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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了八月,到了九月,这症状才好些,但又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孕吐了,吃什么都吐,吐得舒瑶两眼泪汪汪,可怜无比的。“这么好吃的东西,孩子怎么就这么嫌弃呢?”舒瑶看着满桌子的东西兴叹着,全无食欲,她的肚子依旧不显怀,人也和之前没多大区别,但这才两个多月,她身边的人似乎都瘦了一圈儿了。“陛下多吃点,您也瘦了……”舒瑶看瘦了些的周允钰,有些心疼,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些,却绝不往自己跟前放,她一直都微微侧着身体,似乎十分不喜欢这桌子饭菜的味道。周允钰早就被舒瑶弄得全无脾气了,她夹多少,他也就全吃了,吃完了之后,他只能抱着舒瑶叹气,“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宫里宫外的都可以……”平日里她爱吃的东西,可多了,但现在无论什么,只放到眼前看一看,闻一闻,她就能吐个翻天覆地,她摇了摇头,“宝贝一点都不乖,像我多好啊,可好养活了……”说着,她默默扫了周允钰一眼,据萧太后说,周允钰当初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可也闹腾了。周允钰摸了摸舒瑶的肚子,暗暗再给孩子记上一笔,等他出来了一起教训。“听说陛下早上生气了?”周允钰刚回凤翎宫的时候,脸色着实有些不大好,舒瑶就随口问了一句依依,依依后来答复给她,是周允钰在前朝生气了。“西北战事吃紧,他们不关心这些,倒盯朕的后宫盯得不亦乐乎,不教训他们教训谁?”周允钰说着,最后那点火气,也是因为西北战事,按照时间应该是蒋书玴到达西北还不到十天的时间,就爆发了第一场战事,到底情况如何,消息都在路上,他未能知道,自是担心,还有人在这个时候,老是提周允钰不喜的话题,不惩治他惩治谁呢!舒瑶也听得认真,若是一般前朝大事,她不会多加关注,但西北,她大哥和从未谋面过的二叔都在那里呢,而周允钰这里,绝对是最快拿到消息的。“他们不会有事的,”周允钰淡淡道,上辈子这一战大虞吃了败战,这一次他还了蒋家兵权,如无意外,是不会有上辈子那么严重的,但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决定成败的因素太多了,并不能由后方的人简单臆测。他对蒋书玴还是有信心的,他拍了怕舒瑶,没再说这些。舒瑶也会意,她戳了戳周允钰的胸膛,“近来祖母好似精神许多,难道是遇着什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告诉我?”舒瑶说着,嘟了嘟唇,以前陈氏处理事情从不避着她的,但现在她嫁人了,又怀了孩子,陈氏如何都不会把她所为之事告诉舒瑶,这让舒瑶觉得莫名失落啊!周允钰嘴角抽了抽,他自然是知道陈氏都做了些什么的,只是这种事情还是不好告诉如今的舒瑶,“你乖些吃点东西,你祖母就更精神了。”舒瑶看向周允钰,然后又嘟嘴,“祖母似乎喜欢你,不喜欢我了……”前儿几次来看她,没多久又都去见了周允钰,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舒瑶觉得周允钰把最疼她的祖母拐走了。周允钰又觉得头疼了,怀了孩子舒瑶,实在是变着法儿地折腾他啊,而且他还无可奈何,“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舒瑶默默低下头,把不甘愿收敛于内,但周允钰经过这些日子,对于她任何的小表情都十分熟悉了,他磨了磨牙,低头轻轻咬着舒瑶圆润的耳垂,“瑶儿,不满意?”第080章:收“没有……”舒瑶瞬间就红了脸,自从确定怀孕之后,周允钰就再没闹过她,此时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就把她敏感的神经挑了起来,伴随着脸红,还有身体点点的轻颤。而周允钰原本就只是惩罚性地咬一咬,但舒瑶的反应,也牵起了他的反应,三分磨人的舒瑶,就变成了十分,他的声音不觉也带着点嘶哑,“你仔细算一算,到如今都欠下多少?”“什么?”舒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仔细一想她和周允钰之间,需要这般算账的还能是什么……“我怀孕了……这怎么能算呢。”这么算下去,她觉得一辈子都还不了。“就是这么算的,瑶儿帮一帮我,这样两次抵过一次,嗯?”周允钰捉住了舒瑶的手,根本没容她退缩,而舒瑶就这么迷迷糊糊被带着做了羞人的事情,还是白日的这种……舒瑶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闭着眼睛全当自己方才在做梦……但便是梦里,她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啊,还有周允钰的喘息声,以及手上感受,她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周允钰拿了手帕给舒瑶擦手,亲了亲她的额头,紧闭的眼睛,然后是红唇,但也不敢太深入,他全身都压着火气,为了舒瑶和孩子着想,是不可能真对她做什么的,而深入的后果,就还是他自己难受。自从她怀孕之后,周允钰依旧还宿在凤翎宫里,萧太后不管,她也保持着彼此的默契,没有提这个话题,而周允钰更不是其他人所能控制的,一个多月下来,所有人都默认了,周允钰还和舒瑶同寝的情况。萧太后私下里是有提点过周允钰,周允钰便只道知道了,该如何还是如何。周允钰又亲了亲舒瑶的额头,然后才放开她,轻语道,“瑶儿晚上先睡,今日我许宿在御书房里……明日下朝了再回来看你。”“嗯,”舒瑶乖乖点头,她总觉得周允钰和她祖母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在做,但她猜测也仅限于此,更多的无从知道,也无需要去探究。京城顺天府的天字牢房里,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架子的姜老,神情极为萎靡地靠在墙上瘫坐着,从京城到西宁,又从西宁到京城,即便押送的官差没苛待他,对于他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学究,也是一个难以负担的旅程,这回京城养了快二十天了,他才缓过来些。但越到这种时候,他越不想死,越畏惧死亡了,他身上的文人气节,已经被旅途劳累和几次近距离的杀戮消磨了干净,现在谁能让他活命,他就听谁的。“吃饭了!”一声粗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一抬头就还是那个送牢饭的狱卒,又无所谓地低下头。他看着青菜栗米的牢饭,只觉得从内心涌起一层层深深的无力感,他何曾吃过这种不见荤腥的粗糙饭菜,但从入狱来,他餐餐顿顿都是这个,这段时间他吃尽了一生都没吃过的苦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