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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窝,嗓音压抑到沉甸甸的:“你要了我,便不要再将我丢弃,这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抬眸,眸光深邃得似乎要将人吸进去,“如今我要你再应我一次。”她若现在转身,他便在地狱。左城的眸亮极,美极,却染了让人心疼的荒凉,江夏初伸手,拂着他的眸子,凑近他耳边。她说:“婚纱我已经选好了。”这是她的承诺,唯一有的,唯一能给的,倾尽了。他笑了,眸中荡开一种惊心动魄的纹路,俯身,吻她的唇:“我的夏初,这又是你的计策吗?”论起聪明,左城更胜一筹,只是论起感情,左城一败涂地。一旦江夏初玩起感情这种计策,谁会溃不成军呢?江夏初只是看着左城,笑着,不答。左城只是浅笑,抱着她轻喃了一句:“如果是,你真厉害,我毫无抵抗。”左城啊,毫无胜算呢。善攻心又怎么样?左城攻不下自己的心,更攻不下江夏初的心,她三言两语,他便一溃千里。江夏初摇头,笑得深意:“左城,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更玩不起这种计策。”这算举起投降吗?还是以退为进?聪明人的感情啊,真复杂!聪明的左城啊,不仅复杂,还总是患得患失。“江夏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愿意吗?与我的婚礼。”江夏初倒是垂眸,认真思索起来,抬头,刚要说话,左城接过去就抢先了,直接霸道地将她锁在怀里,宣布:“这次不管什么理由,你都逃不掉了。”这人根本没打算给她机会拒绝,那还问什么?江夏初无奈,却含笑回答:“我没打算逃。”左城笑着抱紧她,吻着亲着:“我的夏初。”一向淡定自若的江夏初被他弄得七晕八素了,不知不觉,吻着亲着就变味了,先是伸手,拂过她的脖颈,肩头,胸口,继续往下,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然后身上的‘碍事’的外套不见了踪影,江夏初身上一凉,顿时清醒了七八分,伸手擮住左城作乱的手指,微怒:“你的胃不疼了?”“不碍事。”左城低头,继续。确实不碍事,不碍某些事。江夏初不依,扯过外套将自己裹严实了:“左城,我困。”这是实话,从昨晚到现在,她就没睡多长时间。怀中一空,左城脸色半沉,眸中情意浓郁:“让我抱抱你。”江夏初蹙眉,想了想昨晚,某人一直说好了,好了,可是到最后也没好,蹙眉,不动,隔着左城远远的距离。左城半沉的俊脸这下全沉了,一把将闷着脑袋的女人拉到怀里,俯身就是一顿深吻。原来,纵使是王者,是神,是信仰,也不过是个深爱着女人的男人。“夏初,我难受。”语气哀怨。这还是左城吗?果然‘病变’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神奇。左城一双眸子本就极美,现在又覆了一层迷蒙,更是夺人心魄了,江夏初一下子,七魂六魄都不全了,停了挣扎,又是心疼,又是暗恼,还关怀备至:“是不是胃疼了?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美人在怀,左城眸中覆了nongnong一层欲,额上渗出密密一层汗。江夏初看此,更心急如焚了,伸手揉着左城胃部:“以后不准喝酒,你的胃喝不得酒,而且你醉了后,让我很无措。”现在也很无措,又是担心,又是慌乱的。左城只觉得有只爪子在心里挠,却一直未挠到痒处,眸色暗了几度,抿唇,别开眼:“都忘了。”“忘了?”江夏初一怔,随即了然:他醉了,忘了昨晚也正常。左城唇角笑容美得华丽,抱起怀中的人一个翻身:“我们可以再来一次。”话落,江夏初身上的外套哪里还见踪影。她晕头转向间便不知今夕何时,身处何地了,便任由着沉沦。这缠绵真入了骨,是瘾,是毒,叫人欲罢不能。最后,女人浑身酸软了,男人与尤未尽,脸上还一副没餍足的模样。男人和女人果然在某些运动上,差别很大。酒窖外,左右来回踱步,腹中唱起了空城计,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黑得胜过锅底几分,嘴角咬得都出血了,这是被气的,咬着牙骂了一句:“真是祸水。”左右发四,这辈子要离女人远点,太恐怖了,自家主子就是很好的例子,祸人祸己啊。幽怨地看着来路,无力地喃着:“老子要吃饭。”眸光一亮,那边来人了,眸光又一亮,还有饭香!左右像看到了恩人一般跑过去,拽着进叔:“进叔,还好你记得我,我都快——”饿死了。可惜话还没说完,进叔将保温盒塞到左右手上,左右来没来得及兴奋,突然砸过来一个晴天霹雳:“这些是给少爷少夫人准备好的,要是里面吩咐你就送过去。”“我呢?”左右想哭了。“你不要靠近,也不许打扰。”进叔一本正经地嘱咐。左右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都站了一夜了。”进叔似乎考虑了一番:“要是少爷心情好了,你没准能出了妇产科。”“我宁愿待妇产科。”左右咬牙道。进叔一双眸子睃着酒窖门口,笑得有些‘贼’,一脸深意地叹了句:“多待些时间才好。”这样鸭子就能煮熟了。进叔掩着嘴转身,左右凌乱了,仰天叹气:这人是在偷笑吗?“靠,当老子金刚不坏东方不败啊。”左右大骂了一句,然后认命地抱着保温盒坐在门口。饭香在飘,肚皮在叫,口水在流……能看,能闻,不能吃。cao,世上有比这个更悲催的吗?酒窖外‘惨绝人寰’,酒窖里‘浓情蜜意’。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二十七章:动辄即死酒窖外‘惨绝人寰’,酒窖里‘浓情蜜意’。又过了几个小时,已过中午,江夏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思绪一直不在状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总之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抱着她的男人却如沐春风得很。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左城,已经快中午了。”“嗯。”那人惬意地眯着眸子,没动静。“左右还在外面等着。”“嗯。”还是没动静。江夏初无语凝咽,抬眸,睃着左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