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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不得不说左城养出来的人都是变态级别的能人,仅仅几分钟,将整个上海翻了个底朝天。“少爷,少夫人正往天娱去。”左城脸色阴翳,这幅模样,进叔便知,那位少少夫人又让左城牵肠挂肚了。“一定要赶在她前面。”窗外的街景在左城眸中倒退,急促又凌乱,眉,紧蹙。车,极速前行。一个方向,江夏初的车不急不徐。皱着眉,心里堵得慌。忽然,电话铃响,江夏初甩甩头,拿起电话,耳边就是传来一阵轰炸。“江夏初,你在哪?”那厮,高音就是这么练出来的,江夏初将电话拉远距离,平平回了句:“路上。”“今天的录制取消,你不用来了。”还不等江夏初说什么,那厮语调提高,继续毫无解释地下命令,“不是,现在立马给我回去!”虽说叶在夕平时脾气架子不小,但是对江夏初一直采怀柔政策的,若不是叶在夕抽风了,就是要发生让其发疯的事。不做多想,江夏初问:“出什么事了?”先是左城,现在又是叶在夕,江夏初有种预感,无迹可寻的慌乱不可抑制。刚才还风风火火、急火燎原的男人忽地就沉默了。“出什么事了?”她又问,淡淡的嗓音有种江夏初特有的不动声色的强势。“女人多事不好,哪来那么多花花肠子。”没好气又没底气,这个拿了金马奖的男人对上某人,连撒个小谎都不顺溜了。到底是谁一肚子花花肠子啊?江夏初不说话了,也不挂电话,就那么等着。等着某人坦白……这个女人会读心术啊!都被左城带坏了!叶在夕心尖上,烧了一把火。不用想也知道电话那边的男人肯定急躁地在蹂躏他那帅得没天理的发型。“别管出什么事了,你今天给我好好待在左城的笼子里,哪也别去,听到了没有。”叶在夕拐弯抹角、遮遮掩掩、敷衍塞责说了一通有用没用的,江夏初眉头皱得更紧了。叶在夕才刚松口气,那边不瘟不火地丢过来一句:“听见了。”语气一顿,“只是车已经到了门口。”左手握上车门,缓缓旋转……“丫的你——”惊怒的话突然刹住车,时间紧急,叶在夕连爆粗口都省了,一本正经地叮嘱:“那你给我老实待在车里,千万不要——”所有话顿时胎死腹中,叶在夕一张俊脸黑沉黑沉的,耳边的电话里,嘈杂声此起彼伏。晚了,完了……那个女人总是这么人抓狂,叶在夕咒骂:“cao!真不让老子省心!”挂了电话,一溜烟跑得没影了。这个男人啊,嘴里骂着某个不省心的女人,转身又为那个不省心的女人奔走东西。果不其然,刚才的心慌是预支的,这一刻,江夏初连心慌都没有大脑去支配了,一片空白,任人潮拥挤,她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她的世界静止,那个陌生的领域在喧嚣,闪光灯将她脸色打得刷白。“江夏初小姐,作为金曲制作人,三年来从未透露过任何个人信息,此次高调公开,是刻意炒作吗?”“你与叶在夕合作三年,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江夏初来不及思考就深陷,她甚至都忘了闪躲后退,怔怔地,不知所措。“少夫人退后。”左鱼将她护在身后,只是哪里躲得开这群如狼似虎的记者,她举步维艰被困在中间,闪光灯亮得几乎让她睁不开眼睛。一个一个尖锐的问题铺天盖地,来势汹汹。“你和叶在夕交往之时,知不知道叶在夕与林倾妍已有多年感情,还是你横刀夺爱?”吵闹、杂乱、昏天暗地的拥挤,江夏初只能捕捉细枝末节,只是这细枝末节就足够她溃不成军。江夏初脸色惨白,她频频后退,却似乎天旋地转,找不到可以喘气的方向。“有传闻说,江小姐原本只是个三流作曲家,那你当初是抱着什么目的与叶在夕交往的?”记者啊,真是这个世上最会信手拈来、无中生有的物种。正像叶在夕说的,江夏初不适合这个圈子,对于如此艺人必经的步骤,她近乎任人宰割,学不来叶在夕的真真假假、半真半假,也学不来林倾妍的如鱼得水、天衣无缝。江夏初呢?后退,再回退,到无路可退。“江小姐与林倾妍合作多次,是别有目的还是欲盖弥彰?”“你和叶在夕的关系公开之前,林倾妍是否知晓?对她,会不会有愧疚感?你——”那记者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砰的一声,话筒飞出了人群,那人傻了眼。“滚开!”热火朝天的人堆里,一个声音冰天雪地。左鱼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只是世上最疯狂的那类人不是精神病人,而是记者。只是静止片刻,尖锐刻薄的问题一波接一波继续。“对于叶在夕的七辑,还未开始制作,粉丝朋友已经开始抵触,会不会临时变换作曲制作。”“江小姐请你回答。”“江小姐请给我们一个答复。”“江小姐——”“……”永无止境的咄咄逼人,刺目的闪光灯让江夏初无处顿寻,狠狠装在了车门上,背上火辣辣的疼。“少夫人!”左鱼一个灼热的眼神投过去,“都给我滚开。”左鱼护主心切,一个反擒拿夺了相机便往地上砸。忽然缄默了几秒,在这个空挡,忽然见缝插针的声音便显得突兀:“对于网上热议的狐狸上位一说,江小姐你怎么看?”全世界死寂了一秒,那个声音在回荡,回荡。“江小姐,请回答。”不知道为何,便如此安静了,一双一双带着探究、研判、讽刺的眼似乎要将她撕碎了来一探究竟,江夏初灰暗的眸子沉沉浮浮,像个无助的孩子,紧握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她害怕极了,脑中空白,只记得有谁说过:我一直都在……那,是左城的声音,从远远模糊的记忆传来。无迹可寻,她想到了他。抬眸,她四处张望。只是,人群里没有,远处也没有,那个人的身影。眸子渐进灰暗,像蒙了一层尘,江夏初越发惊慌失措。她只是沉默,半响,人群嘈杂起来辩不清哪个方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