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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魂不守舍的。关艾愣了好半响,反射弧才接上,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丫和我长了一张脸,还装什么不认识。”关艾敢确定,她声音一定不小,不然也不会引来那么多注目礼,可是偏生关盺好像没听见,一点反应也没有,怪了!“怎么了?中邪了?”越看越像,念叨了一句,关艾跟上去。不紧不慢隔着五米的距离,关艾一路跟着,开始还会轻手轻脚掩护掩护,到后来就大大方方了,反正前面的人三魂五魄都不在状态。上了楼,一直往里走,关艾顿时一惊:“不好,这架势,像——”恍然大悟,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蹦出两个字,“抓jian。”那边已经进了电梯,关艾娟秀的眉头紧皱着,挠挠头发来回走了几步:“江夏初,你丫真是麻烦。”话音刚落,只见一阵风刮过,平静下来已经看不见人影。嘴边骂着麻烦,转身又为了某人麻烦的人东奔西走,这叫什么?这叫义气。长廊里,很静,只有女人高跟鞋急促却迟疑的声音,凤眸微敛,闪着似有若无的慌乱,尽头的高级病房门口,她顿住,叹叹气:“若不是巧合,我该怎么办?”自言自语过后,伸手,握着门把,缓缓拧开……忽地,动作静止,她抿唇:“关盺啊关盺,越来越喜欢自欺欺人了。”收回了手,毫不迟疑地转身。谎言若要继续伪装,只有一个办法:不被拆穿。她啊,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脚步急促,她慌忙急事地走开,有种落荒而逃的狼狈。“咔嗒——”门突然毫无预兆地开了,慌忙离去的女人突然顿住脚步,似乎被定格了所有动作。“你怎么来了?”门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女声。作者公告第八十八章:为朋友插姐妹两刀“你怎么来了?”门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女声。怔愣片刻,关盺猛地转身,猝不及防对上一张相似的面孔,她瞳孔放大,不可置信:“是你。”门口,还穿着病号服的关艾,耸耸肩:“不然呢?”揉了揉脖子上的颈托,“小青那个大嘴巴,不过就是扭了脖子吗?何必弄得天下皆知,你这么一来,我都受宠若惊了。”这家伙的念念有词总是头头是道,听着毫无破绽。若说关盺聪慧,打一个娘胎出来的关艾也不差她一星半点。关盺将信半信,走近了几步:“这病房一直是你住的?”“当然,我还不能对自己好点啊。”抚着脖子凑过去,眨巴着眼睛,一脸的狡邪,“怎么?怕我付不起啊,要不你赞助一下。”关盺一时没了话,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样!想试探我,窗户都没有。关艾眸中一闪而逝的洋洋得意,复而摆着一张俏脸,看似不满:“不说话了?”冷嗤一声,“小气。”这人才没去当演员,真是观众的一大损失。关盺只是笑笑,看向关艾:“脖子没什么大事吧?”关艾左右小幅度地扭动了几下,很正经地说着没个正经的话:“还好,死不了,就是没以前灵活。”语气怨尤,脸比翻书还翻得快,“我说怎么探病还空手来啊,菱江短你工资了?还亲生jiejie呢,再怎么不待见,也要表示表示吧。”一把将门推开,指了指病房里面,“看看那一篮一篮的,都是夏初买的。”关盺抬眸,正好看见病房里间的江夏初,不着痕迹地稍稍打量,凤眸撩起一抹笑:“江小姐也在啊。”江夏初一贯的不喜言谈,只是点点头,表示问候。关艾接过话去:“可不是,这几天一直都在。”关盺只是但笑不语,眸中将信半疑所剩无几了。时间,地点,台词,不差分毫。这平时大大咧咧的女人,真要心细认真起来,也能导一出天衣无缝的戏。关艾倒像个病人,躺在床上,拿起一个削好的苹果开始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家里的老头回去可别告诉他,不然我怕他上医院来训话,我挨骂也就算了,可别打扰了别人。”“嗯。”淡淡点头后起身,“那我回去了。”“这就回去了?”刻意拔高声调,念了一句,“真没良心。”关盺也不说什么,只是深意地看了一眼江夏初,便走出去。顿在走廊,浅叹:“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哼。”嗤笑一声,起步,走远。精明的女人若犯了糊涂,原因只有一个:情动智损!爱情,本就是真真假假的事情,但是那也是心甘情愿的事情。关艾扒着门口,看着关盺走远,脸上的神情与看见街头流浪的猫猫狗狗一样:倒同情起来了。“走了?”江夏初稍稍松了一口气。“嗯。”一边解着脖子上的颈托,一边径自苦恼,“怎么有点良心不安呢。”良心这个东西,真是没用又麻烦,叹叹气,没办法,她也不能丢了良心不是?正苦恼着,猝不及防,不知道什么时候端坐沙发的男人忽然丢过来一句:“谢谢。”很明显,不常说,有些别扭。这男人一句‘谢谢’可比金子贵多了,关艾先是惊讶,然后再摆摆手:“我不要口头的。”难得从关艾嘴里吐出来的正经,“左城,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我jiejie,只有我能欺负,你想也别想。”对上左城的气场,这样的威胁就显得毫无说服力和可信度,只是这还是关艾第一次没有对左城怯场,一脸豪气云干、义正言辞。关艾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平凡里倔强的小角色,有时候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有时候也会畏于强权为五斗米折腰,她世界里的信条很简单。用两个字例子来说明!比如为江夏初插关盺两刀。比如关盺两肋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插刀。说完,瞟了一眼帅得掉渣也冷得掉链子的男人,鼓足了底气:“不然,我——”底气还是xiele,声调弱下去,“绝不放过你。”绝不放过?说完,关艾自己都觉得搞笑。也是,这世上,这种蠢话她敢保证她绝对是第一个说的。左城倒好,一如既往面无表情:“我从来没打算伤她。”关艾笑笑,侧着眸子暗暗鄙视一番:“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你已经伤害她了。”左城沉默不语,视线落在一直未语的江夏初脸上。关艾无语凝咽,这个男人,眼里心里还真是实打实地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