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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事。左鱼一记冷眼,像刀子刮在脸上,关艾条件反射地摸摸脸,干笑着:“真巧啊。”又是一记冷眼,那叫一个犀利。关艾讪讪收嘴,自动屏蔽某些不友善的眼神,念叨了一句:“左家真没几个正常人。”一句话,里里外外,几十个灼灼眼神砸过去。这厮,进了狼窝还没一点自觉。本来还想吐吐左城的槽,睃了一眼里里外外都是左城的人,尤其是某个女人的眼刀子,聪明地将那些话吞回肚子。关艾长篇大论之后,江夏初只不冷不淡地说了句:“怎么不打电话?”关艾吞吞口水,愣了一下:“我忘了。”一脸猪肝色。江夏初波澜不惊的脸隐隐抽了抽,不发表任何感言。这厮什么办法都想了,居然忘了这茬,好吧,关艾一脑子弯弯绕绕,掰不直了。暗自苦恼了一会儿,眼珠子又开始不安分地瞟啊瞟,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番端详之后,瞠目结舌:“啧啧啧……这家底得压榨多少员工啊,资本家简直万恶。”顿了顿,自顾自地补上一句,“更可恶的是还有那么多人,挤破了脑袋也要进左氏。”这语气,怎么越听越酸啊。这厮大概忘了自个也是个资本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江夏初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左城总有那样的本事。”关艾点点头,表示苟同:“也是,左城这样的男人,女人招架不住,男人不敢招架。”立马来了兴趣,眸子亮晶晶地看着江夏初,“那你呢?也被左城祸害了吗?”这厮八卦神经蠢蠢欲动了。江夏初眸子微敛,越发暗沉。提及左城,江夏初总是沉默。关艾探着脑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个回应。好吧,这个女人心紧也就算了,嘴也紧,倔得跟头牛似的,算了,虽然不知道江夏初有没有被左城祸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左城被江夏初祸害了。关艾识趣地点到为止,起身,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一边咋舌摇头,一边左摸右摸的,看着楼道里的青花瓷两眼放光:“这花瓶是古董吧。”细细看了一番,不禁感慨,“有财不外露,也不怕被人偷。”要是她有这么多钱,一定藏得神不知鬼不觉,顺便告诉全世界她是个穷人。难道他左城就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怎么来了?”江夏初抿了一口茶。由一个花瓶引出的没完没了的思考,被江夏初一句话打断,关艾坐回沙发,痞里痞气的调侃:“来看看你有没有被口水淹死。”凑过去,盯着江夏初的脸细细端详一番,下结论,“面色红润,看来左城把你养得不错。”这厮,明明担心挂念,怎么从嘴里就吐不出一句耐听的话。江夏初脸色稍霁,似乎狐疑,还是问:“外面怎么了?”关艾想了想:“昨天满城风雨,今天消声灭迹了。”四处张望了一圈,凑过去,对着江夏初压低声音耳语,“都说你背后有人,这事到底是不是左城干的?”好吧,这厮担忧挂念不假,好奇八卦也是真的。江夏初面无表情,平静得好似局外人,淡淡应了一句:“左城插手了。”关艾大悟:“难怪那么多人一边蠢蠢欲动,一边当龟孙子,原来背后有左氏在cao控。”分析完毕,顿了顿,话锋一转,表情像只闻到了腥味的猫,“既然左城动手了就没有不明不白的道理,这缺德事是谁干的?你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性子我就先不说了,你的圈子里,也就那么几个人,一只手能数得过来,还能有什么仇人。”关艾搜肠刮肚了一番,也想不出个头绪,挑了挑黑珍珠一般明亮的眸子,暗自苦恼:“这动静,手段,分明是预谋。”关尔摩斯一番推论,句句在理,头头是道。最后,转头问江夏初:“这背后一刀谁捅的?”江夏初眼珠子雾霭沉沉的,一眼望不到底,不说话,只是摇摇头。关艾俏脸耷拉,好比一腔火热被淋了个透心凉,打心眼里对江夏初无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别摇头啊,想想你都得罪过什么人。”脸上毫无波澜,继续摇头。关艾差点没捶胸顿足,这个女人,再怎么高智商有屁用,情商为零,不懂一点人情世故。冷不丁,关艾冒出来一句:“你和那个姓叶的不会真有一腿吧?”脑瓜子得飞快,“因爱生恨,为爱疯狂也解释得通。”猜测完,动用脑中所有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结果一头乱麻,因为绯闻男主角花边太多了,犯罪嫌疑人太多。放弃揣测,转向江夏初,猫着嗓子神秘兮兮地问:“到底有没有猫腻?”“只是合作。”关艾仔细瞅了瞅,对方坦坦荡荡,没有心虚,没有闪躲。初步断定,没有那么一腿。眼珠子再转了转,像只狡黠的猫儿,拖着长长的调子:“合作?”眉眼一挑,眸中柳暗花明了,“问题就在你们只是合作,你想想,和叶在夕合作过的女人,哪一个不和他有个两腿、三腿的,最后不都成了那个妖孽的流芳史吗?你倒好非得做那个例外,关昕那个女人,做了几年媒体,最喜欢这种例外了。”这厮,别的本事没有,最会天马行空、想入非非,而且还让人挑不出一根刺来。说得是一套一套的,江夏初若有所思之后,点点头。只是包括左鱼在内的一干左家人等均是摇头诧异:这样的奇葩居然和少夫人是朋友。关大侦探滔滔不绝长篇大论之后,话锋一转:“不过关昕还没有无所不能到这个地步,肯定有个帮凶,再好好想想你得罪谁了?”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又绕回了原点。这厮的思维模式虽然毫无棱角,只是竟是个圆。江夏初眉间的郁结托了关艾的福,消散了不少,不禁笑了笑:“大概是叶在夕流芳史里的一个吧。”这语气,怎么听都像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好吧,不得不承认,因为有左城在,江夏初很安心。艾相反,越说越郁结了:“这就难办了,与叶在夕不清不楚过的女人可以组成好几个足球队了,也亏得林倾妍大方,她也够倒霉的,摊上叶在夕这么个妖孽,身心俱损啊。”这厮,同情心泛滥,为林倾妍捏了一把心酸泪。“她怎么了?”“工伤住院。”江夏初微愣,眸光暗了暗:“严重吗?”心头似乎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