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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呼唤票票与留言~一百一十一、要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抢回来一百一十一、要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抢回来嫉妒,像蛇一样,淬了剧毒般啃咬著她的心脏,将她的爱分裂成千百碎片,每一片都沾染著数不尽道不明的恨。她已经拥有他十年了,为什麽就不能再拥有下去?他想离开她,这怎麽可能,她怎麽允许!聂斐然是她乔亦翩的男人,这一点谁也别想改变,谁也别想!娼??????你抢不走他的,你抢不走他的。乔亦翩不怒反笑,略显沧桑的眸子里满是愤恨的泪水以及血丝。她已经不眠不休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她亲眼看著自己的丈夫是如何宠爱著另一个女子,对她呵护备至深情款款,而将自己遗忘的彻底。十年了,聂斐然,你的心,居然还是不能为我停留。那麽,能让你为之停留的人,我又怎麽能留呢?乔亦翩咬紧了嘴唇,美丽的容颜布满一层阴霾,房间里传来的温柔男声和细微的娇喘,每一下都像是尖刀刺在她的胸口,鲜血淋漓。疼得她恨不得将自己的rou一块一块的剜下来,以此来分散那透彻心扉的疼苦。聂斐然,你怎能如此待我,你怎能!娼,你为何要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又为何要将我的丈夫生生从我身边抢走!身为第三者的你,凭什麽不觉得内疚愧对,反而每天笑得那般开心幸福?为什麽我都不能拥有的温柔深爱,他轻易地就将其交给你?!我爱他这麽多年,好不容易嫁了他,以为终於能够同他白首偕老,永不分离,你为什麽要在半途中将他从我身边抢走?这麽多年来,他明明已经开始爱上我了,明明开始对我温柔,我们还有了一个孩子,腾优。腾优,腾优!斐然给他起名叫做腾优!这两个字每唤一回就像是在我心里划下两道伤口,他每次唤著这个名字,眼神总是那般温柔,这是为了哪般,我又怎会不明白!如果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倒也没什麽不好,至少这世界上我是唯一一个他能接受的女人,我能占著他,看著他,守著他,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入了他的眼,我就很满足了。但是,为什麽你要出现呢?乔亦翩攥紧了拳头,阴冷的目光似乎能够透过门板,将满腔的嫉妒愤恨都投注到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女孩身上。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将我的丈夫抢走,娼,即便你身份再高贵,势力再庞大,也不能。我会竭尽我所能的将一切障碍除去,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聂斐然这个男人,是属於我的,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血丝满布的美丽眼睛渐渐地涌上斗志,熊熊的妒火在眼底疯狂的燃烧起来,乔亦翩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盯著卧房的门看了又看,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刺进自己的掌心,嫉妒啃噬著她的心脏,每听一句房内的呻吟轻哄,她的心就碎裂一瓣。转身,向著楼下走去,她知道,在丈夫披露了娼的身份之後,一向疼爱她的公婆是不会再给予她支持了,她只能靠自己。淬了毒的眼睛不经意地瞄过客厅一角,见到一抹飘然而过的裙裾。缓缓眯起美眸,乔亦翩慢慢地静下心来,开始细细思量下一步的计划。或者,那个女人和她的家族,会是一步很好的梯子呢!十年前她就能利用他们一次,十年後,她照样有把握做的天衣无缝!**************************************************************************作家的话:大家留下票票呗~一百一十二、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上)一百一十二、不小心走进了恶魔的陷阱(上)“和我合作,如何?”乔亦翩猛然转过身去,盯著那个不应该在此刻出现的男人:“你怎麽会在这儿?!”阎性尧双手一摊,也不和她计较她不敬的语气,薄唇一勾:“乔小姐,你该不会忘记我是‘聂氏’的座上宾了吧,怎麽,难道聂家我就来不得?”那小没良心的女人从春风一度後就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他想她想得紧,只好主动送上门来。“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乔亦翩立刻扬起一抹温柔婉约的笑,标准的贵夫人,高雅有礼完美无瑕,连脸上的笑容都充斥了高高在上的尊贵。“阎先生是斐然的好友,自然也是聂家的贵客,我只是奇怪阎先生来了怎麽没有佣人通知而已。况且我是斐然的妻子,阎先生应该称呼我是聂太太。”可惜,在阎性尧眼中,也不过是头正在苦苦挣扎的困兽罢了。今儿个赶上他心情好,不同她计较,否则哪里容得了她在他面前这般托大,“是吗?”俊美无俦的容颜上勾著一丝玩味的笑,“聂太太,我想很快就不是了吧。”那俊美的笑容在乔亦翩眼里就像是魔鬼一般的邪恶。她冷冷地昂起头颅,以一种破釜沈舟的决绝厉声道:“你究竟想说什麽!”现在的她没有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更无法理智的思考这个诡谲的男人为什麽要找上她!心脏疼得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重点不是我想说什麽,而是你想做什麽。”阎性尧倚著栏杆的修长身子缓缓直立起来,似笑非笑地望了望楼下:“我刚刚来的时候可是被你的公公婆婆拦住问了一通关於娼的事情呢,瞧你躲得这麽认真,我也没好意思在他们面前拆穿,不过??????”唇畔的弧度愈发显得高扬,“你可要小心了,这说不准哪天聂夫人的位子就要换人坐了哩。”纤细的手握成拳,乔亦翩狠狠地看了一眼楼下,客厅里已然不见公婆的踪影。他们的势利,她再明白不过,当年那件事的发生,若不是她深深地掌握住了公婆的特点,哪有那麽容易成功?!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相对於乔家,“金融”的势力更加庞大,更加令人眼馋,他们又怎麽会反对斐然另娶新人!她没有靠山,娘家也不会因为她而选择和“金融”作对,她只有自己。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後盾,最後的下场,谁又知道会是怎样的!看著那双美丽精明的眼睛越发清澈起来,阎性尧低低地笑了:“看样子你是想明白了。”和他合作,绝对是她唯一的选择。“想是想明白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麽要帮我?”水眸一眯,“你是为了娼!”这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宾果!”阎性尧闷声轻笑,“我要她,而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