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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连她的眼都入不了。“我说阎大少你是不是搞错了呀。”娼媚态十足地勾起小指划著他俊美的五官,唇畔一抹笑意冰冷刺骨,“你情我愿的事儿,怪得了谁?我可没有强迫你去做什麽。”还真以为没他不行了?啧,沙猪。被那娇媚入骨的指尖划得浑身发麻,阎性尧勉强支撑住招牌邪笑,“我就只要求你给我点好脸色,这都不行吗?”他什麽时候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一个女人了,她是第一个,该感到荣耀才对。即使不明白她为何会摇身一变成为“金融财团”的大小姐,但是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却是从十年前就定下了的,谁也改变不了。就算她换了容貌,变了声音,甚至改了性子,曾经在一起的事实,也没有人能撼动分毫。娼媚眼含笑地凝视著阎性尧的臆想,不予响应,却也不曾拒绝。谁说只有女人会沈湎过去无法自拔,男人一样如此。只要挑起他心底那一丝火苗,何愁燃不起燎原烈火。任他怎样想都成,只要不妨碍到她,她会大发慈悲地留他一条命,毕竟看著他在痛苦中抑郁绝望,比直接捏死要好玩的多。只要他乖。“乔亦翩已经答应和你联手了,你是不是也该去做点什麽呢?”娼对著阎性尧露出倾世绝豔的笑容,蛊惑著他的心神,“老是闲著可不好,会生病的。”“你要我去做什麽,我就去做什麽。”他乖乖地送上自己的忠诚,黑眸里蕴满绵密的痴迷。听了这话,娼毫不吝啬地送上一个美得惊人的笑容,神思翻转间,谁也瞧不出她玲珑的心思百转千回。**************************************************************************作家的话:呼唤票票与留言~一百一十五、惊蛰(上)一百一十五、惊蛰(上)看著阎性尧在自己眼前渐行渐远,娼缓缓地抬起素手,抚著自己的唇瓣,冷冷地拭去上面留下的痕迹。和她做交易,啧!粉唇冷然一撇,阎性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哩!一只胖手扯上她的裙摆,用力之大简直能把她的裙子给掀掉。水眸往下转去,淡淡的不耐浮现在眼中:“你又想做什麽,我可没时间陪你疯。”毫不客气的说法,可惜被说的小东西却是不痛不痒,一双大眼里满是兴奋。“jiejiejiejie,爹地呢,他怎麽没跟你在一起呀?”聂腾优扯著娼的裙摆不肯撒手,小嘴一开,连珠炮似的叫她。“爹地睡了吗?”娼受不了地翻个白眼:“拜托少爷,现在是白天耶,谁会在白天睡觉呀,而且??????你爹地是个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麽可能在大白天的睡觉。”啧,笨小鬼,跟乔亦翩一样笨,果然是一家出品,质量都有瑕疵,沟通都有障碍。“啊?”小朋友很明显一愣,呆呆地问道:“那爹地人呢?”如果爹地没有睡觉,jiejie又是怎麽偷跑出来的?话里有话呀这家夥。娼眯起水润双瞳,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问道:“少爷,你能否给我解释下这话是什麽意思呢,难道你爹地在的时候我就不能出来?”把她当囚犯呀,这俩父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愈发胆肥了。小家夥噘起粉嘟嘟的嘴巴,胖胖的脸颊也跟著鼓了起来,很是不服:“什麽嘛,jiejie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耍威风,刚刚在爹地那里你不都是吓得没给我求情。”害他得去刷浴缸,拜托,他才几岁呀,这是虐待未成年儿童他们知不知道!闻言,娼的眸子眯得更紧了:“那照你这话说,我是很怕他了?”“本来就是嘛。”在她那样的视线下,聂腾优哪里敢讲真话,他只能小小声地嘟囔,“每次爹地一回家你都不跟我玩,不是怕他是什麽。”比他还没胆,至少在课业全部完成之後他是绝对不怕父亲的。因为没有理由责骂他嘛!娼充满威胁地瞟他一眼:“在你看来我不听他的话能行吗?”就不信这小东西敢说行。聂腾优一窒:“那??????那也不用这样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这麽夸张吧?!”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真丢脸。“你懂什麽。”娼不屑地撇撇小嘴,水眸闪过一抹诡谲异彩。“不跟你废话,我要回房去了。”说著,硬是拉开扯著自己裙摆的小豆丁,转身就走。“啊──”聂腾优非常不满地叫出声,对著娼的背影大叫,“jiejie我们什麽时候出去玩哪,你不会忘记了吧!”娼咬著指甲回头,“不会忘记,你就等著吧。”在陪他出去之前,恐怕还有另外一件事等著她去做咧。听?????後天晚上“聂氏”要举办年终尾牙,副理以上级别的高级干部都会出席,身为总裁的聂斐然也要上台讲话以资问候辛苦了一年的员工们。不知道??????他的女伴会是谁呢?一想到有好戏瞧就开始兴奋的娼步伐异常地轻快,虽然她并不认为领了薪水工作的员工有什麽好值得慰问的地方。啧,大企业的陋习彼端哪!啊,她还是快点回房去吧,免得看起来温和的暴君洗完澡出来不见她又大发雷霆,到时候受罪的不还得是自己,她可不想陪他洗澡,到时被啃得骨头都不剩可就亏大了。好戏就快要正式开锣了,她怎麽著也不能直接让人占了便宜,那多没面子呀!***********************************************************************作家的话:我觉得我已经错乱了,关於V的事...(自残)一百一十六、惊蛰(中)一百一十六、惊蛰(中)“斐然?”乔亦翩刚进客厅就看见丈夫拿著张报纸坐在沙发里,美丽的笑容随即展开,放下手里的包包坐到他身边,亲昵地将手攀上他宽阔的肩,笑语嫣然:“你在等我吗?我已经准备好了。”站起身,她在聂斐然面前转了一圈,飞扬的白色裙摆轻柔的飘起,带起梦幻般的清灵。薄唇微勾,不著痕迹地避开她再度攀上去的素手,聂斐然淡淡地道:“很不错。”是她一贯的风格,雍容华贵,光彩照人。只不过??????好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那我们什麽时候出发?”听到他的赞扬,乔亦翩开心地像个孩子,歪著头笑道:“我还怕这件礼过於素雅会不符合今晚的宴会呢!”幸好她还特地准备了一套钻石首饰,搭配这件礼服再合适不过了!“宴会?”剑眉微微蹙起,聂斐然看起来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