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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强烈呼唤票票与留言~~O(∩_∩)O~二十五、一夜贪欢(下)二十五、一夜贪欢(下)见她笑得眉目染情,愈发显得娇媚动人,男人也低低的随著她笑出声:“那你呢?和你一同来的男人叫你娼,你就叫这个麽?”灵巧的小手自白衬衫下摆钻进去,暗示意味极浓的抚摸著他的胸膛,美丽的容颜上却是一片淡漠:“是呀。”一把攥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男人低下头,彼此之间只剩下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显得无比亲密,可他的声音却那般充满独占欲:“记住我的名字,裘战。”他一字一句的说,生怕她听不清楚似的。也不急著把被困的小手抽出来,娼扬起意味深长的笑,粉唇倾前,吻住性感薄唇:“有这些时间说些无聊事,倒不如陪我尽情欢爱一夜。”啧,霸气的名字,霸气的男人,哎,还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哩。呃,她喜欢什麽样的类型呢??????话说还真是想不到啊??????看著身下人儿魂归天外的表情,裘战真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狠狠地把她给吻醒?他就这麽没有吸引力,仅仅几秒锺的功夫,她就能神游太虚去了?薄唇开始刻意加大了温柔,在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游走,最後啃啮住她胸前的一朵嫣红,细细舔弄吸吮,极尽挑逗引诱之能事。娼很快就回过了神,她只是略略想了些东西,又不是傻了,这男人在她身上撩起这样的燎原大火她要是没反应那才有鬼咧!很快地,她便反客为主了。美好的修长手指,从裘战的头顶,缓缓往下,穿梭於他乌黑的发间,温柔又多情,充满爱抚的意味,居然比起zuoai还要令人心醉神迷。娼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清澈的眸子里闪著耀目的光彩,此时此刻,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情欲的韵味,诱惑著每一个雄性生物为她痴迷,为她疯狂,为她沈沦。先前被他抓住的一只小手早已恢复了自由,在布料上好的衬衫内轻轻抚摸著一块块结实有力又丝毫不显夸张突兀的肌rou,来来回回地画著圆圈儿,却硬是避开那盛开在古铜色胸膛上的两朵茱萸,引来裘战喉间不耐以及不满的一声呻吟。不耐她的引诱,不满她点到为止的挑逗。娼好整以暇地笑,带著邪气与恶劣地猛地掐了一下他胸前的某一敏感点。“呃!”裘战忍不住低呼出声,随即感到懊恼万分,他居然这麽容易就被她给玩弄於股掌之中了,而自己甚至连她那美丽的身子都还没有完全瞧见!随後见身下绝美的妖精居然一脸的坏相,水眸里居然还闪著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光芒,不禁好气又好笑,只得低下头来将她狠狠地吻住。原本便是晶莹剔透的冰肌玉肤,在灯光下更是显得犹如美玉一般,裘战几乎看痴了。他玩过不知多少女人,本就是万花丛中过的风流老手,什麽样的美人儿没见过?环肥燕瘦国色天香,哪一种最後不都是拜倒在他脚下匍匐著乞求他的爱怜?唯有面前的这个女人,美得不可思议,也神秘的不可思议,叫他不想放她走!娼可不爱看他那一脸痴迷相,这种表情,她见过的不知凡几,早就看腻了。还是zuoai做的事比较得她欢心,伸手将看傻的裘战给拉进,粉唇微勾:“你是预备这样一直看到天明麽?”回答她的是裘战热烈而又温柔的吻,火一般的guntang。在他意乱情迷之际,她在他耳畔轻轻地道:“我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想要同我在一起,就要永远的堕落下去。”你,准备好了麽???????也许,他并没有听见,而娼,也并不在意他究竟有没有听见。她是谁?她是娼呵??????**************************************************************************作家的话:呼唤票票与留言~大家别看霸王文呐~~二十六、不堪的记忆永远抹不去二十六、不堪的记忆永远抹不去“玩了一夜,娼儿终於舍得回来了?”淡雅清冷的嗓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更加不近人情,乱优雅地斜倚在床头,黑眸微眯,一眨不眨地盯著刚刚踏进一只脚的娼。乍见自己房内多出了一个男人,娼早已见怪不怪,她只是随手将身上的风衣抛到垃圾桶内,余下竟是一丝不挂!随手取了一件晨缕往身上披,她亦见招拆招地坐到沙发上,单手端起一杯血红,轻啜一口,虽说是黎明时分,但屋内的窗帘依旧拉得紧紧地,只在边缘处露出些许缝隙,而一丝丝光亮也就从那里透了进来。薄薄的光打在她身上,将原本便美得不可思议的身子衬托的更加娇媚动人。即使明知她有自保的能力,在看到她只著一件风衣就敢大摇大摆在街上走的乱,还是沈淀了乌漆漆的眸子,略显不悦之色:“去哪里了?”举止优雅的将杯子放下,娼往後倚进沙发里,似笑非笑:“不要问我话。”说罢,她懒洋洋地转了转美眸:“再说了,你是以什麽身份这麽问我?即使是主人,也不能阻止猫咪自己觅食玩乐吧?”更何况,她可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主儿。“哼。”冷冷地哼了一声,乱自床头坐起,走近她,修长好看的手指优雅无比地撩开她本就系的松垮的晨缕,俊目在看到雪白肌肤上一片嫣红後,霎时露出漫天嗜血杀气:“说,昨晚做什麽去了?”娼伸出右手,慢条斯理地拍开他流连在自己身上的大掌,有些倦意:“还能做什麽?我说过了,不要问我话。”漆黑的眸子显得更加幽深冷漠:“娼儿,是我们宠坏了你,给了你太多自由了,是麽?”所以才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大喇喇的做出这等类似於背叛他们的事。“要做什麽便去做,要要什麽便去拿,这不是之前乱给我的承诺麽?”粉唇微扬,丝毫不惧他的愠怒,倒是觉得这样的他蛮有意思的,不似平日的模样,於是也就懒洋洋地继续捋虎须,“还是说,乱忘记了,娼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又是拜谁所赐?”调教出一个荡妇却又要求她做贞洁烈女,呵,他是傻了不成?听了她的话,那深沈的眸子眯得更深了。“你这是在怪我?”“怎麽会呢?”哎,这样绕著弯子说话著实累人,“娼只是说出一个事实呀,难道乱忘记了?谁许我的放荡不堪,恣意妄为?”他再度沈默,大手又在她周身游走,将那刺目的吻痕一一抹去,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