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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继续做个爷看……”瑶姬蹙眉,只得照办,因不久前的欢爱,腿间湿意不退,所以她能顺畅的摆弄那又硬又冰的银棒子。“啊啊……”那个硬物事开始在自己体内有节奏地抽送,她微微地蠕动那粉臀,热的xue儿呀,冷的梢根,柔柔的瓣rou啊,yingying的棍,雪与火两种极端的交融,瑶姬便觉得汩汩泱泱,怪异又舒服,这股气息自阴跷盘旋,逐渐散往四肢百骸,再归复丹田。她耸弄的小手越来越快,加紧加速,烛台挤压著花壁,rouxue断续吐出一些琼浆玉液,她闭上眼,让自己坠落、坠落,象从悬崖跳下那样自有坠落,夹杂著几似恐惧,几丝快意,她追寻起那快意激灵。豔,盗蹠只能用这个字来形容,这女子粗朴纯真到了极致,素得极,却也豔得绝了,这豔,不是男人所能够抵挡。如此纯朴原始的豔,其他青楼女子哪里得见?此刻她的花xue象是有了自己的灵性一样,变成了一株汁液饱满,芳香欲流的植物。吱吱吱吱,那自她阴xue传来的勾魂摄魄的摩擦的声响於耳际,听得他心旌摇曳。那腥甜的滑腻yin汁从劳宫xue泛滥出来,不消一会儿儿工夫,房内又一股酥香弥漫,中人欲醉,他的欲龙弹动了好几下,只想把她搂抱在怀,与她融为一体。不急不急,他定要慢慢挖掘如此宝藏。盗蹠喘息著撑著身经百战的身干,伏悬在瑶姬的身子上,一只手指缓缓在正在自我慰藉的女子的眉间滑动,抚摩那点红痣,微微按压一下那抹晶莹欲滴的妖红。额间传来的酸骂蛰痛了她的眉心,她嫣然腼腆地半张星眸,嘴角似笑非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彻的美目之中,宛然两点明星,眼睛中却隐隐有风sao浪味的无言邀请。“是自出娘胎便有的麽?”他问。她不语,神如秋蕙披霜,只点点头,然後分出一只芊芊素手捉住他放在她额前的一掌,主动地,慢慢地将它移至胸前,“嗯啊……官人……帮……帮……奴家……”那触手柔绵温软的硕大丰盈,他根本不必使力,手指便轻轻沈陷rou里,她仍旧不忘另一手的动作,飞快地弄著那根棒子,水xueyin水飞溅。他竟然渴望得颤抖了,片刻之前的欲仙欲死,尚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泛滥,那令人软弱的极乐竟是如此让他心花怒放。在过往,他也不是没领略过女人的滋味,那娇弱的小家碧玉,柔蕙的良家妇女,甚至强悍冶豔的泼妇,他莫不领教过,但,那些女人在遇上这名戏子之後,原来不过是闲花野草,谁也不曾令他如此刻这般地,与她相连,只想死在她身上。她在夜风之中呢喃,他在明月之下唼喋,天下之大,宇宙之间,还有什麽比这份销魂更解愁呢。他早已被她的妩媚多情掳获,她不同於时下女子的奇特想法及大胆行径,更让他举旗投降。戏子无情君无义一滴热汗落在她的脸上,无声的,溅在她的如花美靥上。她从昏迷中被惊醒,乍梦乍醒,颠倒懵懂地抬起头来,斜斜的媚眼梢吊上去,看到他汗湿野性的脸庞。他一动,她才猛然醒悟过来,此刻那根庞然巨物,仍被自己的幽深花xue,不知餍足地,yin猥地吞食著。那番景象,就象巨柱捣入火山口,不断搅拌舂捣,溅起了火热白腻的白岩浆,一派妖豔风光。“醒了?小yin姬,真经不起cao弄啊。”他两手高高地抬起她两条白柔柔的玉腿儿,持续著下身的作动索求,脸上的笑意却更深。然後又是一滴,一滴,一滴的男儿汗,从他额际的毛孔不断渗出,划过刚毅的面部曲线,滴落下来。她只觉得满天的汗花,雨一样地洒下来。这些,是大名鼎鼎的盗蹠的血性汗水,是他为她动情的证据。“嗯啊……官人……”她滑出一条灵巧的舌头,舌尖舔舐了唇边的几滴汗水,咸咸热热,却竟然让燥热喉涩的她感到出奇地解渴。她又舔了一点,又一次,细细品尝,犹如甘露。往日瑶姬极为讨厌一身汗臭的肮脏男人,没想到原来好汉英雄的汗水别有一种方刚血气的味道。“你……”盗蹠重重吁一口气,艰难才吐出这个字来。这女子到底知不知道此刻她汲汗的姿态,犹如一名专捕男人吸取阳精的女妖?真是豔得可恨,却又欲罢不能。“sao货……cao破你……让你sao让你浪?!……”他咬牙切齿,全身力气汇聚至那勃发的阳物上,恨不得把诱得他心旌直摇的销魂rouxue撞破顶烂。“啊啊啊……官人饶了奴家罢……要丢……丢了……”她牙关打颤,泣不成声,交合处被大大的硬铁插得赤痛。“干烂你的xue儿,插烂它……夹得好紧……噢,好舒服……”他闭上双目,尽情感受rou壁从八方挤压男根的美妙滋味。拗黑的昂藏身躯,坚劲有力的大腿,窄挺的臀部,矫健无半点累赘的熊腰,她摸索著,脑内极力记忆,终於支撑不住,白玉色的纤巧手掌顶在他胸襟上,指间抓住大片铜色的肌rou,她又荡失在一波波极速的惊涛骇浪里头。朦胧之中,她无端走入了一片林海。天空高而远,清澈得虚无。霍霍的几下刀剑声,不知从哪里来,瑶姬慌张地,踏著遍地湿绵的小草,随意乱走,她竟然只想寻得那个男人。眼前又闪了几下刺目的刀光剑影,她心生恐惧,匆匆地左奔右突,峰坳起伏,一个失足,便跌倒在山峦草地上,她踉跄站起来,泪眼婆娑之时,忽然间竟见那日思夜想的男人,倒靠在树干之上,周身血泊,胸前赫然插著一把大弯刀!“官人!”她大呼一声,才从床榻上吓得醒过来,抹了一把香汗。空气里是那习惯的檀香气味,是在自己房内,虚惊一场,虚惊而已,她慰解自己,不停拍拍心口,抚顺那道惶恐不安的气息。房内重新升起沈默,一瞬间,胸口却火灼般疼痛,他没来!又没来!委屈不安,嫉恨怨嗔涌上头顶,她忆起上次交欢後分手时,他跟她说过的话。“我素来不留女子在身边。你先回去,过数天,待我闲了,再来找你。”他说那话时,脸上仍然是云淡风轻的笑意。她不明白,又不能不明白。不是早告诫过自己,男人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措辞。他与她,俱是逢场作戏,露水姻缘?这世上的女人,於男人来说,不过是沙漠上他们把守著的一口水井,供男人论“功”行赏,行“路”解渴,她逃不出这个命运,他也并非男人里的例外。枉她还为他忧心,真是贻笑大方!莫非最近自己真是过於空虚寂寞?她叹息,也不知何故,最近戏班大姐取消了她的花旦资格,除了偶尔服侍一下领班外,她是闲得发慌。不知是不是奴大欺主的缘故,新上位的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