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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粉嫩的檀口。娼也不矫情,有度却不过於沈醉的回吻,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蔓延,互相交换著对方的气息,尤其是乱,他有力的手掌紧紧地覆在她纤弱的背上,黑眸顿时充满欲念。在他即将情欲失控的前一秒,娼掐准了时机将他慢慢推开,边推边兴味的笑,毫不在意某人眼看就要暴走的俊脸。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那张任由雨打风吹都不动分毫的死人脸,能见他一次暴走也真是难得。“我说,今天晚上我可是有重头戏要看的,乱想管我吗?”她笑盈盈的问,眼底却迅速掠过一抹刻意让他看见的不悦。“谁有那本事管你?”乱恨恨地对著她柔嫩的唇瓣咬了一口,“我倒是想管,也得看你愿不愿给我管!”宠物和主人的位置早就互相颠倒了,简直就是让人抓狂。偏偏他和孽又都乐在其中,乐得看她到处闹腾,无法无天。都是被他们纵出来的呀!“哼。”孽哼了一声,“娼儿真是长了本事了。”娼懒洋洋地瞄他一眼,知晓他不过是生气自己没有将注意力匀一点给他而闹脾气罢了,可惜现在她也懒得很,没那个心思去安抚他,於是顺势就这样忽略了过去,直把孽气得够呛,恨不得扑上来将她狠狠压上几百回合,又碍於她的游戏规则而止步不前。所说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抓得住娼。连她的性子都没有摸清楚,又怎麽谈得上让她喜欢上自己?游戏规则什麽的,不过是娼说来掩人耳目的一个破烂幌子而已,真正的游戏规则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说什麽便是什麽,其他的,一概不重要。*****************************************************************一百八十三、也该正式开始了一百八十三、也该正式开始了“斐然、斐然??????斐然你是来救我的对吗?!你是来救我的对吗?!!”见聂斐然走到了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乔亦翩眼含珠泪,楚楚可怜地仰望著三楼,哭得我见犹怜,“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我不要再待在这儿了,这儿是地狱、是地狱呀,这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斐然、斐然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聂斐然只是冷冷地站在那儿,静静地看著她,深不可测的黑眸闪著没有感情的冷芒,薄唇微微开启,清晰却又无比冷淡的字句一个个由唇内吐出:“我以为,这是你应得的下场。”见她顿死一脸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薄唇扬起没有丝毫笑意的弧度,“难道不是吗?”“斐然,你──你在说什麽??????”乔亦翩哭得更加厉害了,那无辜又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倒也真的是纯真干净到了极点,再加上那张美丽的容貌,“黑猫”里面已经有人开始神魂颠倒起来,却也有人认出了她是谁,一时之间议论声一层一层如波涛般叠加起伏,甚至还有人伸出手指对著乔亦翩指指点点。“是娼害我的,是娼害我的呀,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一切都是被她害得呀!她不是人,她是妖怪、是妖怪呀!你离她远一点,不然她会杀了你的!对了,她不是别人,她是路滕优,是变成妖怪的路滕优啊,你快救我,快带我走!”修长英挺的男性身影就那样高高的站在云端,带著无情与悲悯俯视著她,那种眼神,让乔亦翩以为自己其实不过是阴沟里的一只小小蝼蚁,不值一提,他甚至都不曾认得过她,这十年来她自以为的相伴,到头来居然就只是笑话一场。她爱他入骨,也换不来他一点温情。十年前他不爱她,十年後依然不爱。十年前他对路滕优有心,十年後终於爱上重生的娼。却是自始至终,生命中都不曾有她半点位置。伴在他身边十年,却不敌娼一个眼神,她以为自己占有了他,却自大的没有意识到,她以为是占有,他却从来都不曾颔首!乔亦翩趴在地上,脸庞仰望著三楼,从腰部开始却都是被迫翘起的,幽密的女性部位赤裸裸地暴露在客人面前,她眼里流著泪,却再也不说话了。处心积虑十年,终究还是落得个一场空。这一次,却不仅是失去自己的丈夫,甚至连自己的尊严和灵魂,恐怕都要慢慢地被摧毁了。她曾经将路滕优害到如此地步,这恶果终於报应不爽的回到自己身上──也许,会比路滕优更惨。聂斐然站在三楼上,俊美无俦的脸庞云淡风轻,没有表情──他本来就是极其无情的人物,尤其现在的情形又是如此明朗:想留在娼身边,就要按照你她说的去做,否则,自己就再也没有了和她在一起的可能。虽然??????已经是没什麽可能了。“哼。”娼突然摸著下巴笑出声来,她缓步走到聂斐然身边,弯著娇躯搭在栏杆上,那极大的弧度几乎吓坏了聂斐然,他忍不住伸手去抓娼的手臂,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却愕然的发现即使她尽在眼前,却仍然犹如远在天边,因为他的手根本就碰不到她!每一次的伸出都像是触摸著无边的空气,她明明就在身边,却远的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斐然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以前答应过我什麽了?”娼笑盈盈地转过头来问他,“我教你和她们说清楚,就只这麽一句话可不成。你得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们,你不仅不会救她们,还会和我一起将她们送进地狱里,这才对,懂麽?”那张微微偏著的小脸依然绝美精致而又熟悉,聂斐然颤了颤唇瓣,大手猛地伸出,想要摸摸她的头发,却又颓然的放下。半晌,他以一种无比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会的。”他不会再出卖她,更不会再伤害她了,这一次,他整个人连同灵魂都是她的,只要她开心,那麽就算教他毁了自己,也没有什麽不可以。他重新将视线转到下面,只见到乔亦翩看著自己的泪眼和路滕秀充满绝望的脸。薄唇轻启,世界上最最残酷的话就这样慢慢灌进两个深爱他的女人的心田:“既然一起来了,那麽就一起下地狱吧。我不会再背叛娼儿,为了她,即使代价是要你们死,也无所谓了。”深沈的黑眸平淡如水,却隐隐可以看见眼底压抑的深情,“她不是人类,我已经知道了。”看到两个女人吃惊的表情,他扬起一边唇角,“不过没关系,那种事情一点儿都不重要。她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总之以後能每天看到她,我就会高兴。其他的??????什麽都可以不要。包括你们,包括聂家。”“我不信!”路滕秀忽然冲口而出一句吼声,她狂乱的摇著头,拒绝相信聂斐然的话,“她是妖怪,她将我和乔亦翩害成这个模样,又把聂家唯一的继承人给害死了,她只是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