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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清墨看看他,点了点头。“倒是看不出来。”聂斐然轻笑了声,眼底没有丝毫暖意,“那麽,你还准备站在这里看上多久呢?”这事攸关著娼儿的名节,他一个医生站在这里做什麽?俊脸陡然胀红,一向人缘极好的阎清墨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连忙慌不迭的说了句结结巴巴的对不起,拎起医药箱就冲出门去,却刚好在门口撞见了正潇洒走至房门口的阎性尧,对方见他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神情猛地一沈:“发生什麽事了?!”难道是那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笨女人出事了?!“没、没事??????”阎清墨呐呐的道,一双黑眼睛对自己哥哥脸上的表情感到十分陌生又诧异。他们俩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麽多年来,他什麽时候见过自家哥哥也会有这种类似於心疼愤怒之类的人性化表情了?难道──又是因为娼儿?!抓著医药箱的大手不由自主的颤了颤,阎清墨强自定住心神,声音低低的:“她没事儿,哥,你怎麽来了?”阎性尧敷衍的看他一眼,抬起步子迈进去:“我只是来看看她而已。”阎清墨依然低著头,默默地拎著手上的医药箱,“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阎性尧刚进去就迎来了聂斐然杀人似的目光:“你来做什麽?”狭长的眼睛流露出好笑的意味:“和我弟弟问了一样的话,怎麽,聂总裁也想要做我弟弟?”玩世不恭的调侃。冷嗤声立马从聂斐然鼻子里喷出来,他爱理不理的看了不请自来的阎性尧一眼:“你到底来做什麽。”“有点儿好玩儿的事情想告诉你呀,不想知道吗?”呵呵一笑,万分的真诚从那张俊脸上散发出来,“可是关於美丽的娼儿??????以及十年前一桩惨事的哟!”聂斐然神情一凛,没有开口,算是默认了他的存在。娼躲在聂斐然怀里瑟瑟发抖,柔媚动人的大眼睛满是惊慌的看向对著自己凑过来的阎性尧,水汪汪的眼底满是不安,两只小手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聂斐然的衣服,小脸往他怀里直拱,看得聂斐然一颗心都要被揉碎了!伸出修长的指,阎性尧戳了一下娼柔软粉嫩的脸颊,见她不仅不看自己反而更向聂斐然怀里躲去,不由地暗沈了眼,薄唇一抿,带著不满与试探,又想去戳──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只是为了报复,她就愿意这样糟蹋自己!更何况,她这般聪明,难道就没有不用她自己当饵就能将乔亦翩那两个女人拉下来的办法?可是娼的反应却是真的教他慢慢地担起心了,她的模样太过不正常,太过像是一个被凌辱过後的女人的形象,可是──难道?????这是真的?!想到这个可能性,阎性尧立即就铁青了脸,锐利残佞的眼立刻以刀子般的目光投射向乔亦翩,暗地里咬紧了牙,不管这是不是真的,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有了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聂斐然的观察力是何等的敏锐,他利眼一扫便看向阎性尧,大手不忘拍打诱哄著怀里不安的小人儿:“??????你知道些什麽?”“我能知道些什麽,不过就是有些好玩儿的东西罢了。”阎性尧耸耸肩,扬了扬不知何时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一卷带子,“看过这个东西,你估计就什麽都明白了。”一种诡异的感觉从聂斐然心头升起,他抿起了唇瓣,下巴刚硬的犹如刀削,尖利的线条在魅惑迷人间又多了种说不清楚的决绝,似乎,像是决定了某件事情。带子里的东西很快就被放了出来,时隔多年,虽然画面质量不甚清晰,却是足够人将内容看得一清二楚。其实也没什麽,不过就是一段交易的内容,唯一的亮点就在於卖方是──乔,亦,翩。现场没有声音,只有带子沙沙的转动声。乔亦翩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一片,她的唇瓣剧烈的抖动著,似乎是受了怎样大的刺激一般,直到屏幕上开始出现男女交缠白rou裸露被浪翻滚的时候,她终於忍不住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身侧的两个大男人,直直地冲到荧幕前发了疯似的捶打:“关掉、关掉,快点关掉!我叫你们关掉你们聋了吗?!”“关掉?”阎性尧抚著下巴笑了,“为什麽要关掉,我觉得还蛮不错的,像部烂俗的偶像剧,虽然食之无味,但也弃之可惜,拿来当笑料嚼嚼舌根也不错。倒是聂总裁,没想到呀!”他转头对著聂斐然笑,“都说聂总裁精神洁癖严重,但是和这样一个脏女人睡了十年,居然就什麽都没有察觉到吗?”耸肩低笑,“真的令人惊讶。”聂斐然没有说话,大手仍然拍著怀里娼的背,只有眼底透出些许笑容,“你倒是会藏。”这话是对著乔亦翩说的。之前还是狂肆吼叫咆哮著的她,就为了这短短的五个字怔住,然後僵直在那里,似乎一动都不再动。***********************************************************************一百六十、只有你不能原谅(中)一百六十、只有你不能原谅(中)会藏,会藏什麽?乔亦翩痴痴地站在那里,眼神凄迷,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从心底冉冉升起,心脏开始剧烈的抽痛,似乎有什麽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慢慢地剥离出去,整个人都被掏空,干干净净的一丝不留。这麽多年来,她想尽了办法,使尽了手段,为了独占他做了那麽多不择手段的事情,她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都陪在他身边,他即使不爱她也无所谓,只要属於她就好了,可是现在她什麽都没有了,身份,地位,连同爱人,一起没有了。这些年来,他若是肯回头看她一眼,又如何会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她以为十年前的事情没有人知晓,因为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经见了阎王,哪里会知道居然还有这样一卷录影带!阎性尧看著乔亦翩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就想笑,事实上他也非常不客气的笑出声了,修长的大掌抚著下巴,眼睛盯著乔亦翩充满研究意味的看,半晌笑眯眯的道:“虽然不是很忍心,但是还是忍不住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以为这卷十年前的录影带我是从哪里得手的呢?”乔亦翩立刻转向他,却并没有开口问。他也不在乎她问不问,反正他是肯定要详细的解答一下的,犯人临死前总要满足她一个愿望的嘛,不然多对不起观众。“你不如问问你身後的女人,我想她应该可以很详细很清楚的回答你这个问题。”??????路滕秀?!美眸一转,乔亦翩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