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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也不能容忍任何人替代,我终究是亏欠她的。”只是左城宁愿亏欠,也不愿意有人越俎代庖,因为那是他的女人,不是任何人的,除了他自己谁都不可以。总有人喜欢用成全来衡量爱情的深度,左城的爱情只有两个字——独占。作者公告第七十七章:他说:别担心,有我在总有人喜欢用成全来衡量爱情的深度,左城的爱情只有两个字——独占。所以若有那么一天,江夏初爱上了别的男人,他断不会祝她幸福,他会杀了那个男人,让江夏初恨他一辈子,记他一辈子。如若不然,他会杀了江夏初,然后陪她一起死。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女人,若爱他,幸;若不爱他,不幸。“诶!”进叔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这么两个人要是没遇上就好了。这话,聪明的,不要让左城知道。十分钟后,几辆车,十几个男人,护着江夏初离开了一头雾水的记者们还没有散,三五成群议论纷纷,对这也惊天密闻都是意犹未尽。没有等来林倾妍预料的场景,林倾妍颇为失望:“左城竟没有出现。”叶在夕冷哼一声:“不要再自作聪明了,左城可不是你可以算计的人。”那个男人,他观察了解了五年,也只知晓皮毛,但是他确定,向来只有左城算计人的份。林倾妍不以为意,浅笑,媚眼撩起风情万种:“没关系,也够本了,不出三天,江夏初的祖坟怕是都要被挖出来。”叶在夕冷嘲热讽:“我说过不要低估左城,你信不信被挖出祖坟的是你。”不是开玩笑的,被挖祖坟还是轻的,至今招惹到左城的人大都去了一个地方报到。林倾妍倒是不惊不惧、处变不惊:“也许吧,不过对江夏初祖坟感兴趣的可不止媒体。”回身对上叶在夕的眼,“比如,菱江关昕,比如张氏。”若论起心思,林倾妍也是个中好手啊。女人的嫉妒心会毁了两个女人,林倾妍懂,但是一意孤行。简直是一场豪赌,这个女人真不知道该说她胆大妄为好还是孤注一掷好。叶在夕摇头,看着林倾妍,像惋惜又像讥讽:“自作聪明的女人,真让人讨厌。”林倾妍苦笑:男人啊,都喜欢厚此薄彼,聪明?哪里比得上江夏初。她只是攻心机,江夏初攻心!转过眸子,她看着外面,语气玩味:“那怎么办?最佳情侣的粉丝可不少呢,也有江夏初受的了。”狐狸精这种高度概括,大概就是某位铁杆粉丝的杰作。她笑,笑得肆意,眉间尽是酸涩。缓缓起步,忽然,手被那人擒住,他嗓音是林倾妍爱极了的不羁,带了魅惑的邪肆:“最佳情侣?”他慢条斯理,走到她身前,附身,气息相接,“那就做点情侣该做的事。”桃花眸美得妖异,波光流转,风情不弱女人。视线相缠,这一瞬,让林倾妍想到了四个字:含情脉脉。这个男人,不勾人就已经惑人,何况他有心勾引,再何况,林倾妍对叶在夕向来毫无抗体。“嗯?”再俯身,男人妖娆的眸波光潋滟。一个字,百转千回,余音绕耳,十足的蛊惑。林倾妍浑然忘我,恍惚间男人凉凉的唇已经落下。“那不是叶在夕与林倾妍吗?”“真的是他们!”“……”耳边嘈杂,涌动的人群,脚步声近了,甚至刺目的闪光灯,只是林倾妍听不见,看不见。脑中似乎开了一朵烟花,四月芳花。他们相识十年,八年荧幕情侣,除了戏里,这是叶在夕第一次吻她,甚至称不上吻,只是浅尝辄止,便叫她失魂落魄。点到为止,唇畔已无那人气息,她缓缓睁开眼,却见一双清明到寒凉的桃花眼,只迷人不迷离。“应该都拍到了吧。”叶在夕皱眉寻思,离她很近,却没有看她。林倾妍苦笑,原来,一厢情愿了。男人真会为了自己在乎的女人捧场作戏,比如左城,比如叶在夕,而女人却总自欺欺人地对男人的捧场作戏信以为真,比如她自己,比如关昕。林倾妍清醒了,从自己编织的梦里,即便是强颜,她依旧欢笑,对着所有的镜头,声音只有自己和身边的男人听得见,索性嘈杂,听不出失落,她问:“作戏吗?”叶在夕挑挑眉,笑着反问:“不然呢?”俯身,凑在她耳边,“狐狸精这样的名称更适合你这样有资本的女人,江夏初不适合。”动作暧昧,看似相拥的两人中间隔了第三者看不出来的距离。林倾妍脸上一僵,再也笑不出来。真悲哀啊,不过是江夏初的挡箭牌。心里满满的酸楚,溢出来后空落落的。她从未如此委屈不甘过。“既然被利用了,总得讨要点利息吧。”忽然,她对着叶在夕吟吟一笑:“那就好好演吧。”叶在夕来不及错愕,林倾妍勾着他的脖子,唇便覆上来了,不是浅尝辄止,来势汹汹地攻城略地,女人主动起来很可怕,绕是十多年的戏骨叶在夕也险些招架不住。叶在夕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丫的,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老子牺牲色相亏大了。闭眼,叶在夕纯当演戏。一出激吻,记者疯按快门。拍完小三拍正房,这个世界凌乱了。前前后后几辆豪车停在了国道上,车里出来了十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严阵以待地站正,面无表情,低头垂眸,中间,迎风站着的女人若有所思,单薄瘦小得似乎一阵风便能吹走。不远处,男人从豪爵里急步走过去,极是俊逸的脸,自看见心念之人后便柔和了所有冷俊。“先生。”十几个男人均是躬身行礼,一种出于本能的恭敬。江夏初神色微霁,缓缓转身,一双清泠的眸还有慌乱的痕迹,机械本能便喊了男人的名字:“左城。”她从未如此心平气和地喊他的名字,心莫名其妙就安放了。他走近了,看着她,不说话,眼神温柔,似乎要将她整个人融进去。她毫无缘由地开始心慌意乱,语气竟有种怨由“:你这次晚了,我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不——”话还没说完,就落进一个带了微微寒凉的怀抱,耳边是男人温柔好似梦幻的声音:“是我不好。乖,没事了。”左城拂了拂她发,动作轻柔得叫人心软,她她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