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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之前所未见,有些无言以对。关艾抱着胸走近,审视的目光瞟了程信之几眼:“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望一个朋友。”好啊,脸不红心不跳的,有种!关艾笑得像只狡诈的狐狸,眯着弯弯的眼睛:“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啧啧舌,一副老成的模样,“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个神经病的朋友?”这人故意的,拐着弯套消息。程信之靠着车窗,墨黑的重瞳一挑:“我的事,你知道多少,我的朋友你又知道多少?我们不过几面之缘。”关艾心里莫名其妙就抽了一下,耳膜都疼了。这人说得什么话,好歹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好不好,当年可是她从左城那里……算了,往事不堪回首。“除了酒店遇到的那个火辣车模,其他的不知道。”从鼻腔里冷哼一句,她走过去,指着车座上的蛋糕盒子,“不过,这是什么?”程信之不温不火地也瞟了一眼,李记的莲蓉蛋糕盒子。“所以?”关艾眨着狐狸一般灵动狡邪的眸子,笑吟吟地接过去:“真不巧,这是我们家关盺最喜欢的。”程信之平平静静的脸色忽然变了一下。关艾笑得更夸张了:“更不巧,我们家关盺衣服上还沾了莲蓉奶油。”下巴仰了仰,“嗯,就是这个牌子的,李记。”关艾又走近了一步,微微仰头,笑眯眯地问,“你说,巧不巧?”程信之哑口无言,看着关艾,苦笑了一声。关艾忽然收了笑,凤眸还是弯弯的,竟有股子说不出的凌厉,听似调侃:“下次记得别洒在衣服上了,护士小姐会抱怨洗不掉的。”程信之哑然了很久,看着眼前眉飞色舞的女人,好笑反问:“所以?”又是这幅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样子!关艾直翻白眼:“能不能换个词。”语气十分不满,“多少露出一点被抓包的神情好不好?”程信之笑得喜怒不明,棱角分明的侧脸有种神秘莫测的隐晦:“你想说什么?”关艾很严肃地想了这个问题,然后拖着下巴认真地说:“隔多长时间来一次?一次待多久?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程信之嘴角似有若无地抽了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程信之忽然上前一步,凑近关艾的脸,调笑,“你想知道这些?”关艾忽然像只炸毛的野兽,一个踉跄,后退数步,大有一股节节败退的势头,慌乱地抬头,对上程信之一双含了笑的眼睛,心头一跳,撞着小鹿了,脸,刷的就红了,然后,然后……脑子就抽风了,结结巴巴地吐出一句:“不、不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她?”一张俊脸黑了,难得总是不喜不怒的程大赛车手愣了。某人抽风继续中,倒是不结巴了:“更想知道我怎么这么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走近几步,她踮脚,与程信之对视,十分认真地问的眼神。“你说,我是不是看上你了?”哄——程信之华丽丽被雷到了。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五十八章:又欠了一份情债关艾很久之后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小脸通红,江夏初问她怎么回事,她只说抽风撞车了,江夏初点点头,觉得关艾反应症状很抽风,而且那种抽风症状持续了很久,以至于她神魂颠倒、失魂落魄,最后直接结果是:小绵羊半路撞上了电线杆,关艾脚崴了,江夏初擦破了一块皮。然后两人又折回了医院,关艾脸还是很红,医生建议点滴退烧。关艾留在了医院吊葡萄糖,江夏初一个人去了雨后。“噗——”叶在夕一口水喷到了对面的经纪人小月身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张着嘴巴一直合不拢。小月抹了一把头上的水,瞪了一眼始作俑者,转头,眼珠子一跳,嘴巴同样合不上了。前面那倚门而站的怎么那么像江夏初!叶妖孽三魂六魄都好像不在状态,看着门口的人儿,起身走过去。叶在夕问:“你是谁?”女人回答:“夏。”叶妖孽笑了,女人也笑了。叶在夕抱着胸,又问:“做什么的?”女人性子极好,淡淡回答:“作曲。”叶在夕噙着笑:“多少钱一首?”女人平心静气:“八十。”“成交。”挑了挑桃花眸,饶有兴趣,“真名。”“夏。”“真名。”想了想,认真回答:“江夏初。”“这才对嘛,记住我叫叶在夕。”以上对话是暗号,也是两人五年前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话,一字不差。Bingo!确认完毕,此人货真价实。叶在夕上前,二话不说,一把将江夏初抱住,揉了揉她的头发:“都想起来了。”“嗯。”江夏初声音有些发酸。“夏初姐,好久不见。”叶在夕的经纪人小小月的声音十分不合时宜地响了。江夏初推了叶在夕一下,叶在夕睃了一眼小月,心里暗骂她没点眼力见,倒也没有得寸进尺,乖乖松手了。雨后里,不少人都是认得江夏初的,叶在夕也不避嫌,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江夏初就过去坐,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挑了个最显眼的地方,四面八方的小眼神飞过去。叶在夕心情似乎极好,笑着打趣:“江夏初你敢说你丫以前就没惦记我,和我第一次见面说的话可是一字都没忘啊。”江夏初不冷不热,回答:“我只说了九个字,好记。”、回首往事,旧情难忘,藕断丝连……多旖旎,多引人幻想啊,叶在夕还没来得及遐想,就被江夏初这么一句话给浇了一头的冷水。叶妖孽笑脸一僵:“大病一场,怎么这不懂情趣的毛病一点都没改变啊。”江夏初只是淡淡笑着,没说什么。叶在夕俊脸一翻,立马由晴转阴:“要是再敢忘记我的名字,我绝不饶你。”又立马由阴转晴,笑盈盈地凑过去哄着,“叫一句来听听。”“叶在夕。”难得江夏初听话配合,叶在夕心情大好:“这是两年后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顿了顿,拖着下巴又说,“要是能去掉姓就更好了。”安静了几秒,两个软软的字传到叶在夕耳朵里。“在夕。”这两个字,叶在夕很是受用,耳朵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