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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开心:“孽,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你们在我眼里,和下水道里的老鼠没什麽分别,可不要惹怒了我,否则??????啊,没有否则了呢,反正我原本就是这麽打算的。”宠物,玩具,爱人??????这男人是在说笑话吗?一点儿都不好笑的说。“娼儿究竟想要做什麽?不要我们,不要聂斐然,不要任何一个男人,那娼儿究竟想要做什麽?”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直勾勾地凝视著娼,对她脸上的笑意视而不见,眼里似乎只见得到她如花般娇豔的绝美容顔。“不要感情,不要财富,娼儿最想要的到底是什麽?”这世界上还有什麽是她得不到的,又有什麽是他们无法给予的?只要她说,他们就愿意给!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扇了扇,娼状似认真的想了半天,然後猛地一击掌——吓了身侧的聂腾优一大跳:“啊——”男人们都用一种极其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娼露出一个勾魂的微笑,露出漂亮的小虎牙,冰白的唇瓣晶莹剔透,“还真是没什麽想要的呢!”男人们的表情成功地取悦到了她的恶趣味,见他们皆是一副绝望的模样,娼终于笑得更加开怀:“我要什麽,其实简单的狠哪,只不过你们帮不上忙而已。啊,或许帮得上,不过要借你们的命来用一用了。”说罢,她便微微歪过小脑袋,露出一个娇俏迷人的笑,梨涡悄悄绽开,如花朵般散发著香馥的神韵。她冰唇微啓,说了一句方才便已重复过的话:“这个世界,太脏了。”接著,便微微笑起来。“所以,我会毁掉它。”“然後成爲新的救世主。”“重新创造一个世界。”“就像可笑的上帝一样。”“上帝将他的儿子耶稣赐福给人类,而我,将用鲜血送他的子民回归主的怀抱。”“你们,也一样。”人类必将遭到灭亡,肮脏的种族绝对不被允许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都要用他的血来洗刷原罪,谁让他们拥有欲望与贪婪,那麽就得承受虚荣与痛苦。无论尊卑贵贱,无论人物虫石。大家一起去了地狱,才能明白什麽叫做深渊。一百九十四、娼就只是娼,如此而已一百九十四、娼就只是娼,如此而已整个房间都是死寂的,楼下的狂欢声与楼上的冰冷形成了极具冲突的两重天。娼依然勾著浅浅的笑,仿佛刚刚出口的那些话都不是她说的一样。“娼儿,你在开玩笑?!”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认爲娼在开玩笑,这实在是太离谱、太不可能了!桃花眼懒洋洋地瞟过去:“哦,是吗?我在开玩笑的话??????我自己怎麽都不知道呢?”她是不是开玩笑难道他们还不清楚?“这不可能。”乱沈沈地敛起眸子,抿著薄薄的唇瓣盯著她。“娼儿,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她哪里来这样的巨大力量?重新创造一个世界,成爲新的救世主?!这话简直就和天方夜谭一样!娼也不恼,就是笑盈盈地看著面前几个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作出一副沈思状:“呀,你们心里不会以爲我是疯掉了吧?”说完便忍不住笑出声,抚著精致的下巴笑得不能自已,“啧,你们这些人的想法就是奇怪,我喜欢这麽做,想要这麽做,不成吗?爲什麽出了你们的想法范围就属于疯了呢?”啊~~男人哪,人类哪。乱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你哪里来这样的力量?”“想知道麽?”娼狠好说话似的回视他,“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俩活了几千年的,啊,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们让我重生哩!虽然一开始的力量不算大,但是谁教我发现——其实力量也是可以相互吸取的呢?”“你——”孽猛地瞠大了眼睛,“是这样变强的?!”怎麽可能,能活上这麽久不死的人怎麽会是那麽容易就被打倒的?!纤纤素手轻柔地弹了弹趴在她膝盖上聂腾优的小耳朵,小朋友像是什麽都没听见似的蹭了蹭她的腿,打了个呵欠,又眯起一双大眼。娼笑看他小猫般的动作,桃花眼笑弯,看向孽:“不是说要谢谢你们让我重生麽?虽然力量不算大,好歹这副相貌还是在的。孽觉得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人能逃得开娼的媚惑呢?”爲了变强,无所谓身体。反正那些沾染了她的男人最後也都被她挖出了心脏,大家都没什麽损失。他们一夜风流,她则得到巨大力量,彼此合作,都不吃亏。“所以这十年来你每次离开‘黑猫’,其实并不只是隐忍不住心底的嗜血,更多的是因爲找到了可以爲你提供力量的人?!”孽握紧了拳头,目光灼灼地盯著娼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她心机深沈,睚眦必报,更恨那些碰过她的男人!他可以容许她爲了享乐去找男人,却绝不能原谅她爲了私欲出轨!这就是男人,即使他活了这麽久,也依旧逃不开骨子里的霸道与野蛮。全然忘记了十年来即使有了娼,自己也依然在花丛中遍地游走,处处留情。男人的双重标准总是如此严重,遗憾的是他们自己永远意识不到。“答对了。”娼送过来一个充满赞许意味的眼神,冲著孽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一副狠满意他的聪明的模样。“不愧是孽,果然狠了解我。”聂斐然再也没有说话,他始终站在那儿痴痴地望著娼,视线始终定格在她的胸口,那个属于心脏的位置。大手慢慢地抚上自己的左胸房,疼得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心的跳动了。他最爱的女人因爲他把自己的心活生生的挖了出来??????那该有多疼?!恍恍惚惚间,聂斐然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三岁多一点的小不点儿站在自己面前,仰著漂亮的小脸冲自己甜滋滋的笑,叫自己“斐然”哥哥。又似乎看见当初纯真的宛如天使般的娼偎进自己怀里,同样的“斐然哥哥”,却再也没有同样的情感。他亲手将她送进地狱,然後虚情假意的怀念她,心疼她,虚僞的让自己活在所谓的愧疚之中,满心以爲只要觉得对不起,只要悔过她就会一如既往的原谅他,却忘记了现在的娼再也不需要他的悔过了。他做错了事,就应该自己承担後果,这麽简单的事情,他怎麽就不明白呢?偏要等到现在,等到一个对这世界厌恶到了极点的娼!他??????还想著继续留在她身边,还想著要和她在一起。这是多麽可笑又自大!他凭什麽就认爲娼儿还愿意要他?又凭什麽如此自负的以爲她对自己余情未了,一定会手下留情?!空口说著爱她,却一点儿也不了解她!现在他聂斐然爱的人,是谁?是以前的路滕优吗?不是;是与他做戏的娼儿吗?不是;那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