想联翩:“地下工作做得真严密啊。”忽而又低头,神经兮兮地问,“我让你送的证件怎么到了记者那里?”这丫,最大的爱好就是探听别人的‘秘密’,尤其是见不得人的,而且针对性很强,比如关盺。真是恶趣味!关艾此生最大的恶趣味就是让关盺不好过了,确切的说是让家里的老头气急败坏。“不知道。”还是同一个答案,同一个表情,连眼也未抬,江夏初抿了一口曼特宁,舌尖上的苦散开,散开,她微微扬唇:真好,还有知觉。这下关艾不乐意了,十万个为什么还没有问完,就被江夏初的淡漠打得胎死腹中,她埋怨:“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可能是我丢了,被记者捡到了。”关艾半信半疑,神神叨叨极了:“不会吧?巧合得真诡异。”她凑近江夏初,“会不会有……”手捂在嘴边,做神秘状,压低嗓音,“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关艾眼里,关盺浑身上下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她有思想开始,她就立誓要挖掘这不可告人的秘密,结果几十年过去了……这厮,就是看不得胞姐好,看不得家里的老头安逸,没办法心理扭曲啊。“不知道。”千篇一律的答案,万年不变的面部表情。江夏初很不识趣,这一点关艾知道,只是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朋友坐在一起不是没完没了地八卦,没完没了地猜想吗?可是到了江夏初这里成了奢望,关艾无比惋惜啊。关艾送去一记白眼:“你发挥一下想象嘛。”语气锥心饮恨,“真不知道能有什么事能让你卸掉这幅云淡风轻的表情。”多少年了?关艾低头计算一番:三年了,认识江夏初都三年了,这幅没有表情的表情她看了三年了,不懂,表情是人类伟大的表达啊,浪费就是犯罪,江夏初都犯了三年罪了,没准还不止。对此关艾表示摇头。第一卷前尘方恨少第二十章:摊上大事了多少年了?关艾低头计算一番:三年了,认识江夏初都三年了,这幅没有表情的表情她看了三年了,不懂,表情是人类伟大的表达啊,浪费就是犯罪,江夏初都犯了三年罪了,没准还不止。对此关艾表示摇头。关艾直直地盯着江夏初,似乎要在她脸上找出别的表情留下的蛛丝马迹。为了不让她失望,江夏初这次很是配合,笑出了个大大的弧度。关艾讪讪地缩回视线,摇头:“你还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算了,还是没有表情好一些,至少看了三年,习惯了。江夏初垂着眼睫,在眼睑出打下一层灰色的暗影,抿着唇角:笑,真累啊,最难的伪装,她快要学不会了。关艾说得口渴了,举起杯子,大喝了一口,杯子就见底了。豪饮啊,豪饮啊!站在柜台的小青瞄着眼望着,无比惋惜哪杯咖啡,别人家和咖啡都是小口小口的品,自家老板跟喝白开水似的。浪费犯罪啊,犯罪啊!“阿嚏——”关艾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抬头,阳光依旧啊,怎么感冒了。真灵!小青抬头望天,再也不敢再心里问候了。缩在柜台下隐形。关艾蹭蹭痒痒的鼻子:“没想到让你送个证件还能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关盺这下有的美了。”“未必。”江夏初冷笑,脱口而出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微不可闻。左城啊,那是一朵罂粟啊,会致命的,靠近了遍体鳞伤,自己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关艾看见江夏初的唇一张一合的,却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好奇宝宝发问:“你说什么?”似乎,好像,可能关艾觉得她在江夏初脸上看到了别的表情,像阴翳。关艾暗暗否定:怎么可能,肯定是看错了。“没什么。”江夏初望着杯子里荡开的曼特宁,淡淡的回。曼特宁,苦与涩的结合,就像江夏初的心事,她和它很像。关艾没有在意,自顾沉浸遐想:“回家得向老头子邀功去,不是我他哪能抱得美婿归啊,省的他一天到晚嫌弃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美婿?江夏初冷笑,讽刺爬满眸子,像沉沉的雾霭。五月,罂粟肆意的季节呢,有什么蠢蠢欲动吧?某人就是一好动琐碎的主,嘴一刻也停不下来:“关盺那厮,要不要每次都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害得我那天还为此颜面扫地。”牙龈咬碎的声音,“丫的,想想,就来气。”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