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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警告过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代价你付不起。”张傲天步步后退,左城步步紧逼,他一顿,整个人惊颤。这才是王者的姿态,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审判者。不甘,恐惧,慌乱……在张傲天眼里交织夹杂,燃起花光,四溅,升腾,他怒极反笑:“是吗?今天就算是我死,你也左城也要跟着我掉一层皮。”掉一层皮?这人,真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不得不说,张傲天有种。左城谩谩轻笑:“凭什么?”话音一转,嘲弄,“就凭你安插在左氏外面的那些人?”那些人?那是张傲天培养了几年的死士,各个以一敌十,那是他最后的王牌。张傲天底气十足,阴狠一笑:“那些人足够——”“总裁。”话说一半,钟海递上手上的手机,一只独眼死气沉沉。一时死寂,这是暴风雨前的征兆,唯独那绝美的男人临窗站着,俯睨楼下,唇角一抹笑意狠绝。那些人啊,都去地下报到了呢!张傲天脸色大变,扬起手,只听见砰的一声,手机碎成几块,咬牙切齿道:“左城,你狠!”“到现在才知道?”轻描淡写地反问了一句,左城浅笑妖娆,那种美,致命!“哈——”张傲天嗤笑一声,沧桑的鹰眸浑浊黯然,“左城,我还是低估了你,低估了你的手段,你的狠辣,看来今天你是要我把命留下。”“没那么简单。”左城冷悠悠地接了一句,眸光一敛,寒光乍现。这男人,手段狠着呢?多的是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方法。张傲天声音一紧,有些颤抖:“你想怎么样?”张傲天也是从血雨腥风里闯出来的,杀人越货,走私贩毒的勾当没少干,刀口舔血的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畏惧如此。左城,与他为敌,当真愚蠢。张傲天恍然觉悟。左城语调拖得极长,笑意妖异却夺人呼吸:“想怎么样啊?”眸光一沉,睃了一眼张傲天的假肢,“七年前你输了,赔了一条腿,七年后为什么不学乖呢?”左城还在笑着,绝美的脸上没有半分杀气,依旧清贵优雅。左城啊,即便是杀人的时候,也可以是笑着的。张傲天跛脚一跌,半个身子软软拄着拐杖:“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张傲天原本想,大不了一死,却没想到这样的打算居然还低估了左城的狠,忽然想起七年前……张傲天惊惧,惶恐地看着左城,他不会要……左城视线一抬,忽地轻笑,缓缓吐出一句:“留下一条腿。”张傲天拄着拐杖的手一软,整个人狠狠撞向办公桌:“那还不如杀了我。”再断一腿,死了,没有全尸。不死,生不如死。“你杀了我吧。”张傲天咬牙。左城淡笑:“我没打算留你的命,我从来不给别人留后路,免得将来麻烦。”张傲天一片背脊冷汗,笑得荒败无奈:还是死在了这个男人手里。死了也好,有时候,死可是解脱。但是……得罪左城的人,要死?可没那么简单。“对外宣布,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身亡,尸体不全。”腿要留下,这命也要留下。这男人果然狠毒如斯。死无全尸四个字击得张傲天喉头一梗,血腥上涌,整个人跌跌撞撞站不稳了,咬着牙巍颤颤地骂:“你、你这个疯子。”疯子?见过这么狠的疯子吗?左城啊,那是魔鬼,一个长了一张蛊惑人心的面皮、浑身是毒的魔鬼。他笑,那笑魅惑又华丽:“趁现在好好记住教训,我左城的女人——”重瞳一抹杀气,也是极美,“动辄即死。”这是个魔鬼,他心狠手辣,他丧心病狂,他杀生予夺,颠覆了所有人的命运,只为了摆正一个女人的倒影。左城,他就是这样一个魔鬼。“哈哈哈——”狂笑骤停,张傲天喉头一口血涌上,生生被他咽下,怒斥狰狞的眸子滚滚火光,“好一个动辄即死。”好一个江夏初,原来一直都是手无寸铁的她在玩转这个世界,玩转他人生死。“你居然败给了一个女人!”张傲天瘫软在地,抽搐不停。他怎么甘心,他不是败给了左城,是败给了一个女人!“左城,我在下面等着你,那个女人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瞳孔放大,地上的癫狂的男人大笑不已,“哈哈哈……”“封了他的嘴。”左城眸光都不曾抬一下,临着窗,那天外阴寒尽数融在了他眼底。进叔会意,一个眼色过去,顿时杀气森然。“左城,你不得——”一句话还未完,只剩下渗人的呜咽,伴着抽搐的声音,“呜呜呜——”刚才还大叫癫笑的男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一波一波的血液从他嘴里涌出,淌了一地的腥红。咚——钟海直直砸向地面。这种场面,连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人都吓晕了,左家一个一个面无表情。左家的人果然彪悍!左氏在一片血气弥漫下,落下了帷幕。谁人知道,这一场腥风血雨,只为一个女人。从此左家家规:动辄即死。当晚,狂风大作,左氏一片阴冷,有过往路人听闻一声打响,血溅三尺。第二日,便又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二十八章:醋劲真大第二日,便有传言,左氏执行总裁跳楼自杀,尸骨不全。一代上海楚霸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一天之内上海乱了个底朝天,茶余饭后,众说纷纭。地铁站里,忙里偷闲的上班族人手一份报纸,话说今日时事。男人甲夹着公文包,撑了撑鼻梁上的眼睛:“左氏就这么毁了,着实可惜啊。”男人乙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附和:“哪止可惜,还殃及池鱼啊,左氏有个执行总裁就为了这事跳楼自杀了,连全尸都没有,少了两条腿,有人说是半夜里被狗叼走了。”说到此处,男人嘴里的馒头怎么也无法下咽。听的人也是慎得慌,连忙摆摆手:“别说了,越说越慎人。”那男人万分感慨,手里的豆浆都愤青了:“这左家果然是变态的存在,太恐怖了。”胡同巷里,棋盘上的老人捋着花白的胡子指点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