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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高优势,一时也没有沾上边。关艾踮着脚,左闪右躲,豪气云干地说:“江夏初是我的朋友,当然和我有关系,你搜集这些资料到底想干什么?”这一坨资料,全是江夏初近三年来的资料。多亏了她一时手痒,动了关盺的书架。关盺收回手,懒得抢,双手环抱,这名媛淑女摆出一副痞气的样子:“能干什么,她是金曲创作大师,我是媒体人,各司其职。”关艾想了想,这话听着好像没有猫腻,便正色道:“关盺,我们做个交易吧。”笑了笑,又补充道,“事先声明,和左城有关哦。”关盺一脸揶揄,关艾一脸诡异。两张相似的脸,迥异的表情。“说说看。”一个小时之后,关家大门相继出来两人。一人一身微微褶皱的套装,似乎还未来得及换下。另一人一身雪纺淑女长裙,踩着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边走边踉跄,嘴里大骂:“丫的,江夏初,我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然后,一脸上断头台的模样,雄纠纠气昂昂大步出生入死去了。一场饭局,一个独家秘闻,换江夏初暂时的息事宁人,在出发之前,关艾觉得值,只是三个小时后……一杯掺了酒精的饮料下肚,关艾清醒最后说的一句话是:“我亏了。”言罢,倒在了饭桌上,不省人事。台长大人囧,对着首位上的张傲天赔笑道:“关主播酒量不太好,张总多多包涵。”“没事。”笑得意味深长,眼神睃着那醉死的女人,一眼探究。台长大人一个眼神过去,邻座的小赵连忙推了推醉醺醺的某人,可惜一点反应也没有。台长大人脸色铁青,嘴角像拉牛皮糖似的拉出一脸笑:“这也差不多了,既然关主播都醉了,就让小赵送她回去好了。”差不多?这才开始五分钟好不好,那人就喝了一饮料,就倒了,什么叫差不多了?小赵心里腹诽。张傲天颔首,视线一直落在一处,两点灼热犀利。台长大人笑笑,给小赵使脸色,小赵一脸心不甘情不愿,架起人苦着脸出去。小赵出门,包厢里面照样热闹,苦叹:“我还一口也没吃啊。”走了几步,突然小赵脚步一顿,摇了摇手里的女人:“关主播,不要装了,都出来了。”谁不知道,菱江上所有女员工里,关主播最能喝。只是,今天这人除了沉沉呼吸,什么反应也没有。又推了推:“关主播,醒醒。”‘关盺’抬手蹭了蹭眼睛,继续不省人事。将人放在大厅的沙发上:“不会睡着了吧?你还没告诉我你家住哪呢?”一脸无奈的小赵只得去了前台,开了一间房,回来将钥匙塞到‘关盺’手里:“不要乱跑,我去开个发票就回来。”这小赵前脚刚走,那醉死的人在沙发上几经翻身,没寻着舒服的位置,就睁开了眼,双眼迷蒙,东倒西歪就四处瞎撞。好巧不巧,撞人了,好巧不巧,钥匙掉地了,好巧不巧,那串钥匙拿错了。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关艾这眯着眼瞅着撞的人,是个女人,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身材那叫一个撩人。她咕哝一句:“美人啊。”那美人也没鸟她,就走了,之后的事情,关艾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华灯初上,包厢散了场子,静了下来,只有拐棍打在地上,一串诡异的声音,叫人毛骨悚然。“张总,这个关盺好像有问题。”张傲天身边的黑衣男人一脸棺材相,十分面摊。“左城身边的女人,哪能简单。”张傲天端了杯酒,没有饮下,在手里微微荡着。眉间皱纹凝着,一脸深沉。“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左城的女人,还真想看看有多少斤两。”笑得诡异狠绝,“我的一条腿,先用这个女人来还好了。”手搭在左腿上,冰凉僵硬,手指握紧。十年假肢,忍辱负重,就等一场血雨腥风。包厢酒意弥散,却隐不住一室阴狠。七月的大早上,烈日当头,夏天来的有些迟,却来势汹汹,热,铺天盖地。没有停车场,委屈了叶在夕那辆sao包车,在太阳底下暴晒。叶在夕把鸭舌帽压了又压,还是头一遭这帽子用来遮阳,外套挂在肩上晃悠,被阳光灼热的金属吊坠叮当作响。额上的汗,滴了一滴,再一滴,叶在夕抹了一次,又一次,阴着脸不爽,不是因为热,而是某个臭美的人恼他的发型乱了。波光流转的桃花眸四处梭巡:丫的,鸟不生蛋,除了废楼就是废楼,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江夏初,真是托了你的福……某人有些咬牙切齿。破旧的楼房上写了个大大的‘拆’字,叶在夕嫌恶地避开,咕哝了一句:“这是什么鬼地方。”方圆不知道多少里,叶在夕目测觉得很大,只有一个小卖部,刻意将帽子拉低,遮住整张脸才走过去。多少年了没进过小卖部了,还真是某人的功劳了。这应该是叶在夕见过最简陋的店面,四块塑料板,一把很大的遮阳伞,伞下一桌一椅。会不会倒啊?叶在夕一边想,一边走过去。坐到破旧的遮阳伞下,他往里挪了又挪,他千辛万苦保养的皮肤都晒红了。沉着一张俊脸,语气很大爷:“一杯拿铁,不加糖。”叶在夕嘴刁,只喝咖啡,而且只喝某一种。到小卖部买咖啡,绝对千古头一遭,此妖孽非常品,乃极品!‘塑料板’里走出来一个估摸四十多岁的女人,有些富态,大概因为热,同样沉着一张脸,和某妖孽有得一拼。“什么拿铁?只有冰红茶。”女人翻了个白眼,左脸颊上的印痕说明她被扰了清梦。某大爷依旧雷打不动,重复:“咖啡,我要咖啡。”叶在夕顺手将鸭舌帽取下,发型果然乱得一塌糊涂。拿着手机左照照,右照照,皱着英气的眉头。江夏初是极品,这种‘荒郊野岭’记者也找不来,他完全不担心。女人打了个哈欠,眼神惺忪,白眼也照翻不误:“不卖咖啡,只有冰红茶。”叶在夕抓狂,一双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盯着女人,闷闷地说:“那——一瓶冰红茶。”顿了顿,“两瓶。”江夏初,你给我记着!叶在夕定罪。女人一手刚交货,一手要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