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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难得的题材。”原来之于她仅此而已,他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语气有些急促:“我差点忘了你是电台主播。”关盺轻笑盈盈:“我不是娱报,这不是我负责的版块。而且,那辆肇事车辆是我的车。”“是个不错的题材。”他和她如果一起上了报的话似乎也不是很差强人意。她不以为意,理所当然地戏谑:“程先生,玩笑了。”其实他没有玩笑,却继续假装玩笑:“不用那样客气的喊我程先生。”顿了片刻,觉得不妥,又补了一句,“我不太习惯,这样的称呼有些太商业。”这样的称呼太疏远了,他不喜欢,所以他喊她关盺,一开始就这样喊着,似乎有过千万遍的练习一般,熟练得都快迷惑他自己了,其实那是第一次。这样欲盖弥彰的解释,只有她信了:“是有些商业,不过却合适。”“是合适。”他附和道。潜藏着的酸楚快要将他湮灭。她笑笑,持久不语,似乎话题有些贫瘠,看了看月色,她自然地客气着:“很晚了,那我走了。”程信之也看着高悬的月,点头:“嗯。”“再见。”第一卷前尘方恨少第四十五章:顺风车难求程信之也看着高悬的月,点头:“嗯。”“再见。”转身,背道渐行渐远,鹅黄的裙摆模糊了。再见……他开始期待了呢,希望下次不再是喊他‘程先生’。望了一眼没入黑暗的影子,程信之唇沾冷笑,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到底在期待什么呢。转身,眸中远处身影刚退,猝不及防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清晰。那样相似,可是她不是她,明知道不是,程信之却分不清了,似乎这张脸才更吻合十年前那张稚嫩的脸,他自己都有点觉得莫名其妙。“还没走?”关艾走近,都是有几分自然熟。他们一个肇事者,一个受害者,却处得挺和谐的。鹅黄色的身影与眼前的人渐进重合,除却她身上褶皱的T恤,和凌乱的头发,程信之似乎快要混淆,与刚才同样的回答:“我的车,还要等一会儿。”有意无意地,程信之瞥一眼关艾的额头,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微蹙。关艾思忖了一会儿,嘴角一扯:“那我搭顺风车好了,这么晚了,又要下雨,看来是打不到车的。你不介意吧?”关艾大概忘了,某人那辆限量改装的赛车就是遭了她的毒手。程信之微微怔愣,可能不太适应这样的熟络。看着关艾喜笑颜开的容,脑中不禁想起关盺疏离淡漠的脸。这样的姐妹还真是千差万别,说:“随你。”偏生生的一模一样,他审视,说,“关盺和你很像。”一模一样的眼,一模一样的唇,一模一样的脸,唯独不一样的笑,他认此一点才可以辨别。关艾敛了笑,风马牛不相及地回了一句:“没有提起公诉,谢了。”我和关盺哪里像了,我有她那样装吗?关艾平生最不爽的就是别人说她和关盺像了,就算是事实。程信之义正言辞,看着关艾的眼,很不识趣:“其实你可以躲过我的车,可是你却进了警局,这样惹关盺是有些幼稚。”那样的刹车距离足够了,分毫不伤的只撞坏车确实不合理。以专业判定,程信之敢笃定,关艾是故意的。只是没有分毫不伤,她的额头上了色。程信之倒是没有忽略,细细看着,似乎青紫得更厉害了。关艾做贼心虚,眼神闪烁地撇开头,继续前言不搭后语:“很晚了,你的车怎么还不来,交警jiejie有没有说要等多久?”这一招关艾惯用,转移话题,装傻谁不会,心里非常的不爽,压抑着愤怒的暴动因子:居然忘了,这厮是个赛车手,居然给看出来。多管闲事的怪人。确实,关艾可以躲过,不过她没有躲。“娱报上的人不是关盺,是你。”还是一样的笃定。关艾抿了抿唇,眉头一蹙,所有忍耐丫的全九霄云外了,对着程信之一阵劈头盖脸:“你有完没完,关盺,关盺,你和她很熟吗?少开口闭口就是她的名字,弄得好像你什么都了解,我和关盺很像?关盺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吗?会进警局吗?说我幼稚,丫的你又了解我多少,还有娱报上的人是谁和你有个屁关系?碍着你了还是堵着你了?”亏得她肺活量大,一口气不停顿地说完,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眼神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语气,“我现在很不想听到那个名字,所以我奉劝你。”简直岂有此理,这厮欠了关盺多少钱,这么帮她说话,真让人恼火。如果不是要搭顺风车,关艾八成会奉上一脚,再甩甩衣袖走人。程信之一愣,继而啼笑皆非:“确实不像,电台主播不会满口粗话。”除了相貌确实没有一处相像,程信之微微研判。程信之这句话果然再一次踩了某人的地雷,炸开了毛,双手一插便破口大骂:“姓程的,你丫的——”——混蛋,这两字还卡在喉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叫程信之接过话去:“脑袋不疼吗?青了这么一大块。”程信之鬼斧神差地伸出手去触碰关艾额上的青紫,这莫名其妙的举动他吓了一跳,关艾也着实惊吓,立马往后退却,程信之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地收回。为何?关盺不像十年前的自己,关艾却像,为何,他混乱了。程信之刻意地撇开那些胡思乱想。关艾惊魂普定,这厮举动太过诡异,她严阵以待,提高嗓门虚张声势:“干你毛事啊,青了一大块那也是我的事,又是哪里碍着你堵着你了?要是看不顺眼你可以直说,我——”程信之再度不冷不热地截断关艾的话:“关盺不会这么罗嗦。”关艾脸呈猪肝色,气急败坏:“丫的,关盺是你妈啊,这么维护,那我关艾不岂是你姨。”莫名其妙,这人该不会相中关盺了吧,居然如此袒护,真让人受不了。关盺的行为上限都给了左城了,活该!关艾无厘头地幸灾乐祸。不得不说,程信之是个绅士,没有气焰,用古诗形容,陌上人如玉,说话润无声啊:“大声说话,应该会头疼。”关艾眉头一蹙,气焰因为这句顶多只是疑似关心的话消了一大半,收了浑身的刺,伸手揉揉额头。嘴里嘟囔:“真疼。”疼得眼睛都酸了呢,突然觉得很委屈,顿时汪汪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