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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有些怀疑的时候,他的小除夕依旧愿意信他。那一瞬间的动容,此时想起来依旧让他忍不住心潮澎湃。舒瑶缓缓抬头,周允钰并没有在此时隐瞒他的情绪,那点点的水光,让舒瑶也才知道,她的相信是这么一件让周允钰感动的事情。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周允钰的头发,就像是他无数次安抚她的时候一样。周允钰缓缓闭上眼睛,而舒瑶也缓缓靠近,一个轻轻却炙热的吻,开始在唇齿间流转,一点一点地深入,也一点一点地不可收拾起来。但舒瑶和周允钰之间的动作还是轻柔无比,就好像今夜的雪花,轻轻慢慢,又好像今夜的烟火,灿烂热烈,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一股股汹涌猛烈的情潮同时席卷俩人,任何相碰的肌肤都能碰触几许热烈出来。等舒瑶略微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阻拦,但随之她高耸的小腹也映入她的眼中,“不……不行……”舒瑶破碎的声音里,已然带着点难受的哽咽,此时若是停下,难受的不仅仅是周允钰,还有她……但孩子……“别怕,我会轻轻,很轻,不会伤到孩子……”周允钰双眼通红,极致忍耐,他近来便是吻舒瑶,也只敢轻轻碰触,不敢深入,他对舒瑶,早就没有多少克制力可言,而今夜……就更是如此,他急切地想要占有她,让她里里外外全部都是他的气息,他的烙印。“我问过太医……大抵三四个月就可以,”但他还是忍了下来,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舒瑶也同样没有多少阻止的意志力了,因为怀孕,她比平时更加敏感,周允钰每一个轻吻,都能带起她一阵阵汹涌的异样。但周允钰说轻,就真的很轻,从头到尾都是轻慢的,却也放大了那种厮磨的感觉,但今夜,身体只是他们灵魂交融的一个媒介而已,两情相悦的美好,在这一夜达到了极致。第086章:清醒时入寒冬,周允钰也不敢抱着舒瑶去净房清理,只拿了温热的手帕给舒瑶擦一擦,让她舒服一些,知道她在装睡,也没戳破,又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而后才又抱着她一同躺回床上。但之前该给舒瑶解释的话,他还是要说,并无必要,但这只是他进一步向舒瑶敞开内心的一种表现而已。或许,他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就对舒瑶放开了自己的内心,此时也并无特别感觉,只是在闲聊。“还记得上次遇刺吗?”周允钰很自觉伸手给舒瑶揉腰,最大程度地缓解他们此次行房,或可能带给舒瑶的不适。“哼,”舒瑶又闷闷哼了一下,表示她还记得,周允钰对着她的时候,其实挺多话的,特别是睡前的时候,而她基本只要哼一哼,表示在听就可以了。“那次幕后有牵涉到前太子,他一直都没死,而中秋前后他又进京来了,朕和你祖母一同出手,也没抓住他……不过,他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就这么留了把柄下来了,”慕幼薇怀孕的事情,暗卫有和他禀告过,不过他并未想到,那孩子居然不是肃王的,而怀孕时间往前推,那时间就是周允铎来京城的时候,他大概也不会想到,就这么让慕幼薇怀孕,还让肃王警觉,这孩子不是他的吧。周允钰他并不一定会利用孩子来做些什么,但这也算是掣肘周允铎不得已时的一种手段,但内心深处,周允钰并不觉得这个孩子,能让周允铎如何,他对大虞已经恨之入骨,没有多少良知和情感可言,对于他这个全然意外的孩子,也未必会有多在意。这个孩子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意外,慕幼薇一直不想要孩子,一来是确实不想给肃王生,二来也是因为想要保持自己的身材,她一直以来都处理得很好,却没想到那脂米分铺里的一次,她就怀上了,而后她又被关到宗人府里,自然是想不起要喝落子汤这回事儿,等从牢里出来,她怀孩子已经成为事实。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还想赖在他的头上!“她和孩子暂时还不能死!”否则他早就不会留着这么个让他恶心的人,还在眼前晃悠了。周允钰低头看舒瑶,见她的呼吸已经舒缓起来,显然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周允钰也不介意,他继续揉着舒瑶的身体,等舒瑶完全睡熟了之后,他才缓缓拉开舒瑶起身。他也不回龙章宫守岁,就在凤翎宫的外殿守着,只要想到里面是舒瑶和他们的孩子,他的心就是暖的。陶义等好些陪着周允钰一路走过来的宫人,都能感觉到周允钰今年守岁明显不同的温和,嘴角那丝淡淡的笑意,比殿内的炭火还要暖人心,而这些都是因为舒瑶,因为他们的女主子。子时过半,就是子夜凌晨,周允钰踱步到殿外,陶义立马将一件狐裘披风给周允钰围上,周允钰拢了拢并未拒绝,他身强体壮自是不畏寒,只是一会儿还要回寝殿抱着舒瑶睡,自然不能把寒气带给她。他仰头看着皇宫正北门的天空,灿烂的烟火再次一簇簇升空,又一次给了那些同样守岁的虞京人惊喜,周允钰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他内心的感受传递给所有虞京的人。这是他和舒瑶过的第一个年,而后他们还会如此,一直到老。而这个烟花节目,也由此成为了今后每一个除夕夜的必备节目,即使那个时候已经不再是他们皇朝的凤诞,而这代表一对恩爱帝后传奇见证的烟花,也依旧让所有宫廷百姓们喜欢和津津乐道。低压阴沉的雪夜一直往西延伸,在数万里之外的西梁皇都,也在飘着雪,但比起虞京的扑簌纷飞的大雪,梁都只能用零星米雪来形容,又干又冷,极致严寒,那风和雪打在脸上,甚至比刀割在身上都要疼。经过了几个月的治疗,蒋舒玥也终于从浑噩中清醒过来,不再见人就张牙舞爪,杀气腾腾,但她也渐渐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了,这里不是虞京,除了那会说几个简单大虞词汇的女仆,周围所有人说的话,她都听不懂。而她生活的环境极差极差,永远都是膻腥味儿十足的羊rou,或者是硬得都能磨牙的黑馍,但这已经算是极好极好的伙食了。她的大帐之外,她还看到有孩子扒着羊粪在找东西吃,初见时,她呕得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但她才吐了,就遭受一群衣不蔽体的孩子的蜂拥……那渴望期盼的目光,让她极是畏惧,此后再也不敢出帐子去了。但这还不是这里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这里的严寒,冷,极致的冷,她从来就没