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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开心激动好久好久。慢慢地,他终於开始对自己有了笑容了,眼神似乎也有了些许温柔,可是,为什麽,娼,你要出现,要跟我抢他!我是个疯子,一个爱聂斐然爱到疯掉了的疯子,只要有人跟我抢他,我会不择手段地毁掉一切障碍,不计任何後果,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乔亦翩双手握拳,深深地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踏上最後一层台阶时,她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看那对相拥亲吻的情人,唇瓣细细地抖动著,晶莹剔透的泪水盈满眼眶,却始终隐忍著不曾让它落下来,因为,没有人会给她擦。她会把属於自己的男人夺回来的,一定会的!就算付出再多代价,又能怎麽样呢?十年前,她连他心底最宠爱的女孩都可以毁掉,现在不过是又一个而已,她又怎麽会做不到呢?就算有被“金融”报复的危险,就算很有可能暴露出来,也不重要了,拼一次,总比坐以待毙要来得有用!不拼,不拼行麽?不拼的话,就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了呀!**************************************************************************作家的话:呼唤票票与留言~一百一十八、惊豔聂氏(上)一百一十八、惊豔聂氏(上)觥筹交错的宴会厅其实就是“聂氏”的员工餐厅,只不过由公关部负责将其略微改造了一下,原本的餐桌都收了起来,换上了自助餐专用的旋转型长桌,上面排满了各色各样的食物。“聂氏”本来就是众多人才挤破头也想加入的企业,福利薪水什麽的自然不在话下,聂斐然上任之後更是大方,只要你有才能有贡献,他绝不吝啬。娼乖乖地被聂斐然揽著腰走到大厅的拐角处,水晶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厅内的一切,侍者、食物、红酒??????还有身著各式各样礼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聂斐然低下头凝视著她,见她小脸上满是兴奋好奇的神色,不由地伸出手来捏了粉嫩的桃腮一把,柔声问道:“又不是没有参加过宴会,做什麽兴奋成这副样子?”嘴上这样说著,另一只大手却宠溺地抚上她的雪额,轻轻拭去薄薄一层香汗。小手亲昵地挽上他的健臂,娼撒娇的将小脑袋埋进聂斐然结实的胸膛,隔著西装外套猫咪似的磨蹭著:“因为之前都是在家里呆著,哪有机会出门呀,哥哥们也不让我随意见人,更别提参加什麽宴会了,就连那一次的拍卖会我都是好说歹说才让哥哥答应的呢!”啊,乖乖,她这是扮演小白兔扮上瘾了麽,居然觉得说谎好好玩儿~薄唇微微扬起,聂斐然对於孽和乱的做法表示由衷的欣赏与赞同:“谁让你生得这样美,即使他们势力再大,也终究会有些人敢在虎口边拔毛。”换做是他,他也会这样做,把她锁在家里一辈子都不放出来。粉唇嘟起来:“什麽嘛!”宠溺地刮刮她俏挺的小鼻梁,聂斐然在她白玉般的额头上轻烙一吻,“喜欢这样的宴会吗?”要是她喜欢的话,可以经常参加也没有关系。前提是,一定要有他在身边。“不喜欢。”出乎意料的,娼皱了皱娇俏的鼻子,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我只是好奇罢了,又不代表喜欢这种场面,但是像这样的聚餐倒是比那些宴会更好玩儿一点。”虽然,都是肮脏黑暗的人类组成的。嘛,也不能一视同仁嘛,虽然??????真的差不了多少,但是有差就行了,哪里还管那麽多。聂斐然纵容地看著她,眼里满是温柔溺爱:“今天怎麽想到穿红裙子?”小东西一向不都是一身白裙飘飘仙女似的打扮麽?今儿个居然换了身血色长裙,而且,还怪异的适合她,完全不因她清雅空灵的气质而大打折扣,混合了一种清纯与妩媚兼有的诱人味道。娼低下小脑袋看了看自己的红色长裙,对著聂斐然歪歪头:“不好看呀?”虽然这样问,但其实一点儿悬念都没有,这世界上没有什麽东西是她无法驾驭的。就连孽和乱,高高在上俯瞰人世间的两个尊贵到无与伦比的男人,不也是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间,三言两语就骗得团团转麽?他们真以为掌控得了她?娇豔欲滴的红唇漾出清灵的笑容,绝美无双的容颜瞬间笼罩著一层妖媚的异彩,宛如地狱里的烈火女郎,象征了堕落与狂欢。可是眼睛里却又充满了纯真。如此矛盾的综合体,却并不诡异,反而将魅惑妖娆的气质凸显的更加淋漓尽致。“娼儿穿什麽都好看,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娼儿更美的女人了。”聂斐然真诚地说道。这话倒是不假,的确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美的女人了。水晶大眼转到聂斐然脸上,娼捂著小嘴:“咯咯”直笑,趴在聂斐然怀里就耍赖的不肯动,闹得他只好将她抱著走。***************************************************************************作家的话:呼唤票票与留言~一百一十九、、惊豔聂氏(中)一百一十九、、惊豔聂氏(中)红豔的朱唇啃著粉白色的指甲,娼赖在聂斐然的怀里,大眼好奇地盯著眼前的一切。当他们走进大厅的时候,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反应,用一个成语来概括的话那就是:呆若木鸡。没错,就是呆若木鸡。原本热闹非凡的大厅,在两人踏进去的那一刻,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娼从聂斐然怀里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顿时更加惊人的抽气声也跟著响起,所有人都像傻子一样猛盯著她的小脸看,甚至连高高在上的总裁都给忽略掉了。聂斐然剑眉一拧,雷达般的精锐视线缓缓地扫过大厅一周,在他冰冷的眼神下,大家纷纷回神,然後连忙将眼珠子垂下去,可是仍抵不住内心的渴望,还是一一从聂斐然眼皮子底下偷偷地瞄了又瞄。小手推了推健壮结实的胸膛,示意聂斐然将她放下来,他照做,可大手却铁箍似的圈在她的腰肢上,紧得令人害怕,俊脸仍是一派云淡风轻,只有那足以切割钻石的目光才昭示了他其实有多麽想要杀人。敢偷看他的女人,这些人是都不想活了吗?!娼微微嘟著水嫩的唇瓣,将大厅里的人都扫了一圈,然後又窝到聂斐然怀里,小小声地问道:“斐然哥哥,你的公司员工都是这个样子的麽?”那“聂氏”估计离倒闭破产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