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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江夏初退出他怀里一些距离。左城却一把将她拉回来,不由分说:“你陪我。”江夏初无奈,只好任由着左城抱着。左家三楼便是赌场,奢华程度绝对与澳门专业赌场有的一拼。真是暴殄天物,这是江夏初第一也是唯一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成文的规定,除了江夏初被左城抱着进去了,其他的女眷都留在了门外。各自入座后,左正海问:“城少玩什么?”“都可以。”左城依旧抱着江夏初,拨弄着她的发,神色漫不经心。“那我也不扭捏了。”确实没有忸怩,左正海选了自己最在行的棋牌。自然其他人也没意见,说白了,那三家上下一气,这是要一致对敌。也是,左城看起来是最肥的羊。江夏初抿唇,似笑,到底谁是屠夫谁是羊,那可说不定呢。左正海打了个响指,侍应便开始发牌。这种棋牌关艾曾经拖着江夏初玩过,规则很简单,一方五张可调牌,一次下注换一次拿牌换牌的机会,最后还有一张固定底牌。开始几把,左正海小试牛刀,几轮下来,他面前的法码便堆高了,左城似乎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再一次发牌,原本昏昏欲睡的江夏初眸子亮了亮。黑桃四五六七八连顺,左城的牌极好,也极不好。左城依旧面无表情,手指缠着江夏初的发,倒是那三方面面相觑之后,各自眼里露出了笑意。最后,发了各自底牌。江夏初看了一眼左城面前的牌,若有所思。她知道除了底牌是黑桃三或黑桃九,一般必输。“跟,一百。”左正谦率先加了注,拿了一张牌,换了一张牌。随即到了左正海:“跟,一百。”“跟,一百。”左正奇挑眼看向左城,“城少到你了。”“不跟。”左城眸子都没抬一下,指尖有以下没一下敲着桌面。“跟,三百。”左正谦再一次加了注,手上的牌再换一只。“跟,三百。”“跟,三百。”左正海,左正奇依次加码。“城少。”左正海眉间全是得意,如此看来,胸有成竹。“不跟。”左城懒懒吐了两个字。两番换牌加注下来,除了左城的牌原封不动,其他三方几乎已经釜底抽薪,左正海不愧善赌,此时赢面最大。“跟,一千。”“跟,一千。”“跟,一千。”第三次下注换牌,赌注已经加大,自然牌面输赢也越来越明显。只剩最后一次换牌加注的机会。------题外话------除夕快乐!好想看春节联欢晚会,我忍,码字第一……希望各位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节节高升!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一十八章:红心四哪去了?第三次下注换牌,赌注已经加大,自然牌面输赢也越来越明显。只剩最后一次换牌加注的机会。“跟,五——”左城敲打桌面的手一顿,左正谦下注的动作条件反射地顿了一下,看向左城。左城点漆的眸子似笑非笑,深不可测,眸光一抬:“不如我们换点筹码。”“城少是嫌筹码小了没意思吗?”左正海笑问,正好,他也嫌小了,这么大的赢面不好好宰一顿,确实可惜了。“确实没意思。”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江夏初的头发,撩起一缕,左城眸光一抬,“你们手头各有左氏百分之二的股权吧。”左城不温不火的一句,惊起一片吸气声。这人这才开始呢。“你不会想玩股份吧?”左正海一脸惊奇,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惊的。左城沉默,自是如此,玩股份。左正谦与左正奇面面相觑一番,均是摇头。一个说:“小赌才怡情,只不过玩玩,不用赌那么大。”另一个说:“正谦说得对,这玩股份确实大了点。”看来左家也并不都是有种的!左城抱着怀里的女人换了个姿势,一双寒烈的眸子似笑非笑,邪魅的嗓音拖长:“不敢啊。”那三方一致缄默,不敢吱一声,捏着手心出汗。哪敢啊,我的爷哟,左家也不是谁都像您老一样输得起。江夏初抿着唇浅笑,抬头看看左城:这人,真贪心。两人视线相撞,左城轻笑:“夏初,你来替我玩这一把。”顿时,除了似笑非笑的左城,都有些懵了,这是唱的哪出啊。江夏初脸上的一笑一僵:“我不会。”不会出千,不会手段,所以必输无疑。江夏初还在怔愣中,左城便执着她的手拿了一张牌,耳边是他的声音,“跟,六个百分点。”六个百分点,这要是跟了可是得赌上全部身家啊,简直豪赌啊。霎时,那三人狐疑不前。左城冷冷一瞥,眸中笑意不动声色,随即扔了底牌:“换底牌。”空气又是一滞,三人傻了,这中赌法,前所未见。“左城。”江夏初手心有些出汗。匆匆一眼,她看到了,这张牌……左城吻着她的额:“别怕,反正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也输不完。”左城的手覆在江夏初手背,而那张换来的底牌在江夏初手心。那三人同时看向江夏初的手,一个一个眸中徐徐生辉。左城赢面太小,若是这把左城执手,还有一分胜算,只是由江夏初开牌……一个完全不懂赌牌的女人!左正海深思熟虑后:“我跟。”哼,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已。“跟。”“我也跟。”三人相互交换了眼神,都是一脸的蠢蠢欲动,各自翻了自己的牌。左正海脸上笑意更浓了:不出所料,赢面最大。“左少夫人,该你了。”左正谦笑着催促。江夏初长睫颤了几许,抬头看左城,出了一手心的汗,左城却笑着她耳垂,轻笑:“开牌吧。”左城话音一落,覆在江夏初手背上的手一个翻转,那牌便翻起。“黑桃九!”这一声惊叫来自左正海,随即便傻了,愣愣地盯着那张黑桃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