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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骨悚然,不止关艾缩了缩,连关小北也退了退。关艾扬起头颅,哪能输了气势:“怎么?眼红啊,我爹不疼姐不爱的,还不能有个知心人啊。”这话也在理,这么些年,关艾完全被关震北放养,这个家,除了这只狗,她和谁都犯膈应。两姐妹,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倔,一个傲,僵持了好一会儿。一阵风吹来,关艾打了个颤,看着关盺,她眸光如火,似乎犹豫了一番才问:“那你一定知道你那知心人与左城的关系吧。”关艾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你知道了?”一双大眼睛来回睃着关盺:这狼狈,这落魄,这心力交瘁……错不了,被左城抛弃了。心里一阵不是滋味,那个冰块男人,还是伤了她。这家伙,挺护短的。只是某个当事人,满脑子只抓住了一个重点,眼神一冷:“你果然知道。”难怪,那张工作证会落到左城手里,难怪在医院遇上了她,原来……关盺忽然笑了,笑得有些阴冷,眉间全是冷鸷。关艾更加毛骨悚然,怀疑这女人是不是伤心过度导致精神错落了,一阵感慨,又有些愧疚:“我以为至少还要一些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叹了叹气,底气没刚才那么足了,只是不改毒舌的习惯,“知道了也好,趁早死了心吧,在这么耗下去也是平白蹉跎了岁月还伤心伤身,周旋了这么久,你也应该看清楚了,那个男人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天涯何处无芳草,谁在年轻的时候不遇上那么几个渣,你就当——”还没完没了了,一箩筐有的没的,关盺只是冷冷截断她的话:“为什么骗我?”关艾不禁翻了个白眼,她说了这么久,感情人家一句也没听进去,真是浪费口水。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零二章:洗手作羹汤关艾不禁翻了个白眼,她说了这么久,感情人家一句也没听进去,真是浪费口水。女人啊,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耸耸肩,关艾不以为意,丝毫不觉得理亏:“你不是自己也自欺欺人吗?其实你早就怀疑了江夏初,只不过舍不得这美梦一场而已。再说,不让你彻底看清,你会死心吗?我早就说过,左城不是你能招惹的。”关艾很明显看到关盺背脊一僵,原本就惨白的脸更是难看了,她也知道这话说得伤人,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总比日后藕断丝连不可救药好,咬咬牙,继续下猛药:“左城很多年前就看上江夏初了,你还是趁早放手吧,你要不起那个男人。”这话,绝对发自肺腑,左城那样的男人,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栽在哪个女人手上,不然,谁要得起,虽然她很不屑,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那样的男人,有太多让女人趋之若鹜的本事。显然,眼前这个就在趋之若鹜。“她江夏初就要得起?”关盺似乎强忍着怒气,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手握紧,眼里都着火了。看来,关盺是真泥足深陷了,关艾摇摇头,有些无奈:“这得人家左城说了算。”顿了顿,关艾也有些矛盾,还是狠心到底,“你应该知道左城是什么样的男人,他若爱上谁,会是个什么模样,会到什么程度。你见过那样一个冷冰冰的男人温柔起来的样子吗?你见过他轻声细语担惊害怕的样子吗?你见过他把一个女人捧在手心里生怕重了轻了的样子吗?”关盺脸色铁青,关艾苦笑,“我见过,他对江夏初就是这样的。”“够了!”关盺终于忍无可忍,失态地嘶吼起来,失了所有理智与姿态。“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会受伤的。”关艾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眼里的怒火在滋长,关盺完全没有以往的沉稳了。所以说,再厉害精明的女人遇上爱情的事也是白痴。可惜,爱情这个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个道理关艾也懂,摊摊手:“好,算我多管闲事。”若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情分上,她才不管呢。抬步,牵着关小北就往里走,来个眼不见为净,只是身后的人突然叫住她:“关艾。”她不耐烦地回头:“有何贵干?”那人冷笑,脸色十分难看:“你大概忘了,我才是你亲jiejie。”一个字一个字都像从喉腔里嘶磨而出。说完,那人从她身边走过,狠狠撞在她肩上,生疼生疼的。咔嗒一声,门被重重带上,门外的人苦笑一声,抬头,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秋风微凉,空气里到处是酸楚。“汪~”关小北似乎也感觉到气氛不对,摇着尾巴,看着关艾。“我说这么多,真是自找没趣。”抽了抽鼻子,她蹲下,狠狠揉了揉关小北的毛:“没关系,你不是我哥们吗?”说着,笑得牵强,进了关家的大门,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里面似乎被外面更冷了。一夜未眠,关盺揉揉眉心,刚端起咖啡,台长大人风风火火就赶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一张报纸甩在关盺的办公桌上,她忍着头疼拿起来,翻开报纸,原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那报纸的首页,占据了大部分版块的是一张照片,她与程信之的照片,是那次她醉酒时被拍的。“谁给了他们胆子,敢写这些报道?左总裁知道吗?”台长有些着急,关盺是台里的台柱,这样花边显然负面影响很大。关盺看着报纸,嘴角冷笑:“若不是左城默许,整个上海,谁敢发表这些报刊。”台长想了想,有理,这个上海谁不知道关盺与左氏的关系,这样的报道不是公然挑衅左氏吗?刚要询问一番,抬头便看见关盺一脸阴沉。“这么快就要断得一干二净。”手里的报纸被一双修长的手揉成一团,“左城,你不要逼我。”不知为什么,平时总是温柔婉约的女人,让在场的人都打了个冷颤。不到一日,关盺另觅新欢,与前男友分手的流言便传遍了整个上海,大概因着她那位前男友身份特殊,原本一则花边,倒闹得轰轰烈烈,只是原本以为一向低调的左氏会缄默,却不料,左氏总裁一改常态,对着所有蠢蠢欲动的媒体,丢了一句话:“有关我的新闻到此为止,我妻子不喜欢。”一句话,炸翻了整个上海。但是左城发话了,一个一个削尖了脑袋也只敢伺机而动。只是上海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